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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直到這個時候,姬昌,也才終於有時間,再一次考慮之前的問題,一邊自語的,一邊說道。
「到底帝辛那邊,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是沒有動靜呢?」
「莫非,真的出了什麼變故?」
一邊這麼自語着,只見,感覺帝辛那邊,搞不好真的出了什麼問題的姬昌。
就終於不再糾結自己兒子的問題的,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擔憂的模樣。
另一邊的,已經拎着那個已經空了的小木桶,到了另一個院落里的伯邑考。
雖然嘴上沒有說,不過,他也是擁有和自己父親,同樣的疑惑和擔憂。
畢竟,過了這麼多天,帝辛那邊還是沒有一丁點動靜,就算他對自己之前的想法再有自信,此時此刻,也不禁開始有一點疑惑和擔憂了。
只不過,知道自己自從到了朝歌以後,命運就已經不由自己做主的他,拿這些事情,一點辦法都沒有。
「唉!」
「真是難搞啊?」
因此,感覺事情有一點難搞,和自己的命運,已經不由自己做主的他,先是搖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之後。
也就不再糾結這一件事情的,繼續去給自己父親打水去了。
這個問題,不光姬昌和伯邑考這兩父子,感覺疑惑和擔憂,就連遠在西岐的姬發,也是同樣如此。
因為他大哥,自從離開西岐之後,都已經過了快兩個月的時間了。
可是自己父親,卻還是沒有被換回來,而且,別說自己父親被換回來了,就連一丁點消息,都沒有。
仿佛自己大哥,就像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一樣,自從到了朝歌以後,就連一丁點水花都沒有能夠泛起來。
因此,對這一件事情,越想就越是感覺疑惑和擔憂的姬發,也就終於坐不住的。
一邊把他們西岐的兩位神仙,給再一次請到了議事大殿,請他們全部在蒲團上面落座的,一邊就立刻用有一點疑惑和擔憂的樣子,對着來幫助自己家西岐的這兩位神仙,說道。
「我父親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按照探子所報的消息,我大哥不是都已經到朝歌,快兩個月的時間了嗎?」
「難道朝歌那邊,出了什麼變故?為什麼帝辛直到現在還不肯放人?」
由於小土行孫在朝歌坐鎮的關係,因此,壓根就不敢去朝歌探查的申公豹,同樣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他的師兄姜子牙,在通過他了解到了,他們的那個好師侄,到底有多麼難纏之後。
自然也是同樣,沒有敢自找不痛快的,去朝歌探查。
所以,同樣不知道,朝歌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的申公豹和姜子牙,在聽了姬發,這有一點疑惑和擔憂的詢問以後。
只見,同樣不知道,朝歌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的他們,先是互相的對視了一眼的。
然後,就由坐在姬發左邊下首的申公豹,顯得非常誠實的對着姬發,說道。
「實不相瞞。」
「關於這一件事情,我師兄弟二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申公豹沒辦法不說實話,因為,他要是撒謊,說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等一下姬發再問的時候,他又該怎麼回答?
總不能,繼續瞎編吧?
如果,他是來西岐當騙子的,他自然可以這麼做。
但他來西岐,可是帶着來幫自己師祖完成計劃的任務來的。
因此,萬一要是因為,他今天的瞎編,導致他師祖的計劃,出了什麼紕漏,那又該怎麼辦啊?
所以,面對這種情況,他就算是想不說真話都不行了。
而,原本還指望來幫助自己西岐的這兩個神仙,能幫自己答疑解惑的姬發,在聽了申公豹這非常誠實的回答以後。
只見,他先是在自己,那剛剛還顯得疑惑與擔憂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失望的樣子的。
然後,想起自己另一邊的姜子牙,還沒有說話的他,就立刻帶着希望的,再一次對着自己右方下首的姜子牙,不死心的問道。
「兩位仙師,都不知道嗎?」
在看到姬發,在聽了自己的回答以後,不僅不信任自己,相反的是,還對着自己師兄,又問了一遍之後。
原本應該感覺不高興的申公豹,卻並沒有任何不快的意思,相反的是,他還覺得有一點好笑。
畢竟,自己師兄和自己一樣同在西岐,也同樣不敢去朝歌探查,所以自己不知道,自己師兄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他這不死心的詢問,跟多此一問,又有什麼區別?
