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湖畔的夜色愈發濃重,月光宛如流水般灑落在湖面,柳枝在微風中搖曳,菊香隨風瀰漫,輕柔地觸動着每一個人的感官。
湖岸邊的燈火逐漸明亮,將四周點綴得如夢似幻。
觀眾席間卻不似夜色那般平靜,低聲的議論聲夾雜着期待與好奇,宛如夜風般起伏不定。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圓台中央,那裏,一襲青衣的身影筆直而立,如同一棵紮根天地的青松,穩重卻散發着蓬勃的生命力。
洛青霜立於一旁,素衣如霜,面容平靜中透着一絲深邃,目光卻始終未從蕭寧身上移開。
她提出的考題,向來以深奧著稱,而這一次的「度」,更是涉及哲理與人生的終極奧義。
而此刻,蕭寧已然站在書案前,他的身影被月光籠罩,氣定神閒,似乎連這片天地間的風都因他的存在而停駐片刻。
他右手輕撫筆桿,左手自然垂落,面具下的目光靜謐如湖面,卻蘊含着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他沒有立即落筆,而是略微沉思,似在與天地共鳴,又似在探索萬物的至理。
四周觀眾屏息凝神,甚至連議論聲都漸漸低了下去,仿佛害怕自己的聲音打擾到這位面具公子片刻的思緒。
「他究竟會寫下什麼?」
「如此深奧的題目,他的答案會是怎樣的哲理?」
佳麗席間,洛水瑤輕聲感嘆:「從他的氣度中,我已然感受到一種超然的力量。」
青衣染微微頷首:「確實,他的從容,令人欽佩。」
紅衣翩翩卻半帶着笑意:「但若只有氣度而無智慧,再從容也不過是徒勞。」
而此時,蕭寧終於提筆。
他動作緩慢卻堅定,筆鋒在紙上滑動,只是幾個呼吸間,四個遒勁有力的字跡便躍然紙上。
放下筆,他抬頭看向洛青霜,面具下的聲音平靜如水,卻讓四周聽得一清二楚:「晚輩答完了。」
這句話落下的瞬間,全場瞬間譁然!
「這這麼快就答完了?」
「他才提筆多久?難道是草率應對?」
「如此深奧的考題,他竟然只用了這麼短的時間?」
議論聲四起,有的帶着不解,有的透着驚訝,更有不少人隱隱浮現出質疑之意。
洛青霜眉頭微微一挑,目光中帶着一絲探究與疑惑。她未曾開口,身後的白霽雪卻快步走上前,目光中透着幾分不敢置信:「這麼快?」
白霽雪深吸了一口氣,接過蕭寧的答卷,低頭細看,卻只見上面寫了四個字——「中庸之道」。
短短四字,卻有一種筆力千鈞之感,宛如將天地間的平衡凝聚其中。
白霽雪瞳孔微微一縮,心中驚濤駭浪翻湧。
「中庸之道?」她在心中低聲念道。
這四個字,前所未聞,卻仿佛蘊含着無窮的深意。
四周觀眾席間的議論聲一瞬間爆發,仿佛點燃了一片燎原的火焰。
「只有四個字?中庸之道?這是什麼意思?」
「前所未聞的說法!竟然只有四個字!」
「這樣的答案,真的能解答洛神女的問題嗎?」
「莫非他在敷衍?」
觀眾的反應顯然是震驚與不解居多。佳麗席間,幾位佳麗同樣被這四個字震得微微失神。
墨玉蓮低聲念叨:「中庸之道?這是何意?」
青衣染則目光微凝,似在沉思:「短短四字,卻有一種莫名的力量莫非這便是他的答案?」
紅衣翩翩微微蹙眉:「如此簡略,未免過於輕率。」
而衛清挽的心卻猛然一震,目光中帶着深深的疑惑與震撼:「中庸之道?」
她默默念了一遍,心中卻泛起無盡的困惑。
中庸之道?
