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深深地籠罩着胭脂湖畔的天地。
月光清冷而澄澈,灑落在湖面上,將整片湖水映照成一片銀輝。
仿佛一條從天而降的光帶,橫貫天地之間。
風從遠方吹來,帶着淡淡的涼意,拂過湖面。
柳枝隨風輕擺,沙沙作響,仿佛在低聲呢喃着什麼古老而神秘的詩篇。
湖邊的菊花,此刻在夜風與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清幽。
一簇簇金黃、素白的花朵,隨風微微搖曳,柔軟卻倔強地生長在這片夜色里。
它們將那濃郁的清香送入每一個人的鼻端。
菊花香混雜着濕潤的湖水氣息,讓這一方天地充滿了詩意和幾分難以言說的肅穆感。
胭脂湖畔的燈火已盡數亮起。
仿佛無數顆星辰墜落人間,點綴在這片天地間。
遠處的樓台與水榭,在燈影與夜色中若隱若現。
依稀可見其輪廓,卻又帶着一層朦朧的美感。
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刻顯得靜謐而空靈。
仿佛時間在這裏緩緩停滯。
所有的目光都被那月光下的圓台所吸引。
圓台之上,燈火將蕭寧的身影映襯得愈發挺拔。
他站在那裏,青衣隨風微微拂動。
面具遮擋了他的神情,卻無法掩蓋他周身那種超然物外的氣質。
他如同一座孤峰,穩穩地佇立在天地之間。
不為外界的喧囂所動,透出一種與生俱來的沉穩與自信。
洛青霜則立於圓台的另一側。
一襲素衣在月光與燈火的交織下,顯得越發冰冷而孤絕。
她的身姿筆直,目光猶如寒霜般凝聚。
卻帶着一絲深不可測的探究。
她沒有開口,靜靜地看着蕭寧。
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動作。
四周觀眾席上,人群早已不復最初的平靜。
那些低聲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像是潮水般一波接一波。
又仿佛在等待着即將到來的驚濤駭浪。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好奇與震撼。
他們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圓台中央。
仿佛生怕錯過任何一絲細節。
「這位面具公子竟然要用畫來解答中庸之道?此舉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一位年輕學子低聲說道,目光中帶着濃濃的疑惑與不解。
「你懂什麼?」他的同伴卻急忙低聲喝道,語氣裏帶着幾分崇敬。
「能夠寫出《大道之行也》的人,豈是你我能夠輕易揣度的?」
「或許這一幅畫,才是真正的深意所在!」
「畫真的能夠解釋『中庸之道』這樣深邃的道理?」
也有人喃喃自語,目光中滿是懷疑。
但隨即又忍不住看向台上的蕭寧,眼中充滿了期待與不安。
那些大儒們,此刻也紛紛皺眉沉思,目光中帶着探究和敬佩。
徐白眉撫須不語,眼神深邃地望着蕭寧,似乎在揣摩他下一步的用意。
而柳山居則眉頭輕鎖,目光透着幾分敬重:「以畫證道,古往今來,尚未聽聞。」
「若他真的能夠做到,那他將不只是文壇奇才,而是承載了一種開創之力。」
佳麗席間,十佳麗此刻也已陷入沉默。
唯有目光中透着各自不同的情緒。
有驚訝、有欽佩,有些人則懷揣着一絲難以名狀的期待。
洛水瑤輕輕撫着琴弦,眼中流露出一絲深思:「能以畫釋道,他的才情,怕是要超乎所有人的想像了。」
紅衣翩翩輕笑一聲,眉眼間帶着幾分戲謔:「這面具公子,可真是處處出人意料啊!」
