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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衛昭容這皺着眉頭聽着宮女回來的稟告。
衛昭容說:「這麼說,常子衿答應了寧昭儀。」
宮女說:「跟你說,反正我就知道寧昭儀的家人偷偷摸摸去了常子衿那裏。」
衛昭容說:「我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常子衿竟然敢背叛我。
宮女說:「其實要離間你和常子衿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你們之間產生猜疑。」
衛昭容說:「可能是寧昭儀演的一齣戲咯!我們只是其中的演員。」
宮女說:「現在說常子衿背叛我們還是為時尚早啊!」
衛昭容說:「等先觀察一段時間再下定論吧!」
衛昭容說:「不過也不敢保證常子衿真的沒有這種想法,畢竟我只是常子衿的主子而已,有一天他不認我了,也是正常的事。」
衛昭容心裏清楚。
這正是寧昭儀想要的結果。
要衛昭容在懷疑常子衿!
現在,衛昭容對常子衿說的話也不會百分百相信了。
中了的挑撥離間之計。
過了幾天,在一次上朝時,卞才人在盛婕妤面前走過。
盛婕妤由於沒有公主在身邊,終日都悶悶不樂。
卞才人看見盛婕妤這樣子心裏也有一點後悔。
卞才人說:「有些事情辦不了就算了吧!」
盛婕妤聽見這話從卞才人口中說出來,她覺得非常的生qì 。
卞才人說自顧自的講完全不理她的情緒。
說起昨天的事情,你也太浮躁了吧?別人不了解皇上的脾氣。難道你也不了解嗎?」
盛婕妤頓時就感覺火冒三丈。
盛婕妤說:「哪裏浮躁了,你說說看。」
卞才人說:「為了清河公主你已經不是鬧了一次兩次了。」
盛婕妤說:「現在我失敗了你就來說我的風涼話。」
卞才人說:「你現在聽什麼都聽不進qù 。」
盛婕妤說:「我只是說你的話不對而已。」
卞才人說:「我問你了,為什麼你昨天晚上又衝出去攔着皇上的轎子呢?」
卞才人說:「有不對的話,昨天皇上脾氣的確大了點,可是你的做法又何嘗是正確的呢?
卞才人說:「其實平時皇上對你都挺好的,但是你老是鬧脾氣,總是在找茬招,給皇上帶來這麼多問題,皇上才會這麼生qì 。」
卞才人一口氣說了一會兒。
正在說話時只聽見外面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那一扇窗紅色的大門足足有幾十米高,上miàn 釘着鐵釘慢慢的開了。
卞才人說:「現在皇后過來了,你有什麼委屈就和皇后說吧!」
盛婕妤咬着嘴唇低下頭,立馬轉過臉去當作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不敢看皇后一眼。
卞才人說:「你又在鬧脾氣了,你是哪裏沒辦法,這麼好的一個機huì ,你又不放過了。」
盛婕妤說:「別在我面前提皇后了!」
卞才人說:「你這麼做就不對了,要是好了後本來想幫助你,而你又不理人家的好意的話。」
卞才人說着一邊拉起盛婕妤袖子:「快給皇后請安呢。」
盛婕妤不願yì 。
卞才人看見皇后,嬉皮笑臉的迎了上去。
卞才人謙卑的說:「請皇后娘娘恕臣妾無禮。」
皇后明白卞才人說的是什麼事情。
皇后還開心地笑了笑,算是答謝卞才人了。
皇后:「你們把這件小事說大了,我為什麼會記仇呢?」
這個時候皇后坐在紫檀木椅子上miàn 。碧蘭站在皇后身幫忙搓揉酸痛的脖子。這幾天的書信也太多了吧?皇后已經看不過來了。
宮女把書案上的一卷卷書信拿走,然hòu 又搬了一些新的過來。最上miàn 的那一用很濃的墨跡寫着三個字:盛婕妤。
碧蘭說:「盛婕妤這越來越像是皇后的親女兒。天天都要給皇后寫書信。」
「那麼說我女兒倒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皇后語氣裏面充滿了諷刺。
碧蘭說:「盛婕妤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在後宮裏面皇后再怎麼厲害都要看皇上的臉色。
碧蘭說:「你一個人站在這裏幹什麼呀?說!」
碧蘭看見盛婕妤站在皇后的偏殿門口。
一個人在風中瑟瑟發抖。
皇上的案上堆滿的宣紙,這是昨天家宴的時候妃嬪們寫的詩句。
高無庸隨便抽了幾張看。突然之間,他拿起一張遞給皇上。
高無庸說:「這個人寫的詩讓人耳目一新的。」
皇上說:「能入的了您的法眼,肯定不是平凡之輩。」
皇上接過宣紙。
那娟秀的字跡一看就知道出自一個風雅女子之手。
心裏思君君不知。
皇上看到這裏說:「好有深意的詩句啊!」
高無庸說:「這是哪一位寫的?」
皇上把目光落到了末尾那幾個龍飛鳳舞的文字。
常子衿。
皇上說:「我還真沒有想過常子衿竟然精通詩詞歌賦。」
高無庸說:「是啊!看來她是個奇女子。」
高無庸看見好像也那麼高興,他也隨聲地應和說。
皇上擺了擺手說:「今晚就不用翻牌了,直接去常子衿那,好讓朕和常子衿切磋一下詩詞。」
高無庸說:「遵命。」
然hòu 高無庸就出去了。
家宴上要寫詩的事情,是嘉才人提議的,皇宮裏面的宮女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寫詩,趙采女就希望趁此機huì 突出自己的才華!