何解?
蕭寧畢竟是穿越者。
在他的記憶深處,存留着另一個世界的文化與智慧。
在那個世界中,有着博大精深的儒家思想,而「中庸之道」,便是其中的重要理念。
所謂中庸,不是平庸,不是妥協,而是將世間萬物的度把握得恰到好處,既不過分,也不不及,追求一種最高的平衡與和諧。
這種思想,在神川大陸上從未出現過。
這裏沒有儒家,也沒有中庸,更沒有以「度」為核心的哲學體系。
因此,當這四個字躍然紙上時,無論是洛青霜、白霽雪,還是所有觀眾,都陷入了短暫的茫然與震撼。
白霽雪緩緩抬起頭,看向台上的蕭寧,聲音微微顫抖:「中庸之道公子,可否解答,這四字何意?」
蕭寧的目光穿過面具,透着一抹從容的笑意。
在這一片喧譁中,蕭寧依舊佇立如松,目光沉靜,仿佛早已預料到眾人的反應。
這一刻,胭脂湖畔的秋風似乎更加輕柔,月光也顯得格外明亮。
觀眾的討論聲逐漸擴散,如潮水般席捲整個湖畔。
而在圓台之上,洛青霜的神情卻漸漸變得凝重而深邃。
她沒有開口,目光深深地凝視着台上的蕭寧,仿佛要透過那抹青衣與面具,看清楚這個男人的真正面目。
而蕭寧,只是從容地站着,靜靜等待着她的回應。
夜幕沉沉,胭脂湖畔的月色愈發深邃,如流水般灑落在湖面,映照出一片靜謐的銀輝。
秋風輕拂,湖水泛起粼粼波光,柳枝在風中微微搖擺,如同一曲無聲的琴音,低訴着夜的詩意。
遠處的燈火明滅不定,映襯得這片天地更加夢幻而迷離。
然而,此刻的湖畔並未因這靜謐的夜色而安寧。
觀眾席間的議論聲依舊此起彼伏,伴隨着壓抑的興奮與滿滿的好奇。
目光的焦點依然停留在圓台中央,那抹青衣身影如孤峰般卓立,面具下的神秘與篤定讓人心生敬畏。
洛青霜站在書案旁,目光微微一凝,落在蕭寧的身上,冷靜而深邃。
她沒有急於發問,而是低頭看着白霽雪呈上的答卷,那上面僅有的四個字——中庸之道,正以遒勁的字體佔據了整張答卷的中央。
四個字,簡潔,卻如同天地間的一聲驚雷,直接震動了她的心神。
洛青霜的眉頭微微蹙起,目光如水般幽深,似在品味這短短四字中的深意。
「中庸之道」她輕聲念出,聲音不大,卻傳遍了周圍。
而此刻,白霽雪站在一旁,目光複雜地看着自己的師尊。
師尊向來以冷靜自持著稱,可此刻,她那一貫波瀾不驚的眼神中,竟透出幾分震撼與思索。
顯然,這四字也讓她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力量。
白霽雪心中微微一嘆:「師尊果然被他驚到了。這『中庸之道』,究竟蘊藏着怎樣的哲理?」
但白霽雪的目光很快被另一件事吸引——蕭寧的字。
那四個字寫得極為大氣,字形端莊而不失靈動,結構精妙,筆勢如龍,隱隱透着一種磅礴的氣韻。
「這字」白霽雪忍不住低聲驚嘆。
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古籍中描述的「龍騰鳳舞」四個字,只有最頂級的書法大家,才能寫出如此氣魄之字。
他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師尊:「師尊,這字」
洛青霜的目光也停留在那四字上,越看越覺得驚訝。
她是書法大家,對於筆法的講究與精妙自有極高的見地。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四個字,已然達到了一種她難以輕易企及的境界。
