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是醫科大畢業的,他」
婁曉娥正想炫耀一下,林紹文卻在桌下拉了她一下。
她立刻會意,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許大茂,不再說話。
「什麼大學生,我和老許一樣,都是廠里的工人。」林紹文苦笑道。
「什麼工人」
傻柱聲若洪鐘,「林紹文可是堂堂大科長,許大茂一個放映員,能和科長比?」
「傻柱,喝你的酒去吧。」許大茂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張婉同志,別聽何師傅胡說八道。」林紹文扶額道,「醫務室內就有一個人,科長是我,幹活的也是我沒什麼用。」
張婉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婁曉娥,婁曉娥笑着點點頭。
她臉色才稍稍有些好看,她再怎麼不濟,也不能比婁曉娥嫁得差吧?
許大茂感激的看着林紹文,不停的和他舉杯交盞。
林紹文長袖善舞,招呼着張婉和傻柱喝酒,場子上倒是其樂融融。
沒一會。
不勝酒力的張婉率先趴在了桌子上。
「老林,你仗義,哥哥喜歡你。」
許大茂拍着林紹文肩膀道。
「就空口白齒的說喜歡啊?」林紹文打趣道。
「哪能呢。」許大茂晃晃悠悠的打開了櫥櫃,又掏出了兩瓶汾酒,塞在了林紹文的懷裏,「喏,哥哥給你的。」
「多謝許哥。」林紹文頓時笑了。
能得許大茂的東西可不容易。
「許大茂,我的呢?」傻柱大着舌頭喊道。
「給你一拳你要不要?」許大茂瞪眼喊道,「今天要不是老林在這,老子臉都快丟完了。」
「你他娘的」
「喝酒喝酒。」
林紹文端起了酒杯,勸道,「傻柱,這老許都好事將近,你呢?」
「好事將近?娶了個沒人要的女人而已。」傻柱撇撇嘴道,「資本家的女兒,送給我我都不要。」
真是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喊錯的外號。
婁曉娥沉着臉,都快滴出水來了。
林紹文急忙把她摟進懷裏,悄聲道,「傻柱小時候摔到過腦袋,不太清楚,你別和他計較。」
「哼。」
婁曉娥嬌嗔一聲,依偎在他懷裏。
許大茂見狀,內心不由有些火熱,看向了趴在桌子上的張婉。雖然長得一般,但身上那股香味可不是一般的農村女人可比的。
「許大茂,我警告你,你可別亂來。」傻柱冷哼道,「要是我發現你有什麼流氓行徑,我立刻把你送聯防辦。」
「你他娘的,真是晦氣。」許大茂怒斥一聲。
有了婁曉娥的前車之鑑,他也怕夜長夢多,他打算今天就把事辦了。
「老徐,聽傻柱的,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林紹文正色道,「萬一真有人告到街道辦或者聯防辦去,你得進去。」
流氓罪可是重罪。
許大茂聞言,頓時清醒了幾分,嘆了口氣,「行了,哥幾個,今天就到這裏我得去喊人把張婉送回去。」
「行,那散場吧。」
林紹文帶着傻柱和婁曉娥起身出門,隨即塞了一瓶汾酒給傻柱。
「林紹文,你這是」傻柱有些吃驚。
「總不能讓你白忙活不是?」林紹文笑道。
「你小子還挺仗義,行了,回見。」
傻柱喜滋滋的帶着酒走了。
西廂院子。
婁曉娥泡了一杯濃茶給林紹文後,就依偎在他身邊,有些擔憂道,「紹文,張婉要是嫁到這院子來了可怎麼辦啊?」
「怎麼了? 」林紹文好奇道。
「我不喜歡她。」婁曉娥秀眉緊蹙,「我怕她天天來找我,到時候煩都煩死了。」
她非常滿意現在的生活,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尤其當她知道很多事的利害關係以後,更是不想和這種「資本家的女兒」打交道,她現在可是一名光榮的工人。
「你傻呀。」林紹文笑道,「你又不是家庭主婦,你那麼多工作要做,她只要來的時候,你就說部里有工作還沒處理幾次她就不會再來了。」
「對哦,我可是有工作的人,哪有這麼多時間陪她玩。」婁曉娥立刻高興了起來。
隔天。
林紹文正在辦公室里摸魚,想起又有一段時間沒有垂釣了,不由鎖好門,掛上了一個「上廁所」的牌子後,進入了海島。
「第一杆。」
「獲得地上井一口。」
「地上井?」
林紹文皺起了眉頭。
北方的水井少,地上井倒是比較普遍,就是那種有一個槓桿一樣的東西,壓一壓就會出水的。但是九城的水水質非常差,很少有人用井水。
「第二杆。」
「獲得自動洗衣機一台。」
「好東西啊。」
林紹文頓時眼前一亮。
夏天還好,洗衣服倒是不困難,這冬天一來,到時候洗衣服可就大問題了。婁曉娥肚子越來越大了,總不能讓她去洗吧。
「第三杆。」
「獲得太陽能儲電箱。」
「這玩意有個屁用」
林紹文剛準備啐一口,卻突然愣住了。
現在家裏每個月電費十塊錢,其實已經很誇張了,只是大家不知道風扇的耗電量,所以以為這是正常的。其實還真不是,熱水器、冰箱這些東西才是耗電的大頭。
再加上洗衣機,那每個月的電費肯定會飆升。
以前有秦淮茹在,還可以打下宴會,現在秦淮茹都回去了或許,這玩意真有用。
他又曬了會太陽後,才回到了醫務室。
只是屁股都還沒有坐熱,許大茂就興沖沖的推門進來了,手裏還有張精緻的請帖。
「林科長,一周後我結婚,還請賞臉。」許大茂樂呵呵的說道。
「這玩意哪來的?」林紹文指着請帖道。
「我老丈人弄的唄。」
許大茂湊過來道,「老林,聽說你和婁半城鬧掰了?」
「誰說的?」林紹文皺眉道。
「還有誰?我老丈人說的。」許大茂笑嘻嘻的說道,「不就是第一個孩子跟女方姓嘛,多大個事啊。爺們第一個孩子就跟張婉姓,這有什麼。」
「我倒是無所謂,就是曉蛾不同意。」林紹文苦笑道。
「這哥哥就得說你兩句了。」許大茂語重心長道,「咱們都是爺們,怎麼能讓女人在你頭上拉屎撒尿,你得硬起來,這樣在家裏才有地位。」
「比如說呢?」林紹文饒有興趣道。
「比如說我說第一個孩子姓張,誰來都不好使,哪怕我爹來說都沒用。」許大茂一臉正氣的說道。
「」
林紹文慚愧的低下了頭,論不要臉,許大茂才是四合院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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