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縣城並不是戰略要地,守衛的日軍只有兩個小隊,一百多人,偽軍有兩百多人,日軍軍營和司令部設在城東,日軍的彈藥庫也設在軍營內,偽軍的軍營設在城西,城裏的治安和城門崗哨由偽軍負責,在日軍司令部下面有一個特務小隊,其成員有城裏的一些地皮流氓組成,負責對城內抗日分子的偵緝。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這樣一個日軍力量薄弱的縣城,只要策劃得當,中央軍一個營就能拿下來,可惜的是委員長的中央軍已經被日本人打得嚇破了膽,而被打散後活躍在周邊地區國軍部隊也不敢進攻一個城池。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麻杆就回到酒樓將偵查到的情況向於明做了匯報,於明聽完麻杆說的情況後讓他吃飯,而自己從背包里掏出一張白紙和筆,用筆在紙上將麻杆說的情況畫下來。
眾人在房間裏討論着如何給日本人製造麻煩,於明仔細看了看白紙上的地形圖,又問了麻杆一些情況,他突然覺得完全有可能在這裏給日本人一個下馬威。
將計劃給大家說了一遍,所有人聽完後都決定沒什麼問題,於是大家收拾東西出了雅間下得樓來。
掌柜的立即跑過來推起笑臉打招呼:「各位太君,您幾位吃完了?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喲西!味道大大地滴好!」於明豎起大拇指稱讚了一句,說完轉身就走,其他隊員也跟在後面走向門口。
「誒,太君太君,等等!您還沒給酒菜錢呢!」掌柜的馬上將於明攔住了。
「巴嘎!」於明怒叫一聲,甩起一巴掌就將掌柜的打了一個趔趄,叫囂道:「皇軍吃你的酒菜是看得起你,再要錢,死啦死啦滴!」
店小二慌忙跑過來死死地拉着掌柜,對於明說:「不要錢,皇軍吃飯不要錢!」
於明很滿意地點頭笑了笑了,帶着眾人走了出去。等他們走後不久,掌柜的在店裏破口大罵,罵完了後又跺跺腳憤恨道:「早知道這樣,我當時就應該在酒菜里下毒毒死這些狗日的!」
店裏一個吃酒的客人急忙勸解:「哎喲喂,掌柜的,您小聲點,這要是讓日本人聽見,不僅您活不成了,就連我們也要跟着遭殃啊!」
於明帶着柱子等人離開不久,柱子小聲問道:「大哥,您剛才這樣做不好?我看那掌柜的是個老實人,犯不着為了一頓飯錢打他一巴掌?」
唉,這孩子太實誠了!心太軟了!於明暗自感嘆了一句,頭也不回地說:「你怎麼知道他是老實人?記住咱們現在是敵占區,任何不小心都會帶來滅頂之災,我們現在的身份是日軍士兵,日本人是什麼德性?他們吃了飯會給錢嗎?你要是給錢,反倒會讓他們起疑心,說不定有貪財的人就會跑去日本人那裏報告,到時候咱們就會被日本人追得到處跑!明不明白?」
柱子等人倒是沒想到這茬,聽於明解釋後才恍然大悟。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日本人還沒有出動的跡象,於明對此有些疑惑,難道城裏的日軍就那麼放心道村子裏日軍的安全?到現在為止,那些日軍還沒有回來,負責守衛這座縣城的日軍軍官就一點都沒有起疑心?
其實於明的疑惑不是沒有道理的,但是那些被殺日軍所在的村子距離縣城有五六十里,而且出去的日軍沒有帶通訊設備,聯繫不上,而且縣城的日軍守備官認為那些日偽軍可能就在村子裏過夜,要等到明天才能回來。
於明帶着特種小隊在日軍軍營附近一座荒廢的院子裏貓到了十二點多,現在天氣涼涼的,不僅城裏的老百姓都已經入睡,而且軍營內的日軍也早早就休息。
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明看了看手錶,心想日本人差不多都睡着了?於是帶着兄弟們潛入到了日軍軍營門口。
軍營門口有兩個日軍士兵背着槍不停地來回走動,還不時地跺了跺發麻的腳,大門口橫了一個拒馬,兩邊分別有一個環形工事,左邊架着一挺重機槍,右邊是一挺輕機槍,環形防禦工事內的四名日軍士兵整裹着大衣半躺着呼呼大睡。
於明看見這種情況心中不由冷笑,這裏的日本人膽子也太大了,就這樣的警戒程他一個人就能摸進去將裏面的日本人殺個精光!
