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漁一咬牙,說道:「對,不可以嗎?」
她寧可承認自己對司徒寒有想法,也不想讓司徒寒笑她蠢。
但她不知道,司徒寒有多喜歡她這一刻的嘴硬。
她說完後,司徒寒眸色一深,根本沒有再給她反悔或辯解的機會,用力攫住了她的唇。
江幼漁其實也已顧不得想太多,整個人已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
但要說,一點拒絕的可能都沒有嗎?
也不是。
她所中的毒,只是催生了欲望,並沒有讓她喪失意志力。
這天對司徒寒的妥協,她心甘情願的成分到底有多少,她自己始終不願意自己去想。
至於這次纏綿
如果說前兩次還是磨合,到了這第三次,兩個人就已經有了默契。
他們的身體,比他們本人更誠實。
江幼漁一度覺得自己快死了。
她的頭髮是凌亂的,她的語言是凌亂的,她的目光也是凌亂的,她整個人都亂了。
有一刻想哭,可沒有眼淚,嘴角卻是上揚的。
身體則有時像一張拉滿的弓,有時又像一池融化的春水。
夢裏的情形,都一一兌現了。
當他聲音低低地在她耳邊說着:「這樣還可以嗎?會疼嗎?」
他這麼問,是因為她一個多月之前才做了手術,擔心她受不住。
江幼漁則把臉埋在他胸口,頭腦清醒地回答他:「不疼。」
這一瞬間的應允與配合,讓江幼漁產生了一種強烈的預感。
就像潘多拉的魔盒,很多事情,一旦開了頭,就結束不了了。
當她中的毒漸漸釋放出來,她感到深切的輕鬆愉快時,司徒寒的面頰貼着她的面頰,兩人的汗水黏膩的混合在一起。
他問她:「對我,還有心理負擔了?」
心理負擔?
江幼漁覺得這問題很有意思。
她連靈魂都出竅,漂浮在了半空中,還談什麼心理負擔。
於是她故意裝傻:「什麼心理負擔。」
司徒寒低笑一聲,「那就換個問題。」
他話音一頓,問道:「累不累,要不要換個姿勢。」
江幼漁頂着滾燙的臉頰,搖頭:「不用。」
之後又過了很久,房間內歸於平靜。
江幼漁清醒地感覺到,自己身體裏那股熱意褪去了,然後開始陣陣打着寒顫,整個人更是一絲絲力氣都沒有了,就像用了興奮劑上場的運動員,此時興奮劑效果褪去了,她就只剩下一副透支過度的身體。
然而心情並不糟糕,甚至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滿足感。
看着身邊男人時,內心也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暖意,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親近感。
儘管他們早已熟識,但這是江幼漁第一次從女人的角度,看作為男人的司徒寒。
他正靠在床頭,看手機,似乎是在處理什麼事情。
做完後,他抱着她緩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沖洗之後,回到床上,才開始看手機。
江幼漁趁着這個時間,悄悄地觀察他。
先前是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現在怎麼看怎麼舒心,邪門了!
難道真應了那句話:身體近了,心就近了?
還有那個詞:日久生情
江幼漁為自己產生的這些想法感到一陣羞恥。
整咬着唇暗自懊惱,卻看到司徒寒撩眼看向她,臉上帶着幾分得了便宜賣乖的表情。
「幹嘛這麼看我,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還沒夠?」
江幼漁氣惱,卻想不出什麼有力的回懟的話,只好詞窮地說:「你才沒夠!」
他壞笑:「我是沒夠,這不是怕你吃不消。」
江幼漁羞恥地不知道怎麼辦,就把眼一閉,說道:「我睡會兒,應該沒人趕我們走吧?」
他笑道:「放心,咱倆三天三夜,都不會被人說,還會有人按時送餐來。」
江幼漁想起來了,因為莊園主是他母親的老朋友。
而他原本是要帶她去見那位莊園主的。
就以他倆現在這樣子,尤其是江幼漁自己,一灘爛泥似的躺在床上,還見莊園主呢,能正常走出那道門,就不錯了。
「誰要跟你三天三夜,想得美!」
江幼漁轉過身去,不看他,咬着唇,忍着那股自心底深處湧上來的悸動。
司徒寒又說:「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可以直接告訴我,下次我注意。」
說到這個,江幼漁就有點激動,又轉臉看向身後男人:「你親我的時候,能不能」
話說到一半,自己意識到不對勁,再次轉過頭,背對着他,鬱悶說道:「誰要跟你有下次!」
「能不能什麼?」司徒寒湊過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話別說一半啊,幼幼。」
一聲「幼幼」,叫的江幼漁仿佛回到了還是他小侄女的小時候。
她深吸了口氣,斜眼看他:「首先沒有下次,其次,萬一你又要對我耍流氓,請你不要親到我缺氧!」
司徒寒笑着親吻她肩膀:「好,以後我都注意,輕一點吻你。」
江幼漁知道自己紅了臉,只好閉上眼睛,當縮頭烏龜。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司徒寒問道:「見到自己心中男神的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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