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俊和喬夢幾開心的逛了兩個多時,然後起在大排恢乍見了風味吃。
帶着喬夢凡送的木製帆船。錢俊回到了家裏,把那帆船放到了寫字枱的一角,心情愉悅。
得到錢俊送的包,喬夢凡心情也很爽,忍不住朝那包親了一口,忽而感覺,自己剛才的做法有些瘋狂。僅僅是十塊錢的貨,用得着這麼興奮嗎?
內心深處,怪怪的感覺。
晚上差五分鐘八點時,錢俊就到了銀橋百貨大樓門口,但還是比陳月梅晚了一步。
看着短袖衫、牛仔裙打扮的陳月梅,錢俊笑道:「老師,你早就到了?」
「沒有,我剛來,你就到了。」陳月梅風韻的笑臉:「想好去哪家看歌舞了嗎?」
「城裏大街拐角那個叫活力四射的帳篷好像挺紅火的,半個時後就是新的一場歌舞,咱們過去吧?」錢俊道。
陳月梅這次過來,就是要聽從錢俊的安排,對此,她當然不會有任何意見。
兩人朝城裏大街走去,路上行人很多,有亂逛游的,有趕場看歌舞、雜技的。
走在陳月梅身邊,錢俊心情舒暢:「佳瑞呢?」
陳月梅笑道:「下午我帶她到廟會上玩了,然後送到我媽媽那裏了。」
「那個傢伙一定得到不少好東西。」錢俊道。
「是啊,見了好玩的東西就想要。下午為了一隻電動青蛙還哭了一場,她已經有兩隻電動青蛙了,還要買那個大個的。」陳月梅無奈的口氣里充滿了對女兒的憐愛。
「最終還是買了吧?」錢俊笑道。
「當然得買,總不能讓她一直哭。」陳月梅道。
和錢俊聊天,陳月梅感覺到很輕鬆。一邊說笑着一邊在城裏大街上走着,很快就到了活力四射的歌舞帳篷。
演出再有十來分鐘就開始了;售票還在緊張的進行之中,這種票。就是演到一半了還可以買上進去的,錢俊不是很着急。
排了兩分鐘隊,終於輪到他和陳月梅了,錢俊笑道:「來上兩張。」
剛拿到票,就聽到身後的陳月梅呀的叫了一聲:「怎麼回事啊?亂撞什麼?」
「誰亂撞了?分明是你撞到我身上了。青年yin陽怪氣道。
原來,是一個青年故意撞到了陳月梅身上,順便還朝她的肩膀捏了一把。
錢俊道:「怎麼了?」
陳月梅不想給錢俊惹麻煩,低聲道:「沒什麼,我們進去吧。」
「進去?說不清楚就別想進去了。」那個青年顯然是被陳月梅的美貌給刺激到了,又湊了上來。
美女老師和自己在一起,卻讓不長眼的青年欺負到了,完全沒這個,道理的。
錢俊朝那個青年看去,現旁邊站着的兩個人像是和他一起的,笑道:「你想死?」
玩意兒,說誰呢?青年一腳就朝錢俊踹了過來。
錢俊抱住了他的腿,猛力一拳就砸到了他的腦門上,很快又把持好力道,給他的右眼上來了一拳,用力一甩,那青年就痛苦的叫着摔到了地上。
「媽呀,我的眼!」青年慘叫道:「啊」我的眼瞎了。」
他的兩個同夥淪落到了騎虎難下的地步,本來還想一起上拿這個美女身邊的男孩子過過手癮,沒想到是個狠角色,僅僅是三兩下,就把平常打架很是那麼回事的棒槌給干翻到的上了,眼睛很受了傷。
旁邊喧鬧的厲害。
陳月梅擔心再出別的事,拉了錢俊一把:「我們快走。」
錢俊當然很鬱悶,歌舞還沒看呢;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眼下還是離開比較明智。
剛要離開,就聽到了這樣的話語。
「黃哥,我哥們棒槌讓人打了。」瘦的青年道。
「什麼你的哥們棒槌。棒槌是誰?」黃明吉納悶道。
「就是他。」瘦青年道。
黃明吉朝到在地上痛苦叫着的傢伙膘去,一臉的不屑:「他讓人打了關我屁事?」
「黃哥,看在我的面子上,幫個忙。」瘦青年點頭哈腰,還遞過來一根煙。
「黃哥,你就幫他一把?」黃明吉身邊跟着的人也這樣道。
黃明吉沒有去接瘦青年遞過來的煙,皺着眉頭道:「誰打的?」
為了安慰陳月梅的情緒,錢俊已然是抓住了她的手,事已至此,陳月梅反而是不怕了,決定與錢俊一起戰鬥。
「是我打的,明吉哥。」錢俊笑道。
黃明吉很是吃驚,原來是錢俊。他和錢俊在飯店裏見過面,還喝過兩杯酒。
「是你啊,沒事了,快去看歌鼻吧。」黃明吉笑道。
「明祥呢?」錢俊道。
「我從家裏出來時,他在看電視。不知道現在幹什麼去了。」黃明吉嘴裏呼出了濃烈的酒味。
「剛才的事,是他們幾個想欺負我的老師。」錢俊朝陳月梅看了一眼:「所以我只能出手了。」
「原來是這樣。」黃明吉的火氣上來了:「縣城裏過廟會就是讓八」一匯的,你們幾個東西。就像大米里的蟲子,專門給人添蠟世
在黃明吉的眼色下,身邊的幾個人就朝那三個該死的傢伙沖了過去。從腰間抽出了木棍,噼里啪啦揍起來。
錢俊笑道:「老師,我們去看歌舞。」
陳月梅簡直是被驚呆了,沒想到,錢俊和那個老大模樣的人關係那麼好:「哦,好的。」
兩人在中間位置的長椅上坐了下來,陳月梅笑道:「錢俊,你怎麼還和那些人交往?」
「老師,你還不知道,那個叫黃明吉的,是我們縣裏赫赫有名的包工頭黃天忠的大兒子,他弟弟和我是一個班裏的。」錢俊笑道:「黃明吉還經常帶着人到我家飯店裏吃飯,就是這麼認識的。」
陳月梅終於放心了下來,還以為錢俊和那些混混攪和到一起了。
而在錢俊的概念里,對付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方法,只要行之有效。很多方法都是可以去用的。即便是包拯身邊,還有一個來自江湖的展昭呢。
相對這今年代來說,這場歌舞的確是夠火爆的。
其中有兩場**的舞蹈,跳舞的女人們穿的衣服非常少,都是rou色貼身的衣服,眼力不好的,還以為她們光着屁股跳呢!
