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的星星一直在狂叫,明顯是有人翻牆進來了。
星星是很敏銳的,它能很警惕的察覺到人察覺不到的動靜。
阿星將厲世集團的股份賣給了眾星,眾星突然插手厲世集團,眾星的高層開始接管厲世,這無疑是將厲家以厲三爺為首的那些人給氣壞了。
我驚慌的推開門,懸着的心終於落地。
呼吸急促的靠在門框上,因為着急所以呼吸急促,心跳有些加快。
那一刻,我承認,不管以前的記憶如何,現在的我,是擔心阿星的。
我很擔心他。
「西西」阿星好像真的喝多了,蜷縮着坐在床腳抱着自己的雙腿,在看我的那一瞬間茫然無措。
我鬆了口氣,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有沒有受傷?」我蹲在阿星面前,小聲問着。
他蒼白的臉上還有幾點血珠,看起來妖冶又絕美。
我鬼使神差的抬手幫他擦臉上的血,卻被他視線灼熱的握住了手。
他視線灼熱且跳躍,仿佛要把我灼傷。「西西不是我的血。」
我的後背收緊,阿星的眼睛仿佛能把我吞下去。
就在我以為他要在這種環境下吻我的時候,他突然聳了腦袋,整個把我抱住,醉醺醺的開口。「西西發生了什麼,我好害怕,我頭好暈」
我嗅着他身上的酒味,無奈的嘆了口氣。「馮源,處理下,交給警察。」
馮源笑了笑,像是也鬆了口氣
大概是想說,我終於不在阿星對人動手的第一時間去查看對方是不是死亡了,而是先看阿星有沒有受傷。
所以,阿星方才那麼炙熱的看着我,也是想說,我終於第一時間關心他了嗎?
這個傻子
「把人送去警局。」馮源試探了下地上人的脈搏,只是被阿星打暈了,並沒死。
我眼看着馮源和我的自己的都鬆了口氣。
阿星醉醺醺的趴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裝醉,身上還有那個人的血,髒兮兮的,頭髮也亂糟糟的
偏偏那張臉,俊美無比。
「西西」阿星大概是真的醉了,一直喊着我的名字。
「老婆西西」他像是在撒嬌,抱着我不肯撒手。
我嘆了口氣,現在不裝傻,開始裝醉了?
也不知道他真醉還是假醉,反正現在得給他好好洗個澡。
「起來,去洗澡,身上髒死了」我嫌棄的說着,拽着他去浴室。
阿星很乖的跟着我,進了浴室主動舉起雙手。
「」這是讓我給他脫衛衣。
我點着腳尖才勉強給他脫出個腦袋,就那麼四目相對,心臟有一瞬間停拍。
我呼吸一緊,下一秒阿星已經用套在胳膊上的衛衣把我圈進他懷裏困住,並且雙眼仿佛帶着迷霧的吻了上來。
這很難拒絕好嗎?
他就像是攝人心魄的妖精啊。
這要是動物成精,阿星一定是狐狸變得。
「褲子」那人把我親的缺氧,居然還好意思厚着臉皮讓我幫他脫褲子!?
我想逃,心跳有點快,臉頰也有點燙,但被他的衛衣困住,逃不出去。
「西西你臉紅了。」阿星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喜的新大陸,小聲開口。「西西,你快摸摸你的脈搏。」
我茫然的看着阿星。「為什麼要摸脈搏?」
「你以前說過,喜歡一個人是交感神經的興奮,是荷爾蒙分泌的增加,是多巴胺的傳遞,是心跳的加速如果在接吻的時候心跳高於安靜心率,就說明你喜歡我。」阿星很認真的解釋。
我愣了一下,我以前這麼中二?喜歡一個人還要套公式?
「咳你話太多了。」我低頭,扯開他運動褲上的綁帶,突然想到了什麼,眯了眯眼睛。「自己脫褲子進浴缸!你是喝多了,不是手殘了!」
阿星委屈的又開始裝暈。「西西我難受那酒喝了身體好熱,我好像發情期到了。」
「」我咬了咬牙。「我那兒有把剪刀,要不我幫你絕育?」
阿星立馬站直了身子,乖乖自己脫了衣服,一點兒都不把我當外人的脫了褲子進了浴缸。
我揉了揉眉心,這人真的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雖然確實是合法夫妻。
「西西我的手好疼。」阿星攤開雙手,我現在才發現他掌心有傷!
「你剛才怎麼不說!」我着急的去拿醫藥箱,罵罵咧咧操碎了心。
阿星委屈巴巴的趴在浴缸邊,看着我給他處理傷口,眼神微微有些渙散和迷離,大概是真的有些醉了。
浴缸的水汽瀰漫,這個趴在浴缸邊的男人美的好像是古希臘神話里走出來的人
「西西」阿星小聲喊着我的名字,睫毛顫動。
太勾人了。
「西西」他好像真的很難受的樣子,趴在浴缸里,露出半個腦袋。
完了他這浴室太大,浴缸太大,我有種這傢伙是魅惑人心海妖的錯覺。
「你幹嘛。」我警惕的看着他。
「西西難受。」他雙手還放在浴缸邊。「手不能沾水,你幫我」
我覺得他得寸進尺,站起來就要走。
「西西。」他委屈巴巴的喊着我的名字。
但這次我沒慣着他。
「西西你是喜歡我的,不要相信傅銘煜,他不要臉。」阿星小聲說着,這會兒還不忘罵傅銘煜兩句。
我呵了一聲,看着阿星。「你也挺不要臉的。」
「西西,我們是合法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臉、我的身體也是你的,我不要,都給你。」
阿星認真的說着。
我有種想讓世界毀滅的衝動,嘭的關上門,加速的心跳在呼吸到新鮮空氣以後才緩了下來。
一定是浴室的溫度太高了,沒錯,一定是。
阿星自己在浴室洗澡,我又怕他真的喝醉了把自己淹死,於是乾脆把浴室門打開,趴在床上,在一個抬眸就能看見他的角度盯着,以防溺水。
阿星委屈的在浴缸里蛄蛹了兩下,就想把手上的手也浸在水裏。
「手要沾水我就給你打斷。」我沉聲開口。
阿星興奮的將腦袋從水裏拿出來,把舉着還沒來得及進水的手重新乖巧的放在了浴缸邊。
好像是確定了我一直在瞅着他,他開始了自己的騷操作,像只開了屏的公孔雀,一會兒拿這個,一會兒拿那個,就沒消停過。
我無奈,看他醉的也不是很厲害,乾脆不搭理他,拿出手機翻看我爸媽的日誌。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