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楚聽的模模糊糊,可是心中實在又很是憤慨。
夜色深深,傅翡從寢殿出去之後,就去找了古燼。
「你怎麼這時候來找我?」古燼十分疑惑的問道,還有一些犯困。
傅翡未多說話,直接就把古燼拉走了,兩人一起去往存放神器的密室。
「古燼,蘇墨已經到了魔界,這一次他肯定也不會孤身一人前來,我們也需要做好萬全之策來對應,否則便會如同當年一樣潰敗。」
「我自然知道,傅翡,不過我還有一句話要勸你。蘇墨帶武洲劍來時,你必須把蘇淺淺放走,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也記住蘇淺淺的身份,你若是執迷不悟,我不介意做那個了解蘇淺淺性命之人。」古燼說道,也直接放出了自己的底線。
這段日子,傅魔君殿中的寵姬是誰其他人不知道,古燼卻很清楚,他之所以等到現在,也是知道傅翡這傢伙就是喜歡那武陽宗的丫頭,喜歡到連死都是不怕的。
傅翡怔住了片刻,隨後他道,「我不會和她糾纏不清。」
「那就好,其他事都不必擔心,傅翡,你只要不對那個蘇淺淺再動惻隱之心,一切都好辦,還有,這次你說的話一定要算數,不可以再和蘇淺淺糾纏不清!」古燼說道。
傅翡沒多說什麼,還是應下來了。
翌日清晨,祁楚楚發現殿中沒有人在,不由得放鬆了片刻。
當風雲澈與秦瀾穿着魔族侍從的衣服出現在傅翡殿中見到祁楚楚的時候,三人都驚的說不出話。
「大師兄,六師兄,你們,你們怎麼會單獨跑到這裏?」祁楚楚壓低了聲音問道。
風雲澈大步走到祁楚楚跟前,「我們奉師父之命先來探尋你的處境和現狀,也好做營救的打算。淺淺,你怎麼樣?你這手腕上」
看着祁楚楚手腕上的紅痕,風雲澈以為是被用刑導致的。
祁楚楚耳根倏然變紅,抽回了手,道,「他們的目的是武洲劍,並未對我怎麼樣,只是我因為出逃了兩次才會被關在傅翡這殿中。」
「真是如此?」
「是。」祁楚楚應聲道,至於她已經和傅翡有了靈修之事,她只想要永遠爛在肚子裏!
隨後,風雲澈和秦瀾又交代了祁楚楚幾句,解開了她被封的靈脈,又給她留下了可以防身的暗器,
「三日後,師父就會正式見魔族之人,那時師父與我們定會盡全力將你帶出來。只是今日就要再委屈師妹一下了,只我們二人要帶你衝出魔族重圍實在不是極有把握之事。」
「我明白,二位師兄萬事小心。」
話畢,風雲澈和秦瀾閃身而出。
可是他們才剛走出傅翡寢殿沒多遠,竟然見到幾個魔族侍從和莫謠打起來了。
「那是莫師妹啊,大師兄」
「她怎麼來了?還和魔族大打出手?實在是太蠢。」風雲澈道着,嘆了口氣。
莫謠雖然修為不錯,可是魔族士兵眼看着又去召集援兵了,風雲澈和秦瀾最終還是出手去救了她。
三人結伴逃了出去,不過身份還是暴露了。
回到武陽宗駐紮着的地方,風雲澈陰沉着臉,莫謠就跟在他身後一直說着話,可是風雲澈沒有回應一個字。
秦瀾慢慢的跟在後面,無奈的搖搖頭,這莫師妹何必呢?大師兄除了對待淺淺師妹溫潤,對剩餘的女弟子那完全就是個冰山
可是這位莫師妹,似乎一到武陽宗就整日追在大師兄後面,也是蠻有毅力的。
「風雲澈,風雲澈!你等一下!」莫謠大喊着,還小跑了幾步抓住風雲澈的手臂。
雖然莫謠被風雲澈一下子甩開了,但是他還是開口說話了,「莫謠,你為何不遵師命?今日稍有不慎,淺淺也會被連累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她和我有什麼關係!風雲澈,你就只關心她?只在乎她?可是我今日是因為擔心你才會跟去的。」莫謠也道,眸中噙着淚花,十分委屈。
風雲澈長嘆了一口氣,道,「今日只是去打探,又不是闖宮劫獄,本就不會有什麼事!可你被魔族發現,就暴露了!」
「另外,關於你我之事,我早已和你說的清清楚楚,你身為一族公主,為何要讓自己那麼卑微?為何要執着於不可能之事?」
莫謠看着眼前的人,鼻尖酸楚的很,風雲澈,原來你也知道我身為一族公主為了你也變得卑微無比,原來你也知道我對你的執着
可是,為什麼?
「可我就是喜歡你!我又有什麼錯?我要如何做也是我的事,是我不願放棄,是我甘願追尋於你,也是我時時刻刻擔心你,我有錯嗎?」莫謠問道,淚珠簌簌落下,變成顆顆圓潤晶瑩的明珠,落在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感情之事,的確沒有對錯。
可是,不可能的人,無需仁慈。如是想着,風雲澈未再看莫謠,只道,「你沒有錯,可我對你無意,如此待你也沒有任何錯。」
話畢,風雲澈閃身疾步離開。
莫謠沒有再追上去,可是她的淚卻流個不停。
最終還是沐秋走來她身邊,沐秋將地上散落的明珠撿了起來,道,「莫謠,鮫人落淚對眼睛不好,我那裏有護眼丹,隨我去取吧。」
「被你說中了!風雲澈他就是毫不在意,看我狼狽你肯定很開心是吧?!」
「我不開心。」
「他愛她,她愛他,他又愛另一個她
萬水千山總是情,投我一票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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