於明打了幾個手勢,血蟒和蒼狼分別從兩邊摸過去順着牆根借黑暗慢慢靠近軍營大門,等他們到達指定的地點,於明從柱子那裏借來一把匕首,又抽出自己的匕首,雙手同時甩了出去,兩把匕首準確無誤的插進了門口兩柄日軍士兵的脖子上,這兩名日軍士兵脖子上的大動脈被瞬間斬斷,噗通兩聲倒在地上。
就在這兩名日軍士兵倒下的瞬間,血蟒和蒼狼同時跳進環形防禦工事內,環形工事內的四名日軍士兵還沒有醒來就被殺死了。
於明見狀大手一揮然後大步流星地走向軍營大門,邊走邊打手勢:留兩個人守住防禦工事,子彈上膛戒備!一有情況立即示警,其餘的人跟我去軍營內清除所有日軍士兵。
血蟒和蒼狼留了下來,他們迅速將大門口的日軍士兵屍體藏起來,然後將工事內的機槍檢查了一遍,裝好子彈,打開保險準備隨時開火。
軍營里不大,中間空地有半個足球場大小,除了大門之外四面都是房子,,只有兩最北面中間的兩間房亮着燈光,其餘的房間都是黑的,西面的房子應該是彈藥庫,房子前面停放着兩輛大卡車,從各個房間內隱隱約約傳出來此起彼伏的鼾聲。
於明走進大門不遠觀察了一下情況,東南北三個方向是營房,西面應該是彈藥庫和軍需物資庫,房檐下都亮着燈光。他迅速打手勢讓每兩個人負責一排房子,以最快的速將營房內的日軍士兵用匕首解決掉,彈藥庫暫時不要動。
佈置完任務之後,於明帶着黑龍走向北面的營房,他讓黑龍去解決營房內的日軍士兵和軍官,而他自己則走向還亮着燈光的兩間房子。
在屋檐電燈燈光的照射下,於明走近之後清楚地看見亮着燈光的房子門口掛着一塊司令部的牌子,心想難怪這裏會亮着燈光,原來這裏是日軍在縣城最高指揮官辦公的地方。
軍營內各個房間的門為了方便軍官查房都沒有從裏面栓上,只是被關上了而已,特種小隊員們很輕鬆地潛入各個營房內。
熟睡中的日本鬼子也不是那麼好殺的,捂住嘴巴的同時一刀刺中心臟,當然這也是個技術活,如果刺得位置不對很可能刺在肋骨上,這樣不但一次殺不死日本鬼子,還會把日本鬼子驚醒,甚至不小心會讓日本鬼子慘叫出來,那個時候就麻煩了!
還有一點需要注意的是現在是秋天,日本鬼子睡在床上都蓋着厚厚的被子,如果不揭開被子而直接刺入,而匕首將很難穿透被子,想要輕鬆殺死睡熟在床上的日本鬼子而又不讓他們發出聲音,也不是一個件容易的事情。
首先應該快速地揭開被子,在日本鬼子還沒有驚醒之前用左手捂住他們的嘴巴,並死死地按住他們的腦袋,同時右手上的匕首在刺入的同時要非常準確地刺穿皮膚從肋骨的中間穿過去刺穿心臟!
要達到技術嫻熟的程僅僅只殺一兩個人是絕對沒有那種水平的,特種小隊的隊員剛開始下手的時候都遇到了麻煩,因為他們手法不嫻熟,而且是第一次這樣殺毫無反抗之力的日本鬼子,心中的興奮是難以想像的。
因此意外出現了,麻杆殺第一個日本鬼子就刺在了肋骨上,被刺中的日本兵當即疼得驚醒過來,想喊又被捂住了嘴巴,連忙一扭頭嘴巴就脫離了麻杆的左手掌。
麻杆嚇得驚出一身冷汗,左手又迅速捂住這日本並的嘴巴,右手握着匕首連續捅了幾刀才捅進心臟內,隨着匕首的抽出,一股鮮血噴了麻杆一臉,這日本兵才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麻杆迅速給屍體蓋上被子,以免血腥氣味散發出來,他停頓了接近一分鐘才穩定住自己的情緒,然後再殺下一個。
然而第二次又出了問題,他接被子捂嘴巴的動作慢了一點,這個日本兵非常警覺,被子被揭開的那一瞬間因為的大量冷空氣的灌入讓這日本兵馬上醒了過來上身還坐起/
麻杆立即捂住他的嘴巴並將他強行按倒在床上,日本兵雙手抓住麻杆的手用力想將捂住自己嘴的手掰開,雙腳還蹬了兩下床板子,這時麻杆的右手動了,匕首瞬間刺入了日本兵的心臟內。
因為日本兵臨死前的掙扎弄響了床板子,這間營房裏的有幾個日本兵翻了翻身體,麻杆迅速為第二個被殺的日本兵蓋上被子,然後蹲在地上,並將嘴朝下,以免含在嘴裏的手電筒燈光被發現。
有了前兩次的教訓,麻杆這次小心了一些,手法雖然還是有些生疏,但總算沒有出現意外的情況,一連殺了十來個,麻杆才找到了感覺,接下來手法就有點熟練了,等他將這間房裏的二十多個日本人全部殺完的時候已經頗有心得。
其他幾個隊員的情況跟麻杆差不多,但都及時地處理了,沒有造成日本人被驚醒的情況發生。殺完了所有人熟睡中的日本人,特種部隊的隊員們就覺得沒有一點挑戰性了,確實太輕鬆、太容易了一點。
誰又會想到,在縣城裏普通居民看來這個非常森嚴而又令人深深恐懼的日軍軍營里,那些比禽獸還禽獸不如的日本鬼子們正在被最無情地宰殺呢?也許明天早上當縣城的居民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不少人都在暗地裏歡呼,且拍手稱快?
