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後,江誠終於結束了與余瀟瀟的交流。
伸了個懶腰之後便走進浴室,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
緊接着神清氣爽的從余瀟瀟的辦公室裏面走了出來。
看着王聰聰剛才發過來的消息,江誠抬腿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電梯很快就來到了負一層。
電門一打開,江誠一眼就看到了幾個黑衣保鏢正筆直地站在那裏等待着他。
保鏢們走上前來,壓低聲音向江誠匯報了一些情況。
聽完保鏢的話,江誠的目光順着他們指示的方向看去。
落在了出口處斜對角的一輛白色保姆車上。
剛從出口邁出去,只見不遠處的保姆車的車窗緩緩降下。
一張清麗絕倫的面龐出現在眼前。
這麼一瞥,只覺得蘇晚美的如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讓人眼前一亮。
皮膚白皙如雪,細膩得如同瓷器。
她的眼睛如同一泓清泉,清澈而明亮。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仿佛蝴蝶翅膀般輕盈。
好看的嘴唇微微上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嫵媚勾人的韻味,正一臉挑釁的看着江誠。
看着這個笑容,江誠的內心暗自感嘆,這是要準備榨汁的節奏!
江誠嘴角微微一勾,沒有走向她的保姆,反而毫不猶豫地轉身,徑直走向停在一旁的勞斯萊斯。
緊接着朝着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跟過來。
眼見江誠瀟灑直接上車,蘇晚原本笑盈盈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
眼神流露出一絲不滿和失望。
就算在星辰公司的總部被拍到的幾率極低。
但是出于謹慎起見,蘇晚還是下意識地拿起黑色口罩戴上,隨後又將鴨舌帽戴在了頭上。
經過一番精心的偽裝後,她才感到安心地下了車,有些憤憤不平地朝着勞斯萊斯走去。
剛一上車,蘇晚便感受到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直接一把將她給緊緊地摟住。
屬於彼此專屬的味道開始鑽進鼻息。
一瞬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快速的貼近。
隨着車窗和擋板緩緩升起,車輛也開始啟動。
江誠轉頭看向蘇晚,疑惑地問道:「不是說有工作嗎??特意的在等我??」
蘇晚輕輕推搡着江誠,試圖從他懷中掙脫出來。
嘴上尷尬的解釋道:「突然間取消了...」
說話間,蘇晚的目光也在江誠身上上下游移。
「咦,你怎麼換衣服了呀?」
只見此時蘇晚語氣酸酸的,與之前在余瀟瀟面前那副做小伏低的模樣判若兩人。
江誠嘴角微微上揚,坦然回答:「這是瀟瀟辦公室里準備的備用衣服。」
想起前幾次在余瀟瀟辦公室遇見江誠的場景,蘇晚心中湧起一絲醋意。
忍不住開口道:「難怪了,以前遇到你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每次你從余姐姐辦公室裏面出來,都會換衣服。」
江誠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換的不過是外套裏面的內搭而已。
倒是沒想到這細微的變化竟然也被蘇晚敏銳地察覺到了。
女人果然是天生的福爾摩斯啊。
「吃醋了??那剛才為什麼要跑?」
聽着這話,蘇晚白了江誠一眼。
但是身體卻誠實的摟住了江誠的脖子,幾分戲謔和玩笑調侃地說:「我不跑的話,兩個你能行嗎?」
「喲,質疑我??要不今晚試試??」江誠一臉壞笑地看着蘇晚,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捏蘇晚的鼻子。
蘇晚拍開江誠的手,嬌嗔地說道:「你想的倒是美,你就不怕我真的生氣啊。」
「生氣?那正好,好久沒去公司,你上次介紹的那個新人楊超月我看還不錯的樣子...」
江誠這話一說完,蘇晚的表情立馬垮了下來。
緊接着有些生悶氣的靠在江誠的身上,緊緊的抱住江誠的腰部。
「你這個渣男,我真懷疑你這個人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愛。」
蘇晚一邊說着,一邊在江誠的懷裏蹭來蹭去。
感受到蘇晚的動作,嘴角微微上揚。
他輕輕地拍了拍蘇晚的後背,溫柔地說道:「別鬧了,我怎麼會不懂呢?」
這話說完,江誠沉思了一下,緊接着開口說道:「從字眼來看,這兩個字就是一個動詞。」
「動詞?」蘇晚疑惑的看着江誠。
江誠肯定的點了點頭:「嗯,這個動詞需要你我配合,有時候我主動,有時候你主動,過程很激烈,但是一旦結束,又很會覺得有些空虛。」
蘇晚皺着眉頭想了想:「你這麼解釋,其實也對,一旦離開,確實還挺難受的,但是我看你根本就不在意的樣子。」
江誠挑了挑眉:「我在意幹嘛,結束之後你要是不嫌胯痛,腿軟的話,我還能再繼續。」
這後半部分的話讓蘇晚頓時回過神來。
她的臉瞬間變得通紅,羞澀地用拳頭捶打着江誠的胸口,嬌嗔道:「你這個壞蛋,我說的是愛,不是說的這個」
江誠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抓住了蘇晚亂動的小手。
直接將她按倒:「別急,要不是時間來不及,我就不跟你解釋了,直接給你來個實戰。」
感受着伸進自己毛衣裏面的雙手,蘇晚不禁嬌嗔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江誠挑了挑眉,反問道:「你想去哪兒??」
蘇晚美眸一轉,有些害羞的說道:「那要不別去我家了,最近狗仔拍得太嚴了,你這輛車太高調了,我怕被拍到。」
聽到這話,江誠忍不住笑出了聲,打趣道:「你倒是想得挺美的,現在才幾點啊,這麼快就餓了??」
他的聲音從底下的白色毛衣裏面傳出來,帶着一絲笑意和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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