「氣韻如龍,筆勢通達。」洛青霜輕輕點頭,聲音中帶着一絲欣賞:「此人不僅才情出眾,書法造詣亦是登峰造極。」
白霽雪目露敬佩之色,輕聲補充道:「師尊,這字怕是只有頂級書法大家方能媲美。」
洛青霜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將目光再度轉向台上的蕭寧,眼神中多了一份探究。
「如此字跡,絕非一朝一夕可得。你不僅才情出眾,書法亦如此精湛,實在難得。」
洛青霜語氣雖平靜,卻帶着幾分難掩的讚嘆。
這番評價一出,四周觀眾頓時譁然。
「洛神女竟然如此評價他的字!」
「這可是難得一見啊!洛神女一向對書法有極高的要求!」
「他不僅文章驚世,連書法也如此了得,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一時之間,四周的議論聲漸漸高漲,每個人都在議論着面具公子的才情與書法。
而此刻,佳麗席間也已然震動。
洛水瑤的目光微微閃動,低聲說道:「如此字跡,竟能得洛神女如此稱讚,我等實在不及。」
墨玉蓮輕輕點頭,眼中多了一絲複雜:「果然是多才多藝之人,字與文章皆堪稱絕頂。」
丹鳳朝陽卻略顯不屑地哼了一聲:「不過是四個字罷了,才情再高也不能說明一切。」
然而,她的目光卻也不自覺地多了幾分敬佩。
紅衣翩翩則掩口輕笑:「這位面具公子,果然不凡。若能一見他真實面容,倒是我等一大幸事。」
紫煙繞輕輕哼起一曲低調的小調,眼神中滿是探究:「這般才情,倒真是世所罕見。」
她的聲音輕柔,仿佛一陣清風,卻讓人聽出了濃濃的敬意。
在這一片低聲的議論與感慨中,洛青霜終於抬起頭,將目光落在了台上的蕭寧身上。
她的聲音清冷而堅定,卻帶着一份少見的鄭重:「面具公子,何為中庸之道?」
這一問,如同山澗的一聲鐘響,將全場的目光再度吸引到蕭寧身上。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等待着這位面具公子的解答。
蕭寧的目光透過面具,平靜地注視着洛青霜。
他站得筆直,身姿如松,面具下的神情無人知曉,但那從容的態度卻讓所有人感到一股莫名的敬意。
這一刻,胭脂湖畔秋風拂過,柳枝低垂,月光灑下的清輝如同將整個天地籠罩,四周一片靜謐。
蕭寧微微抬首,目光從台上掃過,最終落在了洛青霜身上。
他面具下的神情無人可見,但那股不緊不慢的從容氣度,卻足以令眾人屏息。
片刻後,蕭寧開口了,聲音平穩而清晰,像是湖心的鐘聲,直接敲擊着每個人的心弦:
「所謂中庸之道,乃是天地間至高的智慧。『中』,非平庸之中,而是中正無偏;『庸』,非碌碌無為,而是執簡馭繁。」
這句話一出,台下頓時傳來輕微的吸氣聲。
不少人眼中浮現出思索之色,短短一句話,卻已點出了「中庸」與「平庸」的根本區別。
蕭寧輕輕抬手,指向遠處的湖水:
「諸位請看胭脂湖。湖水雖平,但並非一片死寂。風起時泛波,風止時歸靜,這便是自然之中的『中庸』。」
「水若太滿,則溢;水若太淺,則干。唯有恰到好處,才能養育萬物,潤澤四方。」
他的聲音不急不緩,帶着一種奇異的韻律,仿佛不止是對「中庸」的解讀,更是對天地自然的禮讚。
觀眾席間有人忍不住低聲感嘆:「竟能用湖水來解讀中庸真是奇思妙想。」
佳麗席上的青衣染也不由得低聲說道:「這番言語,已然讓我有所觸動。」
蕭寧沒有停頓,繼續說道:
「『中庸』,既是一種態度,也是一種能力。它教人不偏不倚,不驕不躁,保持心靈的平衡。」
