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唯一的缺點,也就是沒有小院兒了,私隱性差了一點。
這是站在樓上的李峰,對這棟小樓唯一的評價,人吶,總是得隴望蜀,有了個西瓜之後,還想要一個更大的西瓜。
看了看窗外不遠處那碩大的圓形建築,就是去年建成的工人體育館,體育館再往東,還有個更大的工人體育場。
打開窗戶,稍微通通風之後,李峰背着手,慢條斯理的下了樓,剛才大衣櫃裏也都看了,僅剩幾條床單,還有兩個小毛毯。
至於棉被什麼,應該被老崔帶走了,不知道西南那邊濕熱的天氣,京城裏的厚棉被,有沒有機會能用上。
「小黃,等下去吃烤鴨不!」
「唔~!」
沙發上,小黃一隻手撐着臉頰,紅撲撲的臉蛋朝着沙發靠背那邊,可能是有些嫌涼,身體稍微蜷縮着,面對李峰的問題,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回應了一聲。
望着勾勒出的曲線,李峰有點兒上火,搓了搓臉頰後,趕緊上去,從衣櫃裏取下了一張小毛毯,聞了聞沒有發霉的味道,給她披上了。
眼看了解的差不多了,李峰嘆了口氣,還能咋整,這時候要是把人給喊起來,少不得要挨一頓訓,這工作中,自己的是領導,這休息日,就是被領導。
看着背對自己小黃,失笑的搖了搖頭,李峰索性坐在小沙發上,把自己的工資什麼亂七八糟的,給取了出來,自己現在有多少資產,還真的不曉得,是時候該盤點盤點了。
別說,現在家裏的生活費這塊,老舅和表哥每月給的板車的租金,少的時候十八九塊,多的時候二三十塊,已經完全足夠一家三口人的日常開銷。
前倆月李峰的工資沒人領,他這個大肚漢一天三頓還是在外頭吃的,料想老媽那邊肯定還有富餘,不然拿了工資後早就朝自己伸手了。
前邊最大的開銷,也就是一輛自行車,一塊手錶,兩頭騾子,一套衣服,加起來大概五六百塊錢。
但之前賣肉和司機工資的收入,就已經把這開銷給填上了,後邊駕校創辦後,每個月更是多了小几十塊的獎金,另外鄭朝陽那邊,還有額外的兩百塊補貼。
算來算去,李峰自己小金庫里,已經攢下了七八百塊錢,看着茶几上厚厚一沓,李峰潤了潤大拇指,開心的數了起來。
「一波,兩波,三波……!」
六十八張大黑十,李峰先歸攏到一邊,隨後像土財主似的,數起了零散的鈔票。
五十多塊零散的小鈔加鋼鏰,也清點出來摞成了一小堆,兩邊加起來,七百多塊錢,回想之前上交的工資,老媽那邊估計還有不少壓箱底的錢。
「你哪裏來的這麼多錢?」
可能是李峰數錢的聲音吵醒了小黃,此時的她已經轉過了身子,看着李峰數錢的樣子也挺逗,嬌憨的小姑娘並未在醒來後打斷他,而是等他數完後,這才慵懶的問道。
「還能哪來的,我的工資吶,現在一個月一百多一點兒,我得算算啥時候才能娶媳婦!」
「那你也不能隨身裝着,萬一被偷了怎麼辦?」
小黃像是個剛睡醒的小懶貓似的,伸了個舒服的懶腰,慢吞吞的趴在沙發的扶手處,睜着明眸,一會兒看看茶几上的鈔票,一會兒看看李峰。
「被偷了就不娶了,只要新娘子不急,我就不急!」
李峰笑的像是偷了雞的狐狸,伸手在小黃的鼻樑上颳了刮,瞬間小黃又恢復成剛才睡着時的樣子,臉蛋瞬間紅撲撲的縮成了一團。
「你好討厭,哪有你這樣的,我都好心提醒你了!」
雖然早已適應了兩人之間親昵的舉止,但真說到要娶自己,小黃還是很嬌羞的,小拳拳在沙發的靠背上使勁捶了捶。
「來,轉過來,李峰的新娘子,你看這麼多,夠不夠娶你的!」
李峰搓了搓手,從小沙發挪到了大沙發上,抱着小黃的肩膀,把小臉深埋在沙發里的她,給調了個個。
「不嫁,給再多我也不嫁,你個壞東西,天天就知道氣我,我都說你離那個女人遠一點,你還把她留下來當教練!」
眼看身子被掰了過來,小黃沒看桌上的錢,因為,她竟然用雙手,把臉給捂上了。
「你說的,是哪個姑娘?」
李峰看了看誘人的小蘋果,舔了舔嘴唇,活像一隻狼外婆,明知故問的說道。
「還能是誰,那個,那個白潔,天天看你的眼神,跟黏上去似的,我不樂意!」
小黃生氣的把捂着臉的手掌給放了下去,撅着嘴和李峰對視着,眼睛裏,氤氳着水汽,感覺隨時可能會哭出來。
「你氣性還不小,醋罈子說翻就翻,我跟她有沒有關係,你能不清楚,難不成要我對天發誓!」
說着李峰看着翹翹的小屁股,重重的一巴掌拍了下去。
「呀~!」
剛才還無比勇敢的黃亞琴,此時弱點處被攻擊,一瞬間防禦崩潰,咬着下唇直接鑽進了李峰的懷裏,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李峰的腰。
「還吃不吃醋了?」
「我就吃,我就吃,我不許她這麼看你!」
像是誓死扞衛自己領地,小黃的腦袋在李峰的懷裏拱了拱,跟一頭沒滿月的小豬崽似的,毫不退讓。
「啪~!」
「嗚~,你再,打我屁股,我,我就咬你了!」
再次遭到重擊的小姑娘,剛才眼眸里積攢的水汽,已經宣洩而出了,一邊吸着鼻子,一邊對李峰威脅到。
這種尺度的威脅,京城第一神情可是絲毫不怕,看着小姑娘呲着的嘴巴,趁其不備,一張大嘴瞬間印了上去。
唇分。
李峰抬起了腦袋,咂巴着嘴巴,像是吞了人參果的豬八戒,嘀咕道。
「真甜!」
小黃此時的眼睛,已經閉上了,兩片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口中喘着粗氣,聽到了李峰評論,瞬間回過神來,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呸,你,你個臭流氓!」
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的黃亞琴,此時不鬧了,全身的力氣都沒了,光顧着回憶剛才醉醺醺的時刻。
喜歡四合院之車門已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