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此時悄咪咪的把賈海傑拉到診室門外,小聲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詞字閣http://m.cizige.com但是賈海傑的眼睛越睜越大。
「何雨水,你倆嘀咕什麼呢,什麼環兒,什麼一大爺!」
秦淮茹看見門口嘀嘀咕咕的倆人,感覺跟自家有關,側過耳朵,聽着些什麼。
賈海傑,何雨水一臉尷尬,何雨水不斷擺起雙手。
「沒啥,嫂子,你帶賈大媽進去吧。」
一頭霧水的秦淮茹,頂着眾人怪異的目光攙着賈張氏,邁進了診室。
易中海看着進來的賈張氏,嘴唇哆嗦着不知道說什麼好,眼睛裏燃燒着怒憤的火焰,都快憋不住了。
心中曾經的一絲僥倖,全部破滅。
依稀記得那年,院兒里老槐樹下的約定。
「老易,幫幫嫂子,老賈才走,家裏沒人支楞不起來,幫幫東旭,嫂子都依你。」
指望賈張氏生孩子的美夢眨眼破碎,那時還未發胖的賈張氏,身材勻稱,隨便讓自己種種子,原來地早已經翻成了鹽鹼地,它長不活莊稼啊。
再細想這兩年,在自己幫助下,賈家生活改善了,嫂子也圓潤了些許,東旭結婚的縫紉機票都是自己弄來的,還給自己留了這一招。
易中海嘴裏甚是苦澀,家裏一大媽原本安穩的很,但在那晚菜窖事情發生後,現在也在恨着自己。
本打算賈張氏懷孕,自己再和一大媽離婚,可到頭來,賈張氏回報自己的全是一場空。
氣憤的易中海深吸了幾口冷氣,眾人面前得冷靜下來。這個時候再憤怒,只會讓眾人了解到真相。
易中海強忍怒意的看着進來的賈張氏。
「嫂子,骨頭這邊沒有大礙,但你的腰疼,可能是跟你之前上的節育環有關!」
易中海說到「節育環」三個字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口氣是多麼的咬牙切齒。
幾個小護士興奮的臉都紅起來了,互相之間使着眼色。
賈張氏臉色一凝,自己明明來的是骨科,怎麼婦科的事情都被他們知道了。
沒文化的賈張氏,哪裏知道金屬材質的環兒會被x光片給拍出來。
「嗯,那時候生東旭,差點死掉。老賈怕再生會出事兒,東旭生完就帶着我來醫院上了環。」
賈張氏自知理虧,也沒敢給易中海撒潑。這麼多人看着,總得找個理由,磕磕絆絆的把這個謊圓掉。
兩年前,六院剛剛開始上節育環,大夫也只是學成才來,手生的緊。六院在門口告示欄貼了告示,醫院出錢找需要避孕的練練手。
正好當時賈張氏剛和易中海苟且,整天提心弔膽擔心會懷了。她只想便宜易中海讓他把賈家撐起來,可沒想懷孕和易中海結婚。
一聽街坊鄰居說,醫院上環後就不會懷孕,還有錢拿。反正自己寡婦一個,正好趁着有紅利就去上了環,誰敢想今天會發生這麼一幕。
「哦,是麼?」
易中海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的反問道。
「那你們抓緊去婦科吧,我們這邊大傢伙都回去吧!也不早了。」
易中海揮了揮衣袖,暗恨賈張氏騙了自己太多,也不想繼續摻和了,索性就回去吧。
說完伸過頭對劉茵說道「既然跟海傑沒關係,那你們也回去吧。」
「一大爺,那這費用怎麼辦,這拍片可是好幾塊錢,後面去看婦科還需要…」
易中海沒等賈東旭說完就打斷了他。
「那和今晚的事兒沒關係!你沒聽醫生說,骨頭什麼都沒事,腰疼是節育環的問題,也不是賈海傑讓嫂子上的節育環,怎麼能賴着人家。」
說着易中海帶着所有神色迥異的院兒里人走了,臨走前,他偷偷瞥了一眼秦淮茹。
婦科診室。
賈東旭在門外,雙手扶着頭,哪怕反應再遲鈍,也想到了,自己母親和易中海之間發生了矛盾。
不然剛才輕輕鬆鬆的,就撒手不管了。還把罪魁禍首幾人,全帶走了。
也是賈家孕氣好,本來婦科晚上是沒人值班的,但是新來一位學習的女醫生,還留在診室看書所以今晚不用白跑一趟。
婦科診室內,年輕的女大夫放下了手裏的窺陰器。艹艹的在單子上唰唰寫着。
「大夫,我媽這個到底是怎麼了,她一直嚷嚷疼。」
秦淮茹紅着臉,問着面前的大夫。剛才看到那長長的鉗子,伸進去張開,大夫頭上頂着燈,瞅了半天,給她帶來很大的衝擊感。
「我這到底怎麼了,當年你們六院說上環就不會懷孕了,對身體沒事,怎麼現在就疼的這麼厲害?」
賈張氏色厲內荏的問着這位年輕的女醫生,她不敢把今晚打架的事情說出來,準備倒打一耙給六院,我這反正是在你們醫院弄的。
「是節育環鑲嵌到肉里了,感染髮炎了,等下需要清創,取下來!」
女醫生一聽,原來還是在六院上的環。應該是當時的醫生,手生,沒有上好導致的。
「什麼,哎呦喂,還要取下來。你們這不是要我命麼!這以後還會不會懷孕了?」賈張氏,一邊皺着眉頭,一邊擔心的問道。
「你都一大把年紀了,哪裏還會懷孕,這環下了後,伱想懷都懷不了了,這邊肉長實了」
年輕女醫生儘量用病人能聽懂的措辭解釋完,說完還奇怪看了看秦淮茹,心想這位,你家女兒都這麼大了,你家老伴還能生麼。
幾分鐘後,臉色蒼白的賈張氏,在秦淮茹的攙扶下,下了床。
女醫生給賈張氏打了麻醉取了環後,給開了消炎藥和止疼片。
「你好大夫,我媽這邊還是痛,如果止痛藥吃完了怎麼辦?」
年輕女醫生撇了撇眉毛,心情本來就不好。剛才賈張氏胡攪蠻纏,讓免醫藥費,最後把院兒領導都折騰來了,現在竟然還想着以後白拿醫院裏的藥。
心想反正自己過些天就得走了,索性把這一家難纏的糊弄過去。「吃完,再過來拿,給你開。」
「大夫,怎麼稱呼?」秦淮茹可是幾百個心眼子的主,這止疼片才開幾片,哪裏夠賈張氏吃幾天,吃完後免不得自己再花錢買藥。
年輕的女醫生秀氣的眉頭皺了皺,暗自氣自己下班不回去,看什麼書。
「我叫丁秋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