四合院之車門已焊死 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攤牌

    看着宿舍門前站着的這位,南易有些難以置信。

    反觀站在門口的秦淮茹,看到南易是從外頭回來的,也是有些難以置信。

    腦袋上濕漉漉的,水漬匯集到發梢,一滴滴墜落在衣服上,南易上半身的襯衫,都緊貼着皮膚了。

    「我來拿一下飯盒,昨天,給你打的白米粥吃完了麼,我中午得用~!」

    看着南易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秦淮茹的面色,稍微有些不自然,撩了撩鬢角的髮絲,側對着南易,輕輕的說道。

    這一點不自然,讓南易敏銳的捕捉到了,他一直在觀察秦淮茹的動作表情,就是在分析,昨晚到底是不是她。

    現在看來——徹底完犢子,找到的頭髮絲長度,明顯和面前這位小大姐的吻合。

    南易的後槽牙都快被碾碎了,看着秦淮茹俏生生的站在門前,他反而不敢過去了。

    「那個,昨天,你怎麼來找我了?」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南易稍微有些靦腆,搓了搓鼻樑,此時有些不敢和秦淮茹直視,眼神都有些飄忽不定的。

    看到南易這個樣子,秦淮茹哪裏還不清楚,他估計已經發現了端倪,一時半會兒,有些接受不了吧~!

    「昨天下班,特地想來問問,大概五桌人,得置辦多少菜,結果看到你狀態不對勁,發了高燒,然後……!」

    說到然後時,秦淮茹眼角的餘光明顯看到,南易打了個哆嗦,目光下意識的向四周張望,整個人緊張壞了,跟昨晚發燒說胡話時,判若兩人。

    確實緊張,南易害怕她一張嘴,讓全世界都知道了昨晚發生了什麼,沒扯證,就那啥,等着被請去保衛科喝茶麼。

    「然後呢?」

    緊張的上前掏出鑰匙開門,背對着秦淮茹,鑰匙捅了幾次才進了鎖眼,南易壓根不敢看她,但迫切的想從她嘴裏知曉,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到底是你情我願,還是他一個發燒人都燒糊塗的,凶性大發,怎麼地了。

    「然後去廠醫院給你拿的退燒藥,回來還打了一份白米粥~!」

    秦淮茹說起這些事情,則是坦坦蕩蕩,但壓根不提後半段的話,不知道是想遺忘掉那段不堪的記憶,還是純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門開了,南易一個踉蹌進入了屋內,待秦淮茹進屋後,隨手帶上了房門。

    「難不成還發着燒,你洗頭都不帶毛巾的麼?」

    進了門的後,攻守瞬間易型,看着腦門上濕漉漉的南易,秦淮茹主動上前,用手背貼了貼他的額頭,猝不及防之下,南易哪裏有這般防備,直接被抵到了床邊。

    一臉緊張的看着這一幕,直到秦淮茹面色十分自然,南一的肩膀頭這才放鬆了下來。

    「應該不燒了吶,噥,擦一擦~!」

    歪着個腦袋,秦淮茹好像確實在通過手背,感受着南易額頭的溫度,察覺到正常後,還輕咬了一下嘴唇,南易什麼時候經受過這種考驗。

    丁大夫冷言冷語,面若冰霜,從來就沒給過好臉色。

    梁拉娣性格則是大大咧咧,穿着打扮雖然充滿着女同志的樣子,但骨子裏,其實跟男同志差不多,喝多了都能拍着肩膀稱兄道弟的。

    秦淮茹,則是給了他,一種完全沒有體會過的,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一艘在大海上漂泊了二十幾年的小船,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灣。

    感覺到南易的呼吸聲,都有些粗重了,秦淮茹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丟丟,對,就是這種,貌似正常的肢體接觸。

