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頤欽帶着一眾保鏢破門而入。墨子閣 m.mozige.com
男人神色冷到極點,宛如陰司惡鬼。
在她眼裏卻猶如天神降臨。
孤原瞬間將stephen制服,他的畫布被人撞到,踩了數下。
「我的畫,我的畫」
stephen被人壓制跪在地上,他容色癲狂,目光卻沒有移開過自己的畫作,畫布上依稀可見勾勒女人的輪廓。
顧頤欽利落解開晏媺兮身上的繩子,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隨後示意雲青帶她出去。
「在外面等我,別往後看。」
晏媺兮跟着雲青走出了房間,下一刻門被人緊閉。隔音效果確實很好,什麼都聽不見。
房間內。
顧頤欽站立在stephen面前,聚光燈落在他頭頂,將他淡漠出塵的面容分割明暗,姿態宛如審判。
他拿起燭台點燃,先是在stephen眼底燒掉了他的畫。
stephen瞬間被什麼刺激到,他徒勞掙扎姿勢,狼狽至極。
「我的畫…別燒我的畫…」
顧頤欽睥睨他,唇畔勾起的笑弧涼淡而邪肆,不達眼底,肅殺冷冽。
目光落在他那雙漂亮的手上,眼底邪妄分明,冷不丁道。
「你最在意這雙畫畫的手了吧。」
stephen聞言渾身控制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
「不敢,我不敢了。我要是知道她真的是您的女人,我怎麼敢打她的主意」
顧頤欽臉色不動分毫,後退一步,將空間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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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顧頤欽推門走出來,身後跟着孤原。其他保鏢都沒有跟出來。
他看向遠處坐着的晏媺兮,她低着頭,披着他的外套,模樣可憐,像只流浪受欺負的貓。
走過去時,他蹲下身輕聲問她。
「受傷了嗎?」
晏媺兮似乎聞到一絲很淺的血腥氣味,她微微抬起頭搖了搖,「沒…」
她在後怕。
也不知道她是什麼命呢。
還好他今天來得及時。
「顧頤欽,今天謝謝你…」她低聲說道。
他淡淡勾唇,湊過去抱她,她要推開,他卻一把將她攬腰抱起。
「我自己能走。」她臉上掠上薄紅,微微掙扎。
他笑,權當耳聾,一直將她抱到車內。
勞斯萊斯浮影駛入道路。
後座,他仔細檢查她手腕和腳踝有沒有被勒傷。
他記得她嬌氣,碰一下就要起印子。拿過藥膏霸道的給她擦拭。
晏媺兮眸色深深的看着他低頭擦藥的模樣。
怦然心動。
再不離開,她真的會為他攝魂攝魄,再無理智。
顧頤欽擦完,察覺到她的複雜目光,長臂一收瞬間將她抱在懷裏。
她的腿還側身搭在腿上,這個姿勢曖昧親密,她瞬間紅了臉,而他低沉倦柔的聲音響起,似乎有些莫名委屈。
「小兮兒,你要吊我到什麼時候?」
晏媺兮:「…???」
「我哪有吊着你…」她手撐在他的肩膀上,推又推不開,無奈說道。
「你有。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喜歡我,但是你就是不接受我。」
他語氣越說越委屈,捧着她的臉低眸看她,一雙瀲灩桃花眼欲要沁出水霧,而眼神卻灼熱偏執。
「不過…沒關係,我再給你時間。」他勾唇淡笑,手指勾勒她的發尾。
晏媺兮心底泛起酸楚,錯眸退開他的懷抱,看向窗外。
沒有給他回應。
顧頤欽一手撐着下頜,淡淡眯眸看着身側她的側影。
眼底閃過勢在必得的瘋狂。
人都在身邊了…他可以再耐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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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後,晏媺兮再聽說stephen,已經是他被關進去即將處刑的消息。
警方在他住所找到多個年輕女子的照片衣物,還在地下室找到了兩名被他拘禁的少女,兩名少女還活着,只是已經飽受折磨。
原來那些受世人讚美的作品背後都是一條條鮮活的女人生命。他將這些東西畫在作品上。
他還有一本日記,裏面記載他所有的目標。據說被他盯上的女人,其中只有一個逃脫。
不過名單與受害者成謎。
參賽者們將這件事作為飯後談資,也在心底慶幸少了一個對手。
而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裏,要準備開始了創作並且用攝影記錄下來。
晏媺兮配的攝影師是一個畢業沒多久的男人。
他的名字叫容旭,模樣俊俏,笑容靦腆,宛如朝陽。會叫她小兮姐,對她的作品和想法十分認同。
第一周,晏媺兮和容旭去了故宮。
「這兒就是我要獲取靈感的地方。」
晏媺兮看向富麗堂皇,雄偉壯觀故宮,笑意璀璨溫柔。
天空如同一幅深藍色的錦緞,陽光從古老的琉璃瓦上灑落,大紅的宮牆矗立在兩側,猶如堅固的屏障。
面容姣好的女人輕輕一哂,已勝人間無數。
容旭摁下錄製。
漫步在長廊上,聽着遠處傳來的鐘聲,心也靜成了一片暖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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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夜爵。
主位沙發落座的男人交疊雙腿,盯着手機屏幕上的照片。
明知是工作,明明沒有一點親密。
可是她怎麼對誰都笑的那麼好看。
神色冷淡的將手機扔置桌面,好巧不巧被一旁盛澤景瞟到。
「喲,小嫂子,和這男人?這不是容家的小少爺嗎。」
顧頤欽稍抬眸,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看你這反應就知道已經不記得容家是哪位了。」盛澤景悶笑了聲。
顧頤欽沒有搭腔,神色逐漸不愉。
一旁余楓燃還要死不死的搭一句。
「哦哦我知道了,我家做媒體的嘛,前幾天刷到了他兩的照片,都說什么小奶狗也好磕。」
承韞沒說話,真覺得這兩人看熱鬧不嫌事大。
顧頤欽冷嗤一聲,漠然從容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動作優雅散漫的把玩。
「那樣的我還不放在眼裏。」
余楓燃笑,半開玩笑道,「或許說不定晏小姐就喜歡那款調調。」
顧頤欽臉色瞬變,陰着眉目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目光暗藏邪佞睨向余楓燃。
對方立馬抬手,自罰一杯。
盛澤景心裏簡直要笑死但面上不能表達分毫,輕咳一聲。
「欽爺也不必介懷,不過就剩一個星期就比賽結束了。」
顧頤欽沒說話,沉着臉,面色不見緩和。
要不是真知道兩人清清白白,早就把這人從她身邊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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