看着她們挺啊挺的扭屁股,陳月梅面子上有點過意不去,和自己的學生一起看這個,真是難為情。
錢俊很相信,如果陳月梅扭動起來。會比那些舞台上的女人們好看的多。
「也沒什麼好看的。」陳月梅笑道。
「還行吧。」錢俊道。
「總是看這些。你別學壞了。」陳月梅聲道。
「看這些就學壞了,那這個人不是無藥可救了?」錢俊釋然笑道。
陳月梅越喜歡錢俊這個學生,感覺他很有意思,和他一起總是能享受到一份輕鬆。
當一個誅儒在舞台上倒立着唱《平凡的世界》主題曲時,陳月梅忽然捂住了肚子,嘴角扭動:「哎呀
「老師,你怎麼了?」錢俊急聲道。
「忽然有點肚子疼。」陳月梅道。
「是不是想上廁所?」錢俊聲道。
「不是,可能是晚上吃的東西涼了,我就怕吃涼東西。」陳月梅痛苦道。
「那我們出去吧。」錢俊道。
錢俊扶着陳月梅走了出去,慢步朝她家的方向走:「老師,好點了嗎?」
「還是很疼。」陳月梅鬱悶道:「對不起,錢俊,我讓你掃興了。」
「沒事的,老師。」錢俊道。
陳月梅家,錢俊扶着風韻的美女老師坐到了沙上,隔着圓領短袖衫撫摸着她的肚子:「好些了嗎?」
「哦,這樣好像是舒服了一些。」陳月梅笑道。
「家裏有藥嗎?」錢俊道。
「不用喝藥,我想一會兒就好了。」陳月梅宛然一笑:「我想到床上躺一會兒。」
這種情況下,錢俊是不會把美女老師一個人留在臥室的,否則的話。自己這個當學生的就太沒良心了。
當陳月梅要躺到床上時,修長的雙腿彎曲,牛仔裙被支了起來,淺紫色的三角內褲暴露在了錢俊的面前,陳月梅趕緊把裙子拉了下去,雙腿並緊側到一邊,臉頓時就紅了。幾乎是不敢去看錢俊,更是不敢說出。真不好意思一類的話語。
平躺到床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陳月梅比剛才舒服多了,眼裏卻充滿了淚水。
自從和丈夫離婚以後,她時而就感覺自己很委屈,為什麼自己的生活會是這樣?
錢俊輕輕地揉捏着陳月梅的肚子。心潮澎湃,面色卻很平靜。
原來風韻的女老師喜歡紫色。
「錢俊,好啦,別動了。」陳月梅低落的聲音。
錢俊的手停了下來,離開了陳月梅柔軟溫熱而充滿彈xing的肚子。
看了看時間,才九點多。
「錢俊,要不你去玩吧,我的肚子不疼了。」陳月梅道。
「如果我走了,你的肚子又疼了,那怎麼辦?」錢俊道:「不如我在這裏陪着你吧?」
「那多不好意思,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以後經常聯繫。」陳月梅道。
既然美女老師是這個意思,錢俊也不能一味的堅持,只能是離開了她的家。
走在路上,暖風吹過,錢俊渾身輕鬆了下來,全然沒有再去廟會上逛的心,直接回了家。
就在剛才,美女老師春光乍現,讓錢俊的心久久不能羊靜,相信老師此時一定很不好意思。
正是如此,陳月梅都快要難為情死了,沒想到,自己的內褲都讓錢俊給看到了。
不過她相信,錢俊是不會把這個給說出去的。
馬上又想到了在歌舞帳蓬外打架的事,陳月梅內心的感覺十分複雜。
如果錢俊能時而出現在自己身邊就好了,可是他現在已經是一中的高中生了,不再是二中那個青澀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