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的提議太過讓人震驚,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繼而是如浪潮一般的聲音響起,大都是在訓斥第一夜看不起人。
「第一夜,你是什麼意思?這玩笑開得可有些大了。」
冷爍黑着一張臉,他想看看第一夜是否在戲耍他以及殷城的人。
「我這可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認真的。」
第一夜神色鄭重,看着冷爍明顯不相信,他耐着心解釋:「我不能讓你們這些想要挑戰我的人失望,又不能不能影響接下來城際切磋交流,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們殷城的代表跟你們這些想挑戰我的人一起聯手了。」
不待冷爍說什麼,第一夜繼續道:「當然,既然切磋了,那麼自然算是總體成績吧,所以輸了的一方直接被淘汰,這總行吧?」
冷爍有些拿不定主意,因為這就有些明顯欺負洛城的修士了,如今其他二十二座城的修士都看着,如此明顯針對總歸不好。
不過想到這是第一夜主動挑釁,冷爍又燃起了希望,在看向殷城代表團所在的貴賓席得到指示之後他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如此自信,那就這樣吧,不過別到時候輸了你不認賬。」
不待第一夜說什麼,冷爍看向洛城的貴賓席:「還有,你能否代表你們洛城。」
第一夜故意回頭看向南宮冰雨等人,後者紛紛點頭示意,他輕笑一聲:「他們都同意了,我自然就能代表洛城了,不過既然是城際交流切磋,那總該讓我的隊友也登場吧。」
「放心,我們還只是三人,而你們想出動多少人就多少人,只要能滿足年輕人這個條件就行。」第一夜補充道,而他也刻意加重了『年輕人』這個字眼。
冷爍明顯不是年輕人了,第一夜故意提到這點自然是在嘲諷他。
冷哼一聲,不過冷爍在這一點上明顯有些心虛,所以並沒有狡辯,他道:「自然可以。」
聽到冷爍的話,早就等待不及的南宮冰雨、第二夢也不多言,直接御劍飛向演武台,而且毫不掩飾自己的氣息,凌厲的劍意流轉,霸氣非常。
「真有你的,居然還真忽悠成功了。」
南宮冰雨來到了第一夜身邊,她刻意壓低了聲音,俏臉上滿是讚賞。
「小事一樁,不值一哂。」
第一夜輕笑。
「瞧你嘚瑟的。」
南宮冰雨笑罵。
一旁,第二夢冷哼一聲,不過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冷冷看向演武台下,她全身煞氣流轉,看意思接下來出手根本不會手下留情。
「好了,我們的人已經登場了,現在輪到你們的人了。」
第一夜道,他掃視一周,輕笑一聲:「雖說是切磋,不過人數一多就有些難以控制了,諸位,如果我手下一個控制不住傷了大家,還望大家海涵,我先在這裏給大家賠個不是了。」
說是賠不是,不過第一夜卻昂頭挺胸,倨傲不已。
看着第一夜這般,殷城的修士更加憤怒,特別是在他們心中第一夜這般明顯是未戰先言勝,如此也太囂張了。
無視眾人的憤怒,第一夜繼續道:「當然,如果諸位怕受傷也可以放棄登台。」
第一夜越是這樣說想要挑戰的他人就越多,一時間無數人沖向演武台,如果不是能量防護罩再一次關閉怕是第一時間就有上百修士沖了上來。
「怎麼,你們的人還不登場?」
南宮冰雨冷聲道,雖然是對冷爍說,不過卻一直看向殷城的貴賓席。
原本以為第一夜就已經很囂張了,卻不想南宮冰雨同樣如此,如果不是看到她絕美如仙,如果不是第一夜吸引了很多人的『怒火』,怕是很多人轉過頭咒罵她了。
第二夢雖然沒有說話,不過她手中的劍傘上激射出數柄飛劍發出錚鳴之聲,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演武台外圍洛城、渭城的貴賓席上,楊逍等人面面相覷。
「那個,第一夜他們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
渭城三師姐苦笑不已:「這可是殷城的地盤,直接出言挑釁萬一有數百上千修士登台,如此就算第一夜使用五行神雷符也不見得能一下打敗所有人吧。」
「嘿,不用擔心,演武台就那麼大,而且還要留着一些空間,如此允許上台挑戰的能有上百人就很不錯了。」
楊逍笑道,想到什麼他臉上的笑意更濃:「而且夜兄很聰明,直言這是年輕一代人的切磋交流,估計殷城的人就算再厚臉皮也不會讓超過二十五歲的人登台了,如此登場的人更不會太多。」
「最重要的是年輕人的實力都不怎麼樣,就算五行神雷符的雷電分散了也足以將絕大部分人解決,就算沒有被解決也定然遭遇重創,之後再想將他們解決就簡單多了。」楊逍補充道。
「沒錯,特別是夜兄手中現在有兩張五行神雷符。」
龍淵接過話茬,而後他感慨不已:「不得不說夜兄也太陰險了,一步步引誘殷城的人入局,我看日後還是少得罪他,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的就被他陰了呢。」
聞言,童威重重點了點頭,在這件事情上他最有發言權。