「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要畫出什麼,才能讓洛神女領悟『中庸之道』。」
青衣染端着茶盞,輕輕抿了一口茶水,聲音中帶着幾分探究:「這幅畫,若真能以畫入道,那他才是真正的驚世之才。」
而在觀眾席的一角,衛清挽一動不動地看着圓台,雙手下意識地攥緊了衣袖。
目光複雜至極。
她的心中似乎被什麼東西觸動了,思緒亂成一團。
那個青衣男子的從容與自信。
那面具之下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無一不在擊打着她的內心深處。
「他究竟要畫什麼?」她輕聲自語,目光微微顫抖。
她總覺得,台上的男子與自己心中那道身影漸漸重合。
雖然她不願去承認,卻始終無法揮去那份疑慮。
而衛青時站在她身側,雙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揚,仿佛早已看透了一切。
他低聲說道:「姐姐,你不是一直很好奇這位面具公子的身份嗎?」
「不如再看一看,或許這一幅畫,能解開你的疑惑。」
衛輕歌則睜大了眼睛,語氣中透着掩飾不住的興奮:「他總是能帶來驚喜!」
「寫文章如此驚世,想必這幅畫也必定非同尋常!」
胭脂湖畔,喧囂之中又帶着一種詭異的安靜。
所有人的目光、所有的期待,都匯聚在了台上那一襲青衣的身影上。
此刻,蕭寧就像一位獨立於天地間的執道者。
挺拔而從容,站在那裏,成為了這方天地唯一的焦點。
月光灑落,燈火搖曳。
湖面泛起的漣漪仿佛與眾人心中的震動交相呼應。
而那一襲青衣、那一抹面具之下的神秘。
正將整個夜色映襯得愈發深邃。
夜色如水,胭脂湖畔的月光愈發皎潔,灑落在圓台之上,將那一襲青衣的身影籠罩在一片柔光之中。
台上的蕭寧站在書案前,身姿挺拔,仿若一座與天地共存的孤峰,目光深邃而平靜,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不容忽視的沉穩之氣。
四周萬籟俱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牢牢聚焦在那台上之人身上,甚至連秋夜微涼的風聲似乎也變得遙遠而微弱。
他緩緩抬手,對一旁的白霽雪道:「再取一張宣紙。」
聲音不高,卻仿佛蘊含了某種不可違逆的力量。
白霽雪微微一愣,旋即點頭,連忙取來了一張上好的宣紙,平整地鋪在了書案之上。
宣紙鋪開的一瞬間,微風拂過,紙面輕輕顫動,像是一潭湖水剛剛泛起的漣漪。
蕭寧右手微微抬起,執筆的手指修長而穩重,墨水早已調好,筆鋒微微垂下,懸停於紙面之上。
這一剎那,仿佛天地間的時間都為他停頓。
月光照亮他的側臉,面具下的雙眼平靜而深邃,令人看不透那份從容之中,究竟蘊含了多少心緒。
台下眾人目光灼灼,每個人都不願錯過這一刻,甚至有不少人下意識地探身向前,生怕漏掉任何細節。
「他要開始作畫了!」
「如此鄭重其事,這一幅畫必定非同尋常!」
「可是他真能用畫來解釋中庸之道嗎?」
竊竊私語聲開始從四面八方傳來,人們的好奇與期待早已被蕭寧這份從容激發到了極點。
「嘶——」
一位年長的儒士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灼熱地看着蕭寧那執筆的手:「從他站在那裏執筆的姿態來看,這位面具公子的書畫造詣,恐怕絕非尋常!」
「的確,他握筆的手很穩,絲毫沒有猶豫。」
另一人低聲回應,語氣中滿是驚嘆,「一個人作畫的氣度,往往就能反映出他的胸襟與格局。」
