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
無語的看了女生一眼。
也懶得繼續交涉。
直接扭頭獨自往校救護車的方向,去尋找擔架了。
—
「哈哈哈哈!!!這個人平時笑點挺高的!可是這姑娘開口詢問陳醫生,為什麼需要手術的那一瞬間,我是真的有些繃不住了」
「有些話,我都很想幫陳醫生說出口,你朋友為什麼需要手術,你心裏一點數都沒有嗎?」
「要是沒有你的捨命相救,原本是不需要手術的」
「她現在可能,還有些質疑陳醫生的醫術了?」
「我帶入了一下,可能是對於自己的朋友關心則亂吧?」
「有關心則亂的可能性,可陳醫生的背影讓我有些心酸,雖然有一瞬間的無語,可那淡定自若的模樣,怎麼好像,對這樣的場面司空見慣了?」
「陳醫生:要是沒有這檔節目,都沒人知道我在海城大學當校醫的這些年,過的究竟是個什麼日子!」
「笑死了,這檔節目要改個名字,叫陳醫生的苦逼生活!哈哈哈哈!!!」
「一檔醫療類的綜藝,愣生生被伱們這幫水友,搞成搞笑綜藝了!」
「」
—
「不是,他為什麼不回答我。」
「我身為患者的朋友,詢問一下自己朋友的情況,也不可以嗎?」
和蘇冰冰站在一起的患者朋友,眼淚不自覺的又落了下來。
言語之間。
滿是說不出的委屈。
蘇冰冰在內心嘆息了一聲。
該說不說。
可能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海城大學淚失禁體質的人,好像還不少?
就這姑娘這麼能哭,蘇冰冰真的有點害怕對方把眼睛哭出來什麼問題。
到時候。
傷害了她自己的健康不說,陳醫生可能也要跟着繼續忙碌起來。
蘇冰冰抽了一張紙巾,遞給患者的室友。
「同學,你就沒有想過?原本你的朋友,只有中暑一個問題的,但是現在的她,很有可能斷了一根骨頭」
「中暑可能不需要手術,但是接骨頭,有的時候是需要開刀的啊!」
還在哭泣的女生。
在聽清楚蘇冰冰說的話以後。
一瞬間。
整個人的表情宛若雷擊。
陳牧拿着擔架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之前對他求助的那個姑娘。
呆呆的站在那裏。
整個人像是傻了一樣。
陳牧無奈開口道:「同學,麻煩你讓一讓,擋路了。」
「哦哦,好的!」女生下意識的,讓了路。
看到陳牧在何司機的幫助下,把自己的朋友往擔架上移動。
女生小心翼翼的跟在陳牧的身後,小聲的說道:「陳醫生,剛剛我說的那些話,沒有質疑你醫術的意思,對不起」
陳牧無奈:「現在需要你說對不起的人,可能並不是我」
女生張了張嘴。
正準備再解釋一些什麼,很突兀的,目光和自己已經甦醒的朋友對上了。
之前攔車求助的女生:「!!!」
她就說!
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原來是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陳牧陳醫生身上,差點把自己已經甦醒的朋友給忘記了!!!
女生又小聲的對陳牧道了句歉。
就湊到了自己朋友的身邊。
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朋友:「抱歉啊,你原本只是簡單的中暑,現在卻要去手術了,嗚嗚」
她斷了肋骨的朋友,幾次張嘴說話。
奈何聲音太小了,她聽不到。
只好湊上前去,把耳朵湊到朋友的嘴邊,「你說,不論你有什麼想法,我都會按照你的指示行事的,嗚嗚」
患者本人:「你能先讓讓嗎,擋路了,擔架過不去。」
求助的脆皮大學生:「」
—
「被這姑娘笑死了,還以為自己的朋友,有什麼很重要的遺言,結果」
「說遺言的那個,你也不見得是什麼好東西,人家姑娘只是斷了根肋骨而已!」
「該說不說,還是陳醫生的直播間能讓人見世面,斷了根肋骨,形容詞都是『只是』,『而已』這種。」
「哭了!這姑娘原本只是個中暑啊!」
「不是,陳醫生是不是有些雙標,項大海的女朋友不能跟着上校救護車,為什麼這妹子可以跟着上救護車,就因為她們是閨蜜嗎?」
「這也太雙標了吧?我為項大海的女朋友鳴不平!」
「」
—
校醫院的車。
掉頭。
向着醫院『返程』。
蘇冰冰原本只是在副駕駛上,給急救中心發了個消息。
可看到導演發過來的消息後。
神情有些微妙:「陳醫生,你還是看一下吧。」
導演發過來的是。
彈幕上。
眾多水友對攔車姑娘可以上校救護車的爭議。
很多人在彈幕上表示。
項大海的女朋友情緒不穩定沒錯,可這個攔車的姑娘,情緒也不穩定啊!
陳牧拿着蘇冰冰的手機。
看着導演發過來的那些彈幕截圖,很是無奈。
一抬頭。
卻看到蘇冰冰,悄悄的對他搖了搖頭。
陳牧瞬間心領神會。
明白了蘇冰冰的意思。
蘇冰冰的意思是
如果陳牧自己不願意回答這類問題,那麼只需要假裝沒有注意到彈幕上的聲音,便可以了。
反正。
新來的這位跟拍攝像,還是很有分寸的。
絕不會在陳牧不情願的前提下,去拍攝陳牧手機上的畫面。
陳牧把手機還給蘇冰冰。
指着坐在自己身邊,之前攔車的女孩,很是無奈的開口道:「誰說,她是用患者朋友的身份,上的校救護車?」
「她是我的朋友啊!」患者本人,焦急的幫自己的朋友說話。
而攔車的目光,則是拄着頭,苦思冥想。
她還有什麼隱藏身份,是陳醫生知道的,而她不知道的?
難不成
她其實是他爸媽領養的?!
她真實的身份,是某個有錢人的私生子?!
只是這麼想着。
女孩的情緒就莫名的興奮了起來,這要是真的,她豈不是可以隨隨便便,給自己父母五百萬的支票。
真有五百萬。
她爸媽就可以過一個很幸福的晚年了。
也不知道那個神秘的富豪在哪裏。
陳牧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女孩看着自己的眸子,莫名的興奮起來。
一時之間。
只覺得女孩突然之間的情緒,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語氣淡淡的,把後半句話,說了出來:「至少在這輛車上,她是用肇事者的身份上來的。」
剛剛還莫名有些興奮的攔車女孩:「啊?」
蘇冰冰:「啊?」
患者本人:「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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