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堯太喜歡南枝了。
她每天都在給他驚喜,簡直就是他的寶貝。
可他手剛撫上她細嫩的腿,就聽到了她輕吟一聲。
他睜開眼睛,看見她輕蹙起的眉頭。
「怎麼了?」
【騎馬磨到了。】
穆堯才想起這茬來。
他本來可以和南枝共乘一騎的,可他不想外人一直只把南枝當成將軍夫人,當成他的附屬品。
所以才教她獨自騎馬。
讓她自信大方的以南枝的身份站在大家面前。
卻沒想過,她身子嬌弱,騎馬會累的。
穆堯下意識去拉她的衣裙,「我看看。」
南枝趕緊按住他要脫她衣裳的手。
還在馬車上呢。
穆堯看着她煙霞似的臉蛋,沒有再繼續,只是心疼的親了親她的眉心。
「夫人辛苦了,回去為夫親自給你沐浴上藥。」
一想到那個畫面,南枝身子就有點軟,她拒絕:【不要。】
知道她害羞,穆堯摟住她:「為夫蒙住眼睛,絕對不看你。」
南枝看着他一臉誠懇的樣子,勉強同意。
去的路上用了兩個月,打仗一年半,回來的路程用了三個月。
時隔將近兩年,他們又再一次回到了將軍府。
穆夫人早早就在府門口等着。
她沒有去城門口迎接,怕自己忍不住哭出來丟了穆家的顏面。
可是當看見穆堯抱着南枝從馬車上下來,她還是激動得落了淚。
終於回來了。
她的好兒子,好兒媳。
她像年輕時看見老將軍回來一般,激動的朝他們走了過去。
穆堯本來想一直抱着南枝,卻被她戳了戳,示意放她下去。
穆堯只得將她放下。
南枝看着走近的穆夫人,她似乎很想抱一抱穆堯,卻礙於面子,不敢上前。
南枝便主動上前,一把抱住了穆夫人。
穆夫人其實也很想南枝,見她抱住她後,並沒有拒絕,而是也緊緊抱住了她。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穆夫人擦了擦眼淚後,不舍的鬆開了她。
南枝趕緊將穆堯拉過來,拉着他的手去抱抱穆夫人。
穆堯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抱過一次母親,突然這麼一下,他有些不自在。
不過感覺到穆夫人很想念他們,他還是抱住了穆夫人。
穆夫人愣了愣,她沒有想到南枝會這麼貼心,她也抱緊了穆堯。
剛抱住,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順着臉龐滑落了下來。
夫君,你看到了麼。
我們的兒子很好,他娶到了一個好兒媳,他比你還優秀了。
穆夫人心中欣慰,她已經準備了美味佳肴,趕緊讓他們進去就餐。
二夫人早就被她趕了出去。
眼下,他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坐在一起吃着菜。
穆堯開懷暢飲,南枝看着他喝得那麼開心,也試着喝了一小杯。
這具身體不宜飲酒,一杯下去,她的臉就變得通紅。
穆堯趕緊攔住她,不讓她飲酒。
穆夫人看見他越來越會照顧媳婦了,笑得眼角都有了皺紋。
吃完飯後,穆堯便抱着南枝回了主院。
穆夫人做了好多好吃的菜,南枝肚子吃得圓滾滾的,她依偎在穆堯懷裏,看着穆堯幫她輕揉着肚子,眼裏眉梢浮起笑意。
兩人休息了半個時辰後,下人準備了溫水給南枝沐浴。
翠香剛想過來帶南枝過去房間,就見穆堯抱着南枝站了起來。
穆堯抱着南枝進了房間後,丟下這麼一句。
「本將親自伺候夫人,你們就在外面候着吧。」
看着他們這麼恩愛的樣子,翠香和秋霜對視一眼,眼裏皆是笑意。
誰不喜歡看着自己的主子和和美美呢。
更何況,她們是真的喜歡南枝。
她那麼利害,是她們的榜樣。
屋裏熱氣氤氳。
穆堯看着狹窄的浴桶,心裏有些不滿。
「過兩日為夫讓人鑿個大一點的浴池,你洗着也舒服。」
說着,手來扯她的腰帶,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
南枝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他是嫌浴桶太小,他不夠跟她一起吧。
不過人設不能掉,她害羞的阻止他要把她扒光的念頭,拿着解下來的腰帶示意他低頭。
穆堯有點不情願,「蒙住了,為夫還怎麼幫你脫衣服?」
【我自己也可以的。】
「好吧。」
南枝看着他那抿着嘴的樣子,實在是有點反差萌。
不過他還是乖乖低下了頭。
南枝將腰帶蒙在了他的眼睛上,又在他面前搖了搖手,確定他看不見後,才放心的脫起衣服來。
後來,她扶着他的手臂走進了浴桶里。
溫水漫過肌膚,南枝舒服的嘆息了一聲。
穆堯就站在她背後,輕柔的幫她擦着背,可也許是因為蒙着眼睛,他那手時不時就擦到了其他地方。
又被碰到一次,南枝扭頭,看着他老實巴交的蒙着眼睛,看來不是故意的。
只是,她還是不大習慣別人幫她搓澡。
於是她想要將擦澡巾拿過來,剛碰到穆堯的手,就被他抓住了。
「夫人,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麼?」
他說着,一把揭開了眼睛上的遮擋物。
南枝就這麼猝不及防全部暴露在了他的眼中。
南枝總覺得他是故意的,可偏偏穆堯一臉擔憂的看着她。
說着還想為她檢查身體。
南枝趕緊去按他的手,他動作極快,根本按不住。
他的手已經從水上滑了進去。
南枝臉頰一紅,嗔怒着,下意識伸手捧水去撒他。
穆堯被水撒了一臉,他沒有擦去,而是舔了舔唇瓣上的水珠,眼眸泛深:「夫人的洗澡水竟然是甜的。」
他的手還在水下面,就這麼抓住了她。
南枝被他的言行動作羞得不行,想要阻止他進一步動作,唇瓣卻被狠狠吻住。
呼吸被掠奪,南枝被吻得氣短,眼裏很快便蒙上一層水潤。
他似乎很喜歡她,壓着她的唇反反覆覆的吻,直吻到她不能呼吸才鬆開。
南枝大口喘着氣,本以為結束了,誰想,他不知何時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將她攔腰抱起,自己則是尋着空隙坐了進來。
南枝被放在他的腿上,她背對着他坐在他懷裏,回眸,看見他愉悅的笑:「這樣為夫也可以洗了。」
這廝,真是過分。
可更過分的是——
「來,為夫看看,你的腿怎麼樣?」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