「可惜,題目實在太難了。」有人皺眉搖頭,「『中庸之道』這樣深邃的概念,如何能夠以畫來體現?」
然而,就在他們議論紛紛之際,蕭寧的手動了。
他的筆尖輕輕落下,蘸滿墨汁的筆鋒在宣紙上留下了第一道濃黑的筆畫。
筆鋒果斷而穩健,落筆成形,宛如在空白的天地間勾勒出某種難以言說的軌跡。
「刷——」
伴隨着墨色暈染,宣紙上的第一筆宛如一道蒼勁有力的線條,橫貫整個紙面,既不失流暢,又帶着幾分沉穩的氣勢。
觀眾席上,有人立刻忍不住低聲驚嘆:「這筆竟如此沉穩而有力!」
「是啊,這可不像普通的作畫,更像是在立意。」
「他到底要畫什麼?」
然而蕭寧並未理會周圍的議論,他神情專注,目光如炬,仿佛整個世界都已消失,只剩下他手中的筆與面前的宣紙。
他的筆鋒再次揮動,第二道線條落下,與第一道線條相交。
交點之處,沒有絲毫雜亂,反而透着一絲難以言喻的秩序美。
「縱橫交錯?」
有文士皺眉喃喃道:「這是什麼畫法?為何他的筆跡如此奇特?」
「看不出來。」旁邊的儒生搖頭,「不過,他的每一筆都毫不猶豫,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蕭寧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筆鋒一轉,又是一筆勾勒而出。
這一次,弧線流暢而自然,在宣紙上畫出了一個精妙的圓弧。
弧線與交叉的直線巧妙相接,恍若一種規律與和諧的結合。
「圓?」
「他畫了一個圓!」
觀眾席上的議論聲逐漸高漲,不少人已經隱隱看出了某種端倪。
「難道這幅畫是一個圖形?」
「不對,他似乎是在勾勒什麼意象!」
「中庸之道莫非是一個圓滿的概念?」
「先別急,看下去!」
而蕭寧的筆未停下,接下來的每一筆,都帶着一種流暢自如的從容與果敢。
筆墨間,他逐漸勾勒出一個完整的圖案。
那圖案中既有交錯的線條,又有對稱的圓弧,所有的線條與圖形,交匯、相接,仿佛在呈現一種獨特的秩序之美。
蕭寧神情依舊沉靜,面具下的目光仿佛洞穿了宣紙的表面,直達某種更為深邃的道理。
他手腕微微一轉,又是幾筆落下,畫中某些關鍵的部位被點綴出一抹精妙的平衡感。
筆鋒收回的剎那,墨香四溢,整個畫面已然完成。
「好了。」
蕭寧緩緩放下筆,聲音平靜地傳出,伴隨着夜風傳遍全場。
剎那間,四周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宣紙之上。
那幅畫此刻已經呈現在眾人眼前,然而——
「這這是什麼?」
「不看不懂啊!」
「這圖形既有直線也有圓弧,還勾勒出許多交錯的紋路,怎麼看起來如此複雜?」
「不對,這幅畫似乎蘊含着什麼規律,可我卻看不透!」
觀眾席間,低聲的議論此起彼伏,但語氣中已然多了幾分疑惑與困惑。
就連那些大儒,此刻也紛紛皺起了眉頭,目光深深地鎖定在宣紙之上,似乎想要從這幅畫中看出些什麼。
柳山居撫須沉吟:「這幅畫莫非另有所指?」
徐白眉目光微凝,緩緩說道:「直線、圓弧、交錯它看似簡單,實則複雜。我能感受到其中的平衡之感,卻一時看不透究竟是何意。」
「是啊。」旁邊的文士點頭附和,「這幅畫與中庸之道必然有關,可是究竟有何聯繫?」
就連佳麗席間的眾人,也忍不住微微蹙眉。
洛水瑤輕聲道:「我能感受到畫中蘊含的平衡與秩序,但卻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紅衣翩翩嘆道:「看來,這位面具公子的心思,遠非我們所能揣度啊。」
青衣染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抹驚嘆:「或許,這幅畫的真正含義,只有他自己能夠解釋。」