隊員們正在宰殺睡熟中的日本兵的時候,於明已經輕鬆地潛入了司令部的辦公室旁邊的勤務兵房間。
勤務兵的房間內,一個日本兵正穿着日軍棉大衣趴在桌子上睡覺,房間內的煤爐上還在燒着一壺開水,水壺的頂蓋被熱氣騰騰的水蒸氣衝擊得哐哐作響。
走到勤務兵身後瞬間扭斷了他的脖子,於明就聽到了旁邊辦公室內傳來一個三十多歲男人的聲音:「宮崎,給我倒一杯開水來!」
於明用日語答應一聲:「嗨!」然後抽出匕首,走到煤爐邊提起開水壺走到門口敲了敲門。
辦公室里傳來「進來的聲音!」
於明已經做好了準備,等開門的那一刻起,只要辦公室內的日本軍官有絲毫的動作,他就瞬間投擲出匕首,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推開門之後,辦公室內的日本軍官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情況一般,仍然低着頭在寫些什麼。
東方霸輕輕走到辦公桌前,打開桌上水杯的蓋子,在水杯里倒了滿開水,又將水杯放回原處,在將開水壺放在辦公桌上。
「宮崎,你怎麼還不出去?有事嗎?」中年日本軍官低着頭一邊寫字一邊問道。
過了半響,中年軍官感覺站在桌子前面的宮崎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也不說話,當即放下筆正要發火,抬起頭來卻看見一個陌生的軍曹,他皺着眉頭努力想了想,卻發現自己的部下中從來沒有過這樣一張面孔的人,他當即臉色一變,迅速打開抽屜就想拿出抽屜里的手槍。
但是於明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身子向前一探,反握着匕首的右手揮向他的脖子,這個動作過後,日本中年軍官張了張嘴卻說出話來,於明迅速後退好幾米遠,日軍軍官的脖子上突然出現一抹纓紅,緊接着「撲哧」一聲,一股冒着熱氣的鮮血噴射出來,日軍軍官急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但仍然阻止不了鮮血的大量流出。
過了幾個呼吸的功夫,日軍軍官張開大嘴,嘴裏發出「嚯嚯」的聲音,眼睛翻了翻,然後無力地閉上了,接着雙手垂下死在了椅子上。
於明走到日軍軍官的屍體前扔掉屍體頭上的帽子,抓住屍體的短髮,用匕首沿着頸椎骨之間的縫隙將頭顱割了下來放在一邊。又拿起那一疊被噴滿纓紅血液的稿紙看了看,看完內容之後,於明發現這是一份還未寫完的接應計劃書,但接應的是什麼,是軍隊還是物資或是其他什麼東西,計劃書上沒有說。
於明放下稿紙,在辦公桌上找了找,找到一個文件夾,翻開文件發現裏面夾着一張電報,電報的內容竟然是明天有兩輛從南京開過來的卡車,一輛卡車上裝載着兩噸黃金,另外有兩個小隊的日軍士兵押送,而電報上通知已經死了這個傢伙安排這些人駐紮的地方,並為押運士兵提供午飯和其他生活物資的補給,那些人吃完午飯之後就會馬上離開前往上海。
於明可以想像得到,這次押運黃金去上海肯定是秘密的進行的,如果通過火車運輸目標太大,而且從上海到南京的火車剛剛出了那麼大事故,一個大隊的日軍士兵全軍覆沒,押運的軍用物資全部被劫,用火車運輸已經不安全,只有通過汽車秘密運往上海。
很明顯,押運的車輛之所以走這裏是因為這裏沒有抗日隊伍活動,而且這座縣城剛好在南京與上海中間位置上,押運黃金的部隊只需要在這裏補給一次,吃完中午飯之後繼續上路,晚上就能到達上海。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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