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桃5卡牌挑戰---寂靜手術室!
手術室門外走廊中。
黑人老哥馬修震驚的舉着照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貝蒂護士長!
打死他也沒想到,格蘭文醫生的妻子竟然是貝蒂護士長!
一切的一切在他腦海中串聯起來。
卡斯林斯卡醫院內的多名醫生,故意誇大病人病情,為其強行開刀手術。
手術失敗後,再串通保險人員和病人家屬騙取巨額保險!
可誰知,x光機的出現阻礙了他們的財路,得到很多人的堅決反對。
不過最終,羅伯特院長還是力排眾議,引進了這種機器。
同時,正直善良的腦外科醫生格蘭文也發現了醫院的苟且事情。
他想要揭發眾人的犯罪事實,沒想到被眾人提前一步設計謀害。
格蘭文醫生親手害死自己深愛的妻子,最終悲憤自盡
可!
馬修只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
格蘭文醫生的妻子,也就是貝蒂護士長已經死了啊。
她是怎麼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並引導我們一步步完成挑戰?
難道她從頭到尾就是一個
鬼魂?
是她殺了萊特醫生、恩佐麻醉師和索菲亞護士?
這個發現讓馬修渾身顫抖,心跳加劇。
他只想立刻跑回手術室,告訴安娜甚至告訴普希金,我們都被騙了。
一個鬼魂,正在引導我們自相殘殺!
可馬修捏着底片,即將跑回手術室的時候,卻又站住了腳步。
沒錯,他慫了。
他敢砸暈張連海,敢目睹一場鮮血淋漓的外科手術,卻再不敢面對貝蒂護士長那種鬼魂一般的存在。
我該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
一門之隔。
馬修站在手術室門外,陷入極大的猶豫和糾結之中。
要不,再不回這間手術室好了。
不再管這場挑戰是否成功,不再管張連海的死活,只要不接近貝蒂護士長,是否我就能苟活?
可
不行啊!
張連海若是死了,就意味着挑戰失敗。
我們所有人都無法返回休息大廳。
而張連海死亡的幾率大嗎?
非常的大!
這是一場沒有麻藥的開顱手術。
張連海只不過陷入昏迷狀態,隨時可能都會醒來。
只要安娜將手術刀切割在連海的頭上,他就會因為劇痛清醒。
而清醒後呢?
這個可憐的傢伙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顱骨被一點點掀開
馬修渾身又哆嗦起來。
馬修明白,劇痛會讓張連海很快醒來並慘叫出聲,雖然可以捂住他的嘴巴,但無法消除他的疼痛。
疼痛會讓連海渾身血壓升高,全身的血液湧入腦部。
最終他不是被活活疼死,就是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額前葉切除術?
恐怕還沒進行到一半,他就會死!
而如何降低張連海的死亡率呢?
身為醫用物理學博士的他知道,只有洗出x光片,讓安娜迅速切掉張連海的前額葉。
除此之外,再找到麻醉劑,讓其不會那麼痛苦!
雙重保障之下,可能會讓張連海活着離開手術室。
儘管對方要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痴,但也顧不上了!
至於貝蒂護士長?
「法克!死就死,大不了給你拼了!一個死了半年多的娘們,還要折騰什麼!」
馬修難得硬氣起來,打定主意後不再返回手術室,而是迅速跑向走廊里的暗室。
他顧不得再去查看什麼格蘭文醫生的病例,也顧不得翻找其它的東西,而是將x光照射後的顯影片放入專門的化學製劑之中。
大約5分鐘的時間,這張顯影片就會清晰的顯現出張連海的顱腦構造!
他來不及等待。
做完這件事後,又狂奔出暗室並向樓上跑去。
他要尋找麻醉劑,來最大限度的挽救張連海的性命!
人性啊,真是複雜!
剛剛還能不顧一切的砸暈連海,現在卻要想盡一切辦法救他。
不過,救他就是救我自己!