觀眾席間的議論聲漸漸高漲,而台上的蕭寧卻一派雲淡風輕。
他站在那裏,面具下的目光平靜地掃過眾人,神態自若,仿佛已經料到眾人看不透這幅畫的深意。
洛青霜看着宣紙上的圖案,目光微微凝滯,心中掀起了陣陣波瀾。
她素來聰慧過人,直覺告訴她,這幅畫絕非簡單的圖形。
然而,就在她即將開口時,台下忽然有人驚嘆道:「這幅畫好像是一種陣法?」
「陣法?」
「不,這不是陣法!它它好像另有所
指!」
「可到底是什麼?」
四周議論聲愈加熱烈,而畫面之上的線條與弧線,卻愈加顯得神秘莫測。
夜色靜謐,胭脂湖畔的燈火搖曳。
而那宣紙上的畫卷,仿佛成為了整個世界的中心,將所有人的思緒牢牢吸引,卻又讓人一時看不透其中的玄機。
月色如銀,胭脂湖的夜色愈加靜謐深邃,唯有湖面微微蕩漾的波紋,與秋風中若隱若現的菊香,提醒着眾人時間尚未靜止。
圓台之上,蕭寧靜靜地站在書案前,衣袂微動,似與這天地融為一體。
他的神態依舊從容淡然,手中之筆輕輕握起,蘸滿了調好的墨與色彩。
而面前那幅詭秘卻飽含平衡與秩序的圖案,仍舊靜靜鋪展在宣紙上,直線、弧線縱橫交錯,如山水相間,似有規律,卻又讓人捉摸不透。
台下,觀眾席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如潮水般蔓延開來。
「他剛才畫的到底是什麼?這圖形看着簡簡單單,卻讓人越看越覺得複雜。」
「這些線條和圓弧,好像有某種含義,又好像一片空白。說是陣法吧,可又不完全像。」
「是不是我們見識太淺?這面具公子行事古怪,畫出來的東西,必定有深意!」
「是啊,但為何不直接說明白,偏要如此神秘?」
此時此刻,眾人內心的疑惑與好奇,已經被推向了極點。
但無人敢出聲打斷,所有目光依舊死死地盯着台上那抹青衣的身影,盯着那幅未完的畫卷。
蕭寧看了看畫面,面具下的目光深邃而冷靜。
他嘴角微微上揚,似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隨後,他再度提筆,動作輕緩卻不失果斷,筆鋒從調好的顏色中略過,點染出一抹深沉的色彩。
他先從圓心開始,筆尖緩緩旋轉,極細的圓弧邊緣被塗上了淡淡的黑色,那黑色並不濃烈,卻帶着一種厚重而幽遠的深意。
這一筆落下,圖案的中央仿佛有了靈魂,那原本寂靜而冰冷的線條,似乎開始悄然「活」了起來。
「他在上色?」
觀眾席間,有人驚訝地低聲道。
「不錯!他在給畫填色!」
「這是要做什麼?黑色從中心向外暈染?這究竟是什麼含義?」
眾人再次陷入迷惑,目光更加緊緊地鎖定在他的手上,不願錯過分毫。
但蕭寧的動作卻依舊從容,他並未理會這些議論,而是執筆如有神助,每一筆都如流水般流暢自如。
一抹黑色填滿了八卦圖的中央,隨後,他的筆鋒微微一頓,又蘸起了淡青色的顏料。
青色的線條沿着黑色圓心向外擴散,與之前勾勒的弧線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淡青色的填充如清風拂過,柔和卻不失韻律,給整個畫面增添了一絲生機與平和。
「黑與青」
台下,有人呢喃出聲,似在自語,又似在向旁人詢問:「這兩種顏色搭配得如此自然,究竟是何寓意?」
「莫非是天地?陰陽?」
「也可能是冷與暖的對比,象徵着一種平衡?」
「平衡?」
這一詞脫口而出,立刻引發了更多的議論。
「對啊!之前面具公子不是提到了『度』與『中庸之道』嗎?若是如此,這幅畫的顏色與線條,或許正是在闡述平衡之意!」
「可我們也只是猜測,這面具公子到底想表達什麼,還得看他最終的畫作。」