「無論是為人處世,還是治國平天下,皆需把握『度』。若太過,則傷人傷己;若不及,則難以成事。」
洛青霜的目光微微閃動,第一次在台上露出了一抹難以掩飾的讚嘆之色。
蕭寧繼續說道:
「為人處世,『中庸』是『禮』的體現。與人交往,過於熱情則易生驕縱,過於冷漠則易生隔閡,唯有恰如其分,方能彼此和諧。」
「以家國而論,『中庸』便是治理的根本。賞罰分明而不過苛,稅賦適中而不過重,法律清明而不過嚴,這便是治國的『中庸之道』。」
他微微抬首,聲音略帶一絲激昂:
「治國者若不能把握『度』,便如駕船之人失去平衡,終將傾覆。『中庸』,便是這平衡的核心。」
此話一出,台下頓時爆發出一陣低低的議論聲。
「賞罰分明,稅賦適中,法律清明這說法簡直一語中的!」
「是啊,以往誰能將治國如此精煉地歸納為『中庸』二字?」
「這面具公子的見解,果然非同尋常!」
洛青霜依舊靜靜地站在台上,但目光中已然多了一抹深深的思索與認同。
蕭寧的聲音繼續在夜空中迴蕩,他的語調平和,卻自有一種難以忽視的力量:
「『中庸之道』,亦是修身養性之道。」
「人若不能自知,便無從修正自己的過失;人若不能自控,便難以避免情緒的偏激。」
「修身以中庸為法,能自省而不苛責,能自勵而不過度,這便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蕭寧的聲音微微一頓,隨後繼續說道:
「許多人誤以為『中庸』是妥協,是平庸。其實不然。中庸之道,乃是化繁為簡,以最平實的方式化解最複雜的問題。」
「中庸不是逃避,而是直面矛盾後的最佳選擇;中庸不是平庸,而是大智慧。」
這一番話語,如同一把鑰匙,打開了許多人心中困惑的鎖。
觀眾席間,有人忍不住點頭,低聲說道:「原來『中庸』有這麼深的內涵!我之前竟一直誤解了。」
「是啊!將繁雜的人情世故、家國天下,都歸納到『中庸之道』,這種見解,真是絕妙。」
佳麗席間,紅衣翩翩輕輕鼓掌,眼中透着欣賞之意:「這位公子,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洛水瑤則輕聲說道:「他的見解,已然超越了世俗的藩籬,直指人心的本源。」
衛清挽站在觀眾席一角,目光複雜地注視着台上的蕭寧。
她的心湖已然被這番話語攪動,思緒如波濤般難以平靜。
「如此胸襟與見解,果然不像凡俗之人能擁有。」
衛青時輕輕點頭,語氣中帶着一抹欣慰:「姐姐,他的才情,已然不需再多懷疑。」
湖畔的議論聲漸漸平息,而洛青霜的目光則深深鎖定在蕭寧的身上。
她緩緩開口,聲音依舊清冷,卻帶着一絲讚嘆:
「你對『中庸』的解答,確實有其獨到之處。」
「不過,『中庸』二字所蘊含的哲理遠超尋常,我需要再問你幾句,以探你的見地是否真的深刻。」
她微微側首,語氣帶着一絲試探與嚴肅:
「你所言的『度』,面對人心的貪婪與欲望時,又該如何掌控?」
全場再次屏息。蕭寧的解答,已然震撼眾人,而洛青霜顯然意猶未盡。
這個問題,比之前的考題更為尖銳,也更加具體。
在場眾人聽到這個問題後,不少人心中暗自一驚。
「貪婪與欲望,確實是人性中最難以平衡的部分啊!」
「中庸之道能解決這個問題嗎?」
「是啊,貪慾之心一旦滋生,如何能以『度』去約束?」
席間議論聲雖低,卻已然傳遞出眾人內心的複雜情緒。
佳麗席上,青衣染輕聲嘆道:
「這確實是一個難題,面對貪婪和欲望,『度』該如何掌握,怕是連聖人也難有完美的答案。」
洛水瑤則目光悠然,輕聲說道:「我倒想聽聽,這位面具公子,會如何回答。」
丹鳳朝陽抱臂而立,嘴角帶着幾分審視之意:「這次的考題,恐怕沒那麼容易答對了。」
衛清挽站在觀眾席一角,目光深深鎖定在蕭寧的身上。
她心中隱隱有些緊張,雖然不知道為何,卻感覺接下來的回答,或許將成為一場真正的考驗。
台上的蕭寧,依舊從容不迫。
他面具下的目光深邃而平靜,仿佛洛青霜的提問並未讓他感到一絲壓力。
他輕輕拂袖,站直了身形,聲音平緩卻清晰地響起:
「前輩所問,乃是人心的根本。貪婪與欲望,確實是最難掌控的力量之一。」
「然而,中庸之道,便在於以『理』馭『欲』,以『禮』制『心』,最終達成內外的平衡。」
此話一出,觀眾席再次陷入短暫的寂靜,隨即便是細微的驚嘆聲。
「以理馭欲?以禮制心?這是什麼意思?」
「聽起來很有道理,卻好像又很抽象」
蕭寧看着台下的反應,似乎早已預料到眾人的疑問,他緩緩開口繼續道:
「貪婪與欲望,是人性的一部分,不能簡單地壓制,更不能完全放縱。中庸之道講究的,是在允許適度欲求的同時,以理性與規則加以引導。」
他微微側頭,目光投向遠處的胭脂湖:
「諸位請看這湖水。湖水為何如此靜謐動人?因為它有岸。」
「若無岸約束,湖水便成了無邊的洪流,反而會毀滅一切。」
「人心亦如湖水。欲望便是湖中的水,規則與理性則是湖的岸。若岸寬水淺,欲望便無害;若岸窄水深,便會釀成災難。」
這番比喻通俗易懂,卻又直指人心本質。
佳麗席間,墨玉蓮輕輕點頭,讚嘆道:「他將欲望比作湖水,規則比作湖岸,這個比喻,實在是絕妙。」
青衣染亦忍不住低聲說道:「確實,這樣的解答,既深刻又簡單,令人信服。」
蕭寧緩緩邁步,目光平靜,卻又帶着一種直視人心的力量:
「若論治國,則需在『禮』與『法』之間找到平衡,以規矩約束人心,以恩義感化民心。禮法相輔,剛柔並濟,方能穩定天下。」
「若論修身,則需以理性戰勝欲望。貪慾過度,則反噬自身;過於克制,則損害本性。人應當自知,明白自己的需求與底線,在得與舍之間尋找最佳的平衡點。」
他說到此處,微微停頓,目光轉向洛青霜:「這便是中庸之道在欲望與貪婪中的體現。」
洛青霜目光微微一凝,沉默片刻,緩緩點了點頭。
台下的議論聲已然如潮水般湧起。
「如此精妙的回答,確實讓人震撼!」
「是啊,他將貪慾、人性、規則、治國之道完美結合在一起,簡直是前所未有的智慧!」
「這樣的見解,恐怕連洛神女也難以挑出毛病了吧?」
佳麗席上,紅衣翩翩嘴角帶笑,低聲說道:「這位面具公子,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白霽雪站在洛青霜身後,目光複雜地看着蕭寧,心中暗自感嘆:
「師尊的題目,曾經難倒了無數人。可他卻能用這樣簡單卻深刻的方式作答,這才情與智慧,確實超乎想像。」
衛清挽站在觀眾席,雙手緊握着衣袖,目光複雜地注視着台上的蕭寧。
她的心中,泛起了無盡的漣漪:「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何能有如此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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