不過她失算了,那天晚上在看宮女的詩句,皇上只是草草地挑了幾份,剛剛好就沒有輪到她那份,那時候她還想着皇上會把那些珍品送給她,很可惜皇上還沒有看到她那份,皇上就已經離開了房間。
她們根本來不及準備,在品讀詩詞的時候發現,有些宮女只是把自己的名zì 提了上去,根本來不及寫一首詩,有的就寫了那麼幾個字,不能成句。
高無庸,很傷感的說:「現在的人越來越不像話了,寫一首詩都那麼難。」
皇上再說:「看來,這次比賽的獎品,可能送不出去了,虧我朕叫人精心挑選了,真是掃興。」
碧蘭說:「進來吧!皇后不會怪你的。」
盛婕妤低聲的說:「我真的很擔心皇后以後都不會幫我了。」
碧蘭說:「怎麼會到了如此田地呢?不就是一些小事嗎?」
盛婕妤嘆了一口氣。說:「說的也是我進qù 親自給皇后說說吧!」
皇后正靠在椅背上,聽見宮女們說說:「盛婕妤來了。」
皇后隨手拿了一張紅錦,遮住桌面的書信。
有些東西還是不讓盛婕妤知道為妙。
免得盛婕妤傳的四處都是。
宮女帶着盛婕妤在彎曲的長廊上走。盛婕妤看着廊外的草木,心裏也多了幾分希望。
宮女拉開房門。皇后似睡非睡,很慵懶的依在椅背上。
如果沒有盛婕妤的打擾,今天應該是個不錯的日子。
盛婕妤看見皇后就微微的啜泣着。
盛婕妤雙膝下跪,頭頂在雙手上,雙手墊在地面上。
皇后說:「我又沒有說我不見你。」
皇后說:「你就和皇上說你生病了,然hòu 就安心的休養幾天吧!」
說:「當皇上的氣消了一些之後,你再去見皇上吧!」
皇后的聲音顯得非常的疲憊。
說:「我幫你也只能幫到這個份上了。」
皇后隻字不提把公主還回去。
皇后輕描淡寫的說完。側過頭去,看着窗外的風景。
她微微上挑的眼角,用炭筆勾勒出了淡淡的紋絡。
頭上挽着雙髻,長發分成兩半兒,披在肩頭上,額頭上掛着一片紫紅色的玉石,玉石旁鑲着金邊,顯得是那麼雍容華貴。
盛婕妤輕聲地哭泣着:「皇后娘娘,你就能不能再幫我一次啊?「
皇后微微側過臉,看着身後門帘上掛着的青鸞流蘇,那金燦燦的光芒,讓皇后的眼睛睜不大:「碧蘭,以後讓宮女把那流蘇掛起來吧。」
皇后完全無視了盛婕妤的存在,只留下盛婕妤一直伏在地面上。
盛婕妤一聽不停的在地面上磕頭。
盛婕妤說:「臣妾只是愛子心切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望皇后娘娘給皇上解釋一下,還臣妾一個清白。」
盛婕妤已經泣不成聲了。
「我乃念你是我的表妹,我才允許你在這裏,如果是其她人的話,連宮殿的門我也不會讓她進。」皇后淡淡地說。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碧蘭,把盛婕妤送出去。」
盛婕妤哀求着說:「沒想到,你真的連一點情意都不顧,你真的忍心就這樣把我拉出去嗎?」
珠子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碧蘭從外頭進來,撩起門帘。
盛婕妤起頭來,眼睛哭得紅腫,臉上佈滿淚痕,頭髮也有點凌亂了,額頭上留下一個紅色的印子。
完全沒有了一個妃子應有的妝容。
碧蘭捉住盛婕妤的手,盛婕妤還想留在房間裏面。
碧蘭給旁邊的宮女一聲令下,宮女奉命的把盛婕妤架着出去。
「皇后啊!你再想一想吧。」盛婕妤被拉着,她的聲音在宮殿裏面迴蕩,漸jiàn 的消失不見了。
皇后緊鎖的眉頭放鬆了,剛才盛婕妤說的話,皇后並沒有放在心上,眼下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鳳鸞恩車已經停在了清涼閣的外面,常子衿早就料到了今天晚上皇上 會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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