蕭寧沒有受到台下任何的干擾,他依舊一絲不苟地繼續作畫,目光如水般沉靜,手中的筆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
填完了淡青色後,他再度調墨,這一次,他選擇了朱紅。
這一抹紅色在畫面上並不張揚,只是被巧妙地落在了四個方位的點位上,與整個八卦的結構渾然天成,仿佛在無形之中增加了一種隱秘的張力。
紅色如火,躍動而不失穩重,恰到好處地點綴在畫面中,既不喧賓奪主,又似乎在暗暗牽引着整個畫的氣息。
四個紅點與中間的黑色相呼應,再加上周圍的淡青色與線條,讓整幅畫仿佛形成了某種呼吸與流動的節奏。
「竟然還加了紅色?」
「這紅色分佈如此講究,正好是四個點位,像是支撐整個畫面的基石!」
「黑、青、紅三種顏色這是何意?」
「我看不懂!真是越看越覺得玄妙。」
有文士微微皺眉,心中暗自困惑:「難道這位面具公子要用色彩來闡述他的道理?」
「是啊,這種獨特的畫法,前所未聞!」
隨着蕭寧的筆鋒遊走,畫面逐漸趨於完整。
八卦的輪廓已然清晰可見,而那些顏色與紋路相互呼應,相得益彰,讓整幅畫顯得充滿了神秘與深意。
待最後一筆朱紅落下,蕭寧緩緩放下手中的筆,目光掃過整幅畫作,嘴角微微揚起。
「好了。」
他輕輕地吐出這兩個字,聲音雖不高,卻如同在湖面上投下一顆石子,在眾人心中激起層層漣漪。
台下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向前探身,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幅畫。
只見畫面中央的黑色圓心,外延淡青色的漣漪,四個方位點綴着的朱紅,如一幅包羅天地的圖案,錯落有致,渾然天成。
然而——
「這到底是什麼?」
「是啊!看上去倒像是某種玄妙的圖形,但我實在看不透其中的含義!」
「直線與圓弧相交,顏色各不相同,這幅畫真是奇怪!」
「難道這是某種陣法?還是一幅抽象的意象畫?」
一時之間,觀眾席間的議論聲再次響起,比先前更加熱烈。
人群中,有人目露迷茫,有人面帶震撼,更多人則是滿臉疑惑,看着那幅畫完全摸不着頭腦。
「這位面具公子,莫非是在故弄玄虛?」
「不,他一定有自己的深意!只是我們還沒有領悟罷了。」
「可他所畫的,到底是什麼呢?」
連那幾位大儒也忍不住露出了沉思的神色。
柳山居目光微凝,凝視着畫面,低聲喃喃道:「這幅畫中必然藏有玄機,只是我等愚鈍,一時難以參透。」
徐白眉也是眉頭緊鎖,深深嘆息一聲:「此畫看似簡單,實則高深莫測。我從未見過這樣的畫法,也不曾理解這畫中的奧義。」
洛水瑤等十佳麗同樣陷入了震驚與困惑之中。
紅衣翩翩更是忍不住開口:「他究竟畫了什麼?為何如此神秘?」
青衣染搖了搖頭,目光依舊停留在畫上,低聲道:「他說『中庸之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或許,這幅畫的真正含義,要靠我們自己去領悟。」
隨着時間推移,議論聲逐漸平息,眾人看着那幅畫作,目光中滿是疑惑與期待。
而站在台上的蕭寧,早已收起了筆,神色如常,面具下的目光平靜如水,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夜風拂過,湖面泛起粼粼波光,遠處的菊香依舊瀰漫。
這一夜,所有人都被那幅畫深深吸引,卻又不得其解。
而那副玄妙的圖案,似乎在無聲地訴說着某種天道,卻又縹緲如風,讓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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