    面對傻柱那簡直叫無往不利,現在看來,南易,很可能也吃這一套。

    按住了南易的雙肩,讓他坐在床邊,秦淮茹拿起了掛在臉盆架上的毛巾,幫南易擦起了腦袋上的水珠。

    異常的溫柔,異樣的風情,讓南易像是變成了被人操控的木偶人一樣,完全傻了。

    「你燒才退下,不能急着用涼水洗,洗了也要立馬擦乾,不然晚上容易繼續發燒,小孩子都懂得事情,你這個大人,還不如小孩子懂事~!」

    不疼不癢的訓斥聲,立馬把南易的魂給招了回來,晃了晃腦袋,南易趕忙自己按住了毛巾,急促的說道。

    「我自己來,我自己擦~!」

    秦淮茹這才退後了兩步,看着南易僵硬的胳膊,緩慢的擦拭着腦袋,一邊擦,一邊小心翼翼偷看自己,秦淮茹笑了,笑的很開心。

    她感覺,這把穩了,南易跟何雨柱,骨子裏都是一樣的人,好對付。

    「藥還得繼續吃,不行請一天假,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自己作踐自己~!」


    南易沒有吭聲,安乃近的藥包還在他口袋裏,面對秦淮茹大姐姐一般的輕言細語,他這一時,真的不好說什麼。

    只感覺胸膛里的心臟,仿佛熱乎了一點,但也就那麼一點,因為,他還有個更大的問題。

    主要是,那個事情,他不方便問,難不成直率的問出,昨晚,自己是不是對她耍流氓了,那不真成流氓了。

    秦淮茹則是沒管南易心頭的小九九,自顧自的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從裏面取出了自己的鋁飯盒,打開後,還輕輕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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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沒聞到異樣的味道後,把黏糊到一起,表面都結層膜的白米粥,放在了床頭柜上。

    彎下腰,雙手撐着膝蓋,秦淮茹就這麼看着龜縮在床邊的南易,感覺此時的他,太好笑了。

    「還沒餿,昨晚你就吃了幾勺,就沒動了,你燒剛退,也不能吃太油膩的,去後廚把粥熱熱,好歹吃一點~!」

    把腦袋擦乾淨的南易,看了看鋁飯盒,又看了看秦淮茹,把毛巾往臉盆架上一搭,選擇坐在了書桌前,遠遠的避開了秦淮茹。

    剛才那一彎腰,差點帶球撞人,對他的殺傷力太大了,南易自認為自己是個君子,謙謙君子,得溫文爾雅,不能看,不能直視。

    「那個,那個,謝謝你,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但,我們,我們才算認識,不必這樣~!」

    南易的家庭成分並不好,人情冷暖早已看清,父母不在了後,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這種貼心的關懷。

    他很享受,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

    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秦淮茹沒有去保衛科告他,反而繼續來找他,但這一切,都是被動的,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想讓他那麼坦然接受,着實有些為難。

    他連秦淮茹是什麼樣的人,他都不清楚,如果她還有着家庭,兩個人繼續這樣,有些不合適了。

    秦淮茹看着坐在桌子前的南易,聽清了他所說的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我不知道,你今天怎麼像變了一個人,昨晚,給你餵藥的時候,你拉着我的手,讓我別走~!」

    說到此處的秦淮茹,眼神里,有着一絲莫名的哀怨,語氣里也帶着一股濃濃的幽怨,緩緩的坐在床邊,直接甩出了王炸。

    坐在書桌前的南易,肩膀不由自主的一顫,腦海里,好像閃現出了一些夢中碎裂的片段,病房裏,自己躺在病床上,看到丁大夫向自己走來。

    這一下,真的沒有任何藉口解釋了,難不成,這時候說,我把你當成另一位姑娘了。

    屋內此時寂靜的可怕,南易大口呼吸着新鮮的空氣,拼命的克制自己接下來產生的聯想,那些片段,經過秦淮茹的一番話,好像,不再是夢境,而成了現實。

    看着南易不吭聲,秦淮茹長嘆了一聲,並未再多說什麼,眼角滑落了兩行清淚,仿佛獨自承受下了委屈,不想給南易添任何麻煩。

    默默的端起自己的飯盒,把裏面剩下來的白米粥,通過勺子,全撇進了大茶缸里。

    待所有白粥全刮乾淨之後,秦淮茹把飯盒的蓋子重新蓋上,默默的站了起來。

    擦乾淨了自己的臉龐,秦淮茹釋然一笑,仿佛是個知心大姐姐一般,最後看了南易一眼,毅然決然的向門口走去。

    手掌握在了門把手上,即將擰開的那一刻。

    「昨晚,我們倆,真的?」

    「咔嚓~!」

    鎖舌毫無意外,收了進去,秦淮茹沒有給出絲毫的解釋,背對着南易,就這麼拉開了房門。

    「等等~!」

    一直坐在書桌前的南易,果然沒了剛才那股定性,衝到了打開的房門前,霸道的把門關上,待看到秦淮茹兩行清淚的時候,自己還是下意識的偏過了腦袋。

    「時間到了,我得去車間了,放心,我不會再過來了~!」

    委屈,難過,執拗,釋然,仿佛心頭的執念已經放下,秦淮茹就這麼倔強的看着南易,一句話,仿佛把所有的一切,都給翻了篇。

    兩個人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從此以後,一別兩寬。

    但看着秦淮茹這般壓抑着自己的情緒,整個人的狀態,看的南易眼裏,心頭仿佛被人捅了一刀,那真的是在滴血。

    「我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我~!」

    南易還想解釋,但秦淮茹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眼神越發的倔強,完美的飾演了一個,獨立自主的女性角色。

    「我不要你負什麼責,一切都怪我,我,我就不應該過來~!」

    說着說着,寡婦眼珠子越發通紅,嘴唇都顫抖着,像是她最後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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