至於渭城的眾人,她們也點了點頭,雖然她們不是被陰的目標,不過眼看着第一夜的計謀成功,這讓她們感受到了他心機的強大,由不得她們不佩服。
至於招惹第一夜,獨孤伊人她們原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日後更不會有了。
想到這些的時候獨孤伊人她們對於接下來的戰鬥更加期待了,特別是想到殷城的團隊被淘汰那麼她們渭城就有一些機會進入前三名了。
代表殷城出戰的那三人都有着自己的驕傲,他們可不想以多欺少,只不過此時形勢所迫,他們也不得不登台了。
值得一提第一夜見到的那一僧一道也是三個代表之二,他們都是合鎧中期的高手,而另一人則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通過智能手環第一夜看到了她的境界——合鎧中期。
三位合鎧中期的高手,單論境界殷城的團隊已經碾壓各大城市了,更是碾壓第一夜這個淬骨期的小修士。
「無量天尊,道友,貧道有禮了。」
道士手持拂塵行禮,神色不怒不喜,看不出他的心情如何。
至於那個身材壯碩的和尚,他依然笑眯眯的,看到第一夜之後也躬身行禮,頗為謙遜有禮。
對於第五長風、第六飛揚的朋友第一夜還是很尊重的,慌忙還禮,根本不復之前對冷爍的囂張模樣。
至於那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她冷哼一聲,俏臉上根本不掩飾對第一夜的仇視,不過在看向第二夢、南宮冰雨之後她的怒氣直接轉移了。
「哼,兩個小妖精,也就靠臉蛋迷惑人了,身材差得一塌糊塗。」
那女人冷哼,說着這些她還挺了挺胸前的驕傲,一時間波濤洶湧,好不壯觀。
第二夢年齡還小,身材還沒完全發育,自然遠遠比不上這個女人的傲人身材,甚至就連臉蛋也比不上。
至於南宮冰雨,雖然她也很有傲人的本錢,不過跟那女人一比明顯不如,好在她容顏絕世,在這一點上那個女人要低了兩三個檔次。
這個女人向來對自己的容貌不自信,如今看到南宮冰雨絕世容顏她自然忍不住嘲諷。
第二夢看了看那個女人的胸前,而後又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自卑感油然而生,不過俏臉上怒氣也更盛了,如果不是切磋還沒有開始怕是她早就忍不住動手了。
「身材不錯,當奶牛合格。」
南宮冰雨淡淡道,話語中滿是嘲諷之意。
「奶牛怎麼了,男人就好這口,你想要還沒有呢。」
女人搔首弄姿,說着還向着第一夜拋了一個媚眼。
第一夜神色不變,甚至壓根都沒有看向那名女子,他的注意力一直在一道一僧身上。
看到第一夜壓根沒有看向女子,南宮冰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再看那女子臉上嘲諷意味更濃。
「第一夜道友,長風和飛揚經常提到你,說你所學」
壯碩和尚斟酌用詞,沉吟片刻之後繼續道:「甚是博學,貧僧一直想見識見識,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機會。」
「長風那小子是說我所學甚是駁雜而且多而不精吧。」
第一夜朗笑,看到壯碩和尚淺笑,他點了點頭:「機會難得,正好可以印證一下,只不過今日多少有點對道友不敬了,還望見諒。」
「是我們做的不地道,要道歉也該是我們。」
矍鑠道士冷哼了一聲,而後宣了一聲『無量天尊』後道:「不過事已至此,我們雙方都有些騎虎難下,所以只能對不起了。」
很顯然,這一僧一道也看出了殷城高層做的那些勾當,對此時他們也深有歉意,只不過事已至此,他們也改變不了什麼。
「無妨,一點小事,不耽誤我們切磋。」
第一夜不以為意,而後跟那一道一僧相視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貧僧斗酒僧,你可以叫我斗酒。」
壯碩和尚介紹着自己,在他身後有一個碩大的酒葫蘆,雖未拔出塞子,不過依然酒香四溢,醇厚綿長。
從斗酒僧的裝束以及名字看不難猜出他喜愛喝酒,怕是也喜歡斗酒。
「貧道劍痴。」
清矍道人介紹着自己,在他背後背着一柄桃木劍。
雖然是木劍,不過卻有一股恢宏浩然的劍意流轉,甚至單論劍意並不比南宮冰雨差多少。
雖然已經見過第一夜,不過斗酒僧和劍痴當初並沒有報名字,如今他們看第一夜頗為順眼,甚至極為欣賞,所以才正式報出了名字,這也算是一種尊重。
「洛城第一夜。」
第一夜鄭重介紹着自己,而後拉過第二夢:「家妹第二夢,跟長風、飛揚一樣都是家中人。」
「見過兩位大師。」
第二夢恭敬行禮。
「見過道友。」
斗酒僧和劍痴各自行禮。
「喂,為什麼不介紹我?」
南宮冰雨頗為不滿地看向第一夜。
「很簡單,你不是他的家人唄。」
嫵媚女人冷笑,而後給第一夜行了一個肅拜禮,這頓時讓後者一驚,他不由自主想到了第六飛揚。
第一夜慌忙還禮,而後耐着性子解釋:「兩位大師是長風和飛揚的朋友,這個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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