而他對面的師兄,也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只見,在聽了姬發,剛才那不死心的詢問之後。
同樣不知道,朝歌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的姜子牙,先是用有一點無奈的樣子,看了自己對面的師弟一眼的。
然後,就也是非常誠實的,用自己這有一點無奈的樣子,對着主位上的姬發,說道。
「事發遙遠。」
「我們師兄弟二人,都不知道啊?」
一邊這麼說着,只見,同樣不知道朝歌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的姜子牙,不由得就又是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無奈的模樣。
而坐在主位上的姬發,在聽了姜子牙,這同樣非常誠實的回答以後。
雖然姜子牙,跟申公豹不一樣,在臉上露出了有一點無奈的樣子,不過,他就也還是感覺有一點失望的,在自己的臉上,再一次露出了有一點失望的模樣。
然後,覺得自己,就算在這裏再失望下去,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的他。
一邊低頭想了想的,一邊就再一次用一臉帶着希望的樣子,對着自己兩邊的申公豹,還有姜子牙,問道。
「既然兩位仙師,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能否請兩位仙師,到朝歌去探查一下呢?」
一邊這麼說着,只見,想讓來西岐幫助自己家西岐的,這兩位仙師,到朝歌去探查一下的姬發。
一邊看着自己身體兩邊的申公豹,還有姜子牙的,一邊就又是在自己,那帶着希望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期望的模樣。
其實這種事情,在姬發看來,哪怕自己不說,這兩位仙師,也都早就已經應該去朝歌探查了才對。
畢竟,他們兩個可是神仙,來去如風,做這種事情,可比凡人要容易多了。
但是直到現在,他們兩個都還不知道,朝歌那裏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種情況,讓姬發感覺有一點無語的同時,也有一點不滿。
「莫非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先提點一句,他們兩個才會去做不成?」
「那這兩位大神仙,跟底下的那些,只會說一件,就做一件的應聲蟲,又有什麼區別?」
「這還是來了兩位仙師嗎?這不是來了兩位應聲蟲嗎?好像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兩個會法力而已了?而且,還不能主動對凡人用?」
一邊感覺無語和不滿的,在自己心裏面,這麼想着,只見,覺得這兩位仙師,好像也沒有什麼用的姬發。
不由得就又是覺得,這兩位仙師,好像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一臉,這兩位仙師,好像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的模樣。
而他剛才提的要求,也是申公豹和姜子牙,最不想去面對的事情。
其實,讓他們兩個去朝歌探查一下,也不是不行,但前提得是,他們兩個不會挨他們那個好師侄的揍。
畢竟,他們兩個都這把年紀了,要是上杆子的跑到朝歌,被他們那好師侄給揍一頓,那得多丟人啊?
