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睡一覺,那就更不可能讓他就範了。
開什麼玩笑,就算這娘們背後是一些奉系大佬,他也不帶慫的。
奉系去年才經歷換帥事件,現在固然穩固不少,但想要動他,那也不太可能。
內部問題都沒解決,哪敢伸手到閻老西的地盤,這不是找死嗎?
同時這會也明白,為什麼這個張小姐剛剛會盯着自己笑了。
感情是沒料到自己身體太好了,藥效一時間反應比常人慢。
同時也明白對方圖自己什麼了!
趙銘腦子裏已經有些不清醒了,開始胡思亂想的吐槽謾罵。
趙銘意識逐漸開始模糊。
這一夜很長很長,在夢中他似乎夢到了自己穿越到了西幻世界,遭遇到一位強大的水系魔法師襲擊。
隨着時間流逝,不知過了多久,當趙銘意識逐漸清醒,他的感知重回軀體。
——
趙銘冷冷注視着身邊之人,毫不遲疑一把就掐住對方脖頸。
「你真不怕我殺了你?還是你天真以為你的身份真能讓我有所顧忌?」
趙銘是真的有點想掐死對方的衝動,然後不管不顧把老湯也給留下的瘋狂念頭。
但這個念頭很快被對方艱難吐出的一句話給消弭的無影無蹤。
「我....我哥....是...是...少帥....」
一句話讓趙銘如墜冰窟,瞬間充血的大腦一下子就像是被當頭澆了盆冷水。
手掌上的力道不知不覺就鬆弛下來,對方這才大口大口喘息着。
她翻了個漂亮的白眼,然後沒好氣道,「你倒是殺了我啊?動手啊?」
趙銘一時間有些尷尬,殺?殺個球啊!
你可是我的小baby,我疼你還來不及呢。
「咳咳,張小姐,我可沒有殺自己女人的習慣。」趙銘乾笑道。
「你說我是你女人?那你是願意娶我了?」
這話讓趙銘心裏就是一突。
就算這女人真的是少帥的妹妹,趙銘也不想娶了對方。
他趙銘渣歸渣,但還沒到妻子懷孕在身就休妻的混賬地步。
「不可能!這件事不要說了,硬要這樣,我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來!」
聽着趙銘極其嚴肅的聲音,張小姐美眸同樣認真的盯着這雙眼睛。
半晌她挪開目光,長嘆了口氣。「看來我沒有看錯你,你就是這樣一個人。」
趙銘懶得理會對方話里的意思,只是伸出手摸向床下想要去摸煙。
「床頭櫃裏面就有,是我自己的,仙女牌的不知道你抽不抽的習慣。」張小姐提醒道。
仙女牌,也就是這年頭的女式香煙,還比較受中產以及上流女士們歡迎的。
趙銘摸出這盒明顯細小了一些的香煙,點燃抽了口,味道確實挺淡的,但也乏善可陳吧。
「說吧,說說你的情況,我看看有什麼辦法。」
趙銘嘴裏叼着煙,他也明白這女人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解決婚姻問題。
但這事不一定得靠着犧牲他的家庭幸福才能做。
「嗯,也只好如此了。」
女人嘆了口氣,然後很是優雅的從趙銘嘴裏抽出香煙自己抽了起來。
她一邊抽着煙一邊將她自己的情況娓娓道來。
趙銘沒有打斷對方,只是靜靜聆聽。
隨着對方的講述,趙銘也大致明白了對方的情況,如果對方沒撒謊的話。
但趙銘覺得對方說的應該是真的。
按照對方的描述,她是大帥的四女,名叫張懷傾。
她被父親以政治聯姻的目的嫁給了,張塤的兒子張京寒。
偏偏這個張京寒精神有點問題,其實就是有點暴力傾向,然後還做出一些很出格的事情,精神不正常只是表面修飾說法罷了。
其實聽到這裏,趙銘就信了大半。
大帥這人趙銘前世了解過一些,趙銘雖然不記得除少帥外,大帥的其餘幾個子女。
但有一點他記得,好像是大帥這人很喜歡搞政治聯姻這一套。
其實後面大帥身死,少帥能這麼快穩住局面,和平掌握偌大的東北軍這不是沒原因的。
只能說大帥犧牲了女兒們的幸福,給張家地盤創造了穩固的環境。
有人曾描述大帥為人,屬於是「智深需能忍」的典範。
這點趙銘也是認可的,大帥雖然起於微末,但這人眼光眼界,還有忍耐力都是很強的。
腦子也很好使,對地盤內的梳理,權謀調節很有一手,這點都是少帥需要好好學的。
可這就苦了他這些女兒們。
至於那位張塤張帥也是位大佬,被稱之為辮帥,屬於妥妥的保皇派。
早年就是前朝參將,後來做到了江南提督這個位置,擁過老袁,屬於妥妥的前朝黨。
晚年又一心想扶持傅先生上位,光復前朝。
只可惜失敗,隨後在津門病死。
據說他的兒子要麼是早夭要麼就是病死,總之都有點毛病。
可以說大帥投資張塤,只是早期得到了幫助,後面純粹就是為了收編張塤的舊部籠絡人心。
不算是一個特別好的投資,但對於這些大佬而言,任何投資都是有價值的。
直至聽完張懷傾的描述趙銘也漸漸明白對方為什麼不找湯師長了。
為什麼說這事兒一定要求到她老哥頭上了。
因為這張塤雖然死了,死了好幾年了,但人家的舊部好友還真不少,這在奉系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
也是因此,張塤一家還沒徹底沒落,張家幾個兒子還掌握一定的人脈。
而好巧不巧的是,這湯師長早年竟然追隨過這位辮帥,算是這位的下屬了。
而少帥要叫湯師長一聲六大爺,所以這張塤一脈有多強就不用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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