馬修喘着粗氣,返回仍舊空無一人的大廳。
掃了一眼後,迅速向着藥房的方向跑去。
可藥房的大門緊鎖,任憑馬修使出渾身解數去踹,也無法撼動大門一下。
黑人老哥明白。
這場挑戰之中,但凡沒有開着的門,任何挑戰者是絕對打不開的。
無奈之下,他只能又奔向恩佐麻醉師休息的房間。
沒辦法了。
最後的希望只能寄托在這間屋子裏面。
既然恩佐麻醉師在這裏休息,這裏沒準也會有手術用的麻醉劑?
只是
當馬修跑到恩佐麻醉師的屋內後,看着地上噁心的場景,差點又引起狂吐。
但他已什麼也吐不出來了。
因為早在萊特醫生的房間,馬修就已清空胃裏所有的東西。
此刻只能忍着噁心和恐懼,邁過恩佐麻醉師在屋內一陣翻找。
可找遍整間屋子,除了幾瓶伏特加和威士忌外,也沒能找到麻醉劑的蹤影!
「該死的臭傻批,活該被人砍掉腦袋!」
馬修恨不得一腳踢在恩佐麻醉師的身上,滿心失望。
難道,真的只能眼睜睜看着張連海死在手術室嗎?
不行!
肯定有辦法!
肯定有辦法的!
肯定這間屋裏還有存放麻醉劑的地方,只不過我沒有找到。
要像連海一樣,不要輕易放棄啊!
馬修只能忍着屋裏難聞刺鼻的血腥味,給自己加油鼓勁,打算再徹底尋找一遍。
可
誰知,一聲慘叫突兀的從外面響起。
馬修渾身一震,下意識看向門外。
這是什麼聲音!
聽着好像從負一層傳出,難道是張連海被疼醒了?
不!
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那是一聲女人的慘叫!
女人?
難道是
安娜?
可這聲音好像太大了吧!
馬修狠狠吞下一口唾沫,莫名的心臟開始砰砰跳了起來。
他不知道,剛剛從負一層傳來的那一聲慘叫到底有沒有超過100分貝。
可正在琢磨的時候。
嘭!
又一聲巨響,讓他一個激靈。
這是
槍聲!
有人開槍?
馬修再次渾身一抖,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發現掛在肩膀上的來復槍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
哦,對了!
我好像在進入手術室後,就將槍扔在連海躺着的手術床上。
那麼
是誰又在開槍?
手術室里究竟發生了什麼?
馬修只想破口大罵。
無論慘叫聲是安娜發出的也好,貝蒂護士長也罷。
很有可能並沒超過100分貝。
可這槍聲一響
馬修想起挑戰前電子音的警告。
本場挑戰,寂靜手術室!
如果挑戰過程中發出100分貝以上的噪音,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呸呸呸!我都在瞎想什麼?」
馬修一陣搖頭,自言自語。
「趕緊找麻醉劑,趕緊找先找到麻醉劑再看看手術室里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手忙腳亂的又一陣翻找,只感覺心中越發的煩躁。
可正煩躁的時候。
突然感覺屋內燈光一黯。
好像有人遮擋住了屋裏的光,讓他看不清面前架子上的東西。
同時,馬修還察覺到有一隻手慢慢摸到自己的肩膀之上。
就像他之前搭在張連海肩膀上一樣。
突兀,滑膩,噁心,令人不適。
他終於明白連海當時的感受,是真的令人不適。
「別別鬧!正忙着呢」
馬修煩躁的將肩膀上的手一把拽開,又要繼續尋找。
等等!
黑老哥突然一愣,站直了身體。
連海在手術室被人開顱。
安娜和普希金都是幫凶。
貝蒂護士長更是罪魁禍首。
這間醫院中,無論活人還是鬼魂,都在負一層。
那麼
是誰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難道是
馬修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並慢慢的轉過身。
當看清身後的存在後,又雙叒一次爆鳴出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媽的!
竟然是殘缺的恩佐麻醉師!
他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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