但是,這種情況,他們兩個又不能對姬發說。
要不然的話,他們兩個就算沒挨揍,也得一樣丟人了。
因此,在聽了姬發剛才的話以後,這師兄弟兩個,先是再一次互相對視了一眼的,然後,就一起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有一點為難的模樣。
原本就已經覺得,這兩位神仙好像沒什麼了不起的的姬發,在看到了這兩位仙師,在聽了自己剛才的提點以後。
全部都不約而同的,所露出的這有一點為難的樣子之後。
「唉!」
明白事情,又不順利的他,先是在自己心裏,忍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在自己臉上,露出了有一點嘆氣的模樣的。
然後,謹記自己父親平時所說的,要禮賢下士的教導的他,就也還是耐着性子的,對着正露出了有一點為難模樣的,申公豹和姜子牙,問道。
「兩位仙師,莫非有什麼難處?」
申公豹和姜子牙,的確有難處,但因為怕丟人的關係,他們兩人的難處,又不能對姬發明言。
因此,在聽了姬發,這「善解人意」的詢問以後。
只見他們兩個,先是再一次用自己,那感覺為難的樣子,互相對視了一眼的。
然後,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不能說實話,但應該可以編瞎話了的申公豹。
先是給了自己師兄,一個讓我來的眼神的,然後,就立刻用自己,那有一點為難的樣子,扭頭對着坐在主位上的姬發,說道。
「實不相瞞二公子。」
「這一件事情,對我們師兄弟兩個來說,的確很有難度啊?」
在看到事情,果然又出了問題之後。
「唉!」
姬發,先是再一次在自己心裏面,嘆了一口氣的,然後,謹記着自己父親,平時要禮賢下士的教導的他,就再一次耐着性子的,對着申公豹,問道。
「不知有何難度?」
此時此刻,姬發終於有了,和在朝歌的父親一樣的想法,那就是,莫非這兩個神仙,是來他們西岐白吃飯的?
讓他們主動對凡人出手,幫他們攻打大商,他們說不能主動對凡人出手,讓他們主動去朝歌探查,他們不會,等自己提點他們一下之後,他們又說有難度,去不了?
這個時候的姬發,完全不知道,這兩個神仙來他們西岐,到底有什麼用?
說是來幫助他們西岐,成為天下共主的,但卻什麼也幹不了?
那他們是準備,用嘴幫他們西岐,打敗大商,成為天下共主嗎?
這不是白吃飯的,又是什麼?
在自己心裏,想到了這些事情之後,只見,對這兩個神仙,實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姬發。
「唉!」
不由得就又是用有一點無奈的樣子,在自己心裏面,嘆了一口氣。
而他左方下首的申公豹,在聽了姬發剛才的詢問以後,並不知道,姬發心中所想的他。
先是假裝沉思了一下的,然後,這才用自己那有一點為難的樣子,繼續對着姬發,說道。
「這一件事情,告訴二公子,也無妨。」
「還是因為我們師祖,不同意啊?」
一邊這麼說着,只見,仿佛對這一件事情,真的感覺有一點無奈的申公豹,不由得就又是用自己,那有一點為難的樣子,顯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錯,這就是申公豹的計劃。
他發現,只要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律往自己師祖頭上推就行了。
就像上次,伯邑考和姬發,讓他們師兄弟兩個,幫西岐攻打大商,他們兩個,因為他們那個好師侄,站在大商那一邊,他們兩個不敢去一樣。
反正,姬發這個凡人,又不可能,去找他們師祖,驗證自己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所以,到了這麼關鍵的時刻,申公豹不能說實話,又不知道應該怎麼拒絕姬發的時候,就又把他們師祖給搬出來,當做擋箭牌用了。
而原本還因為,申公豹和姜子牙這兩個神仙,什麼也幹不了,而在自己心裏,擁有了和自己父親,同樣想法的姬發。
在聽完了申公豹,說的原因之後。
發現,不是因為這兩個神仙沒用,而是,又因為他們那個師祖,在其中從中作梗之後。
只見,原本還在耐着性子的姬發,先是忍不住眉毛一立,終於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一臉怒意的樣子的。
然後,就立刻用自己,這一臉怒意的樣子,對着申公豹問道。
「又是他?」
一邊這麼說着,只見,感覺這兩位神仙的那個師祖,簡直就是他們西岐的克星。
完全想不明白,這個傢伙,為什麼老是要和他們西岐作對的他,不由得就又是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一臉怒意的模樣。
畢竟,上次就是因為這個人,不讓這兩位神仙,主動對凡人出手,這才導致他們西岐,不能快速打敗大商,成為天下共主的。
結果沒想到,自己這一次,需要這兩位神仙,去朝歌幫忙探查的時候,他居然又跳出來反對了?
幾次三番,因為這個人的阻止,導致他們每次想做的事情,都不能成功和如願。
在看到了這種情況之後,姬發又怎麼可能不發怒呢?
(耶,又寫一章@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