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媺兮皺眉盯着顧郁尋,自然不可能答應他無理強勢的要求。燃武閣 www.ranwuge.cc
「不勞煩顧二少爺了,我並非偷跑出來的,顧頤欽他馬上就會過來,看見我與別的男人站在一起,會生氣的。」
她搬出顧頤欽來壓他,這樣情況,她說與顧頤欽沒有關係也沒有任何人會相信。
早就與那人名字綁在了一起。這不,她千躲萬避,還是被顧郁尋這條毒蛇盯上了。
顧郁尋笑容不變,溫和的語氣充滿了危險意味。
「既然晏小姐選擇不玩,那結果可就由不得晏小姐選擇了。」
他微微側身,似乎在向身後於溟遞交眼神。
顧郁尋臨時改變了計劃,先擱置沈津,想要帶走她。
就在晏媺兮以為這人要直接喊人上來捉她時,後方突然傳來盛澤景的聲音。
「晏小姐是我的客人。要坐客也是我來招待,顧二公子就沒這個必要了。」
晏媺兮轉頭看去,盛澤景身後跟着幾個保鏢,正朝這個方向匆匆走來。
如此一來,這邊動靜頓時變的浩大。周圍人識趣給盛澤景騰開位置。
桌面上,牌局也不再繼續。沈津丟掉了牌,雙手環胸饒有興致看着牌桌對面的動靜。
顧郁尋看見盛澤景,眉眼攀上涼意。
盡壞好事。
看見盛澤景後,晏媺兮鬆了一口氣。不過只是半秒她又提心弔膽的看向周圍。
沒有那人的身影。
發現她的小動作,盛澤景笑看她,想起顧頤欽方才宴席上的反常,語氣深深。
「他這會兒也該收到消息了。」
晏媺兮咬了咬牙。
雖說今日其實是她故意為之,而且她也並沒異想天開,期望能在這艘遊輪上躲藏多久。
但她不知道顧頤欽會是什麼反應。
究竟會不會如她所願的對她厭煩。
此時,盛澤景看向顧郁尋,「顧二少自便,人我就帶走了。」
盛澤景帶晏媺兮離開主場,而此時這桌牌局已經散了個七八分。
沈津覺得沒了意思,起身悄無聲息離開。
顧郁尋看見沈津離開的背影,氣的握緊了輪椅扶手。
接近沈津的計劃也被破壞了。只能明日再尋機會。
-
遊輪15層,走廊下空無一人。
落地窗外,暗夜下的靜謐大海神秘深沉。
顧頤欽身穿白色開襟襯衫,斜倚落地窗前,手邊擺着一個煙灰缸。
他叼着煙捲,緩緩吐出煙圈,迷糊危險英俊的五官。
煙草的微苦在舌尖瀰漫,綿長回甘的餘韻。
走廊靜悄悄的,只有海浪拍打船身發出輕輕的聲響。
盛澤景將晏媺兮帶到這裏,就識趣帶着人都離開。
晏媺兮看了不遠處的男人一眼,有些不敢繼續靠近。
此刻,那人側過身來,徐徐睨她。
「怕什麼?」
哼笑了聲,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指尖夾着煙摁滅在煙灰缸里。
晏媺兮看見煙灰缸里的煙蒂不少。冷冽幽然的煙草味道盈滿身遭空氣。
他直起身,徑直朝她方向走來。
步伐很慢,邊靠近邊打量她這幅不倫不類的打扮,舔了舔唇角,胸腔的怒意翻湧,終究被他死死壓住了。
直到將她直直逼到落地窗前,他掀開了她頭上的帽子,露出那張漂亮精緻的小臉,捏住了她的下巴,嗤笑一聲。
「你能耐啊晏媺兮。」唇畔是似笑非笑的冷,「逃了30分鐘,好玩嗎?」
「」
她不準備回答他,而他不依不饒。指腹在她下頜處輕撫,一雙幽暗眸子靠近幾分,逼問。
「我又沒有關着你,為什麼要逃?嗯?」
晏媺兮眸色微動,覺得可笑,怒氣上涌,冷冷看他。
「你是沒有關着我,可你監視我,無時無刻不在掌控着我!你和上一世又有什麼區別!」
顧頤欽眸色驟暗,下頜線瞬間繃緊了,他輕抵舌尖,想要告訴她,他不是監視,只是想要保護她。
沒等解釋,就見她厭煩扭頭,一副極端抗拒的模樣。
他沉了沉氣,突然眯起眸子,呼吸卷灑在她耳側,低磁危險。
「晏媺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小心思?」
「在這座遊輪上,你明明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為什麼非要這樣做?」
晏媺兮雙手按在他胸膛,想將人推遠了些,聲音冷漠,沒有看他,
「我就是要跑,給你添堵就行,顧頤欽,你要糾纏我,你就受着吧。」
聞言。
顧頤欽眯了眯眸,簡直氣笑了。
她都做的什麼幼稚舉動,企圖讓自己厭煩了她。
他輕呵,捏緊指腹強迫她不得不與自己面對面對視,聲音涼的令人髮指。
「告訴你,你做什麼都沒用。這種行為只會讓我覺得…有情趣。」
他認定了她。
「顧頤欽你,你變態!」
晏媺兮簡直吐血,她瞪大眼睛他,全然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無恥的話。
這個無可救藥的瘋子。怎麼可以頂着一張清冷淡漠的臉,說出這麼惡劣的話來。
「你不是最清楚我的本性?」
他無謂,笑容很淡,危險的令人驚心,眼底似被一團烈火裹挾。
此時,後知後覺的後悔在她心底流竄。
晏媺兮認清了,她做的這些壓根不能讓他厭煩,過分時,只會刺激到他。
他淡睨她,見她突然老實安分了下來,一雙杏眸又驚又怕看他,驟然鬆了手,後退了一步。
他不覺按了按眉心,語氣微軟下來。
「剛剛晚來一步你知道將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乖點不行嗎?」
就非仗着有恃無恐。
晏媺兮聞言,凝着小臉看他,嚴肅據理力爭。
「顧頤欽,你有沒有想過,我會被盯上,也全然是因為你。只要你和大眾澄清我們關係,我不會有任何危險。」
會過她自己的平靜人生。
但人生里沒有他。
顧頤欽置若罔聞,低眸看了一眼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隨後抬眸和她對視。
「我會保護你。」
算是回答,他的堅決。
如果晏媺兮喜歡他,估計會被他的情深打動。
可惜兩人之間,分明如隔天塹。
「很晚了,回去睡覺吧,明晚八點就靠岸了。你想做什麼,我不會攔你。」
顧頤欽走過去,理了理她的發梢,牽着她送她到了房間門口。
晏媺兮腦海正一片亂麻,竟忘掙扎,許是已經麻木習慣,任由他送自己到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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