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大你們三十多歲,快五十歲的人了,什麼困難沒經過!現在好了,既然變成了魔毒龍,就要為老爺報仇;把我們的家奪回來!不是說那個叫什麼王的人,把老爺趕到魔島上來了?」
「叫夏王;我也恨死他了!曾經勸父王要臥薪嘗膽;可是,他的腿斷了一條,變成了殘疾人;無法實現!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讓我去實現他未能完成的願望!」
「好呀!媽支持你!打到什麼地方;就到什麼地方;媽一定奉陪到底!」
索奇凡越聽越不對勁,問:「您真的要跟着魔肝去戰鬥嗎?歲數這麼大了,應該休息了,讓我和索娣去干吧?」
「本來是有些老了;但在你妹夫的點化下,變年輕了二十多歲,現在跟你們差不多大!如果我跟你妹在一起,人家肯定會認為是姐倆,你說該不該感謝他呢?」
「我才不會感謝誰呢?他不要臉,搶走了我的妹妹;還要喊我大舅哥,心裏鬱悶極了!」
「這是怪你的心還沒放開;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人之常情!你應該修改一下大腦,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信息刪除,問題就解決了!」
「娘!你為何總偏向他呀?」
「以後要喊媽?就怪你父親教的;你媽出於名門,不許這樣叫!」
「我改不了口,娘就是媽,媽就是娘;這有何不一樣嗎?」
「媽,代表直系親屬,而娘的含義很大,比如;大姨為了好聽,可以叫大娘;還有很多外姓人,比如:王娘、張娘、李娘等等,其實也可以叫;王姨、張姨、李姨之類的。」
「那您先教妹妹喊;我也就喊了!」
純兒的目光移到索娣魔毒龍頭上,問:「聽見你哥怎麼說的嗎?」
「媽;我知道了!」
「你聽聽?妹妹的腦瓜就是靈活!不像你是個死腦筋!怪不得天天和魔肝吵架!現在有我在,就不許吵了啊!」
「哥——讓你叫媽就叫媽?又不是外人;怎麼會改不了口呢?」
魔肝也說:「媽就是比娘好聽!我從來不喊我母后叫媽?那是因為身份不一樣;在家裏的時候,可叫母親。」
「怎麼會有這麼多名堂?」
「你難道連媽就不會喊嗎?這有什麼好彆扭的?」
索娣魔毒龍的頭伸過來了,對着索奇凡在的魔毒龍,喊:「哥,我教你喊!」
「不用;還是我自己來吧?」索奇凡調整好半天心態,才磕磕巴巴喊出一聲:「媽!」
「哎!」純兒答應得很乾脆。
索娣魔毒龍又想起一件事,不得不問:「媽;如果我跟魔肝結婚;哥哥和他連體怎麼辦呀?」
「這好辦!把他們分開不就完了嗎?」
「可能不行吧?雪山頂上的師父和國師動了許多腦筋,還是未能把他倆分開;其實師父的心裏明白;哥哥和魔肝連體,外面還有個魔毒龍套着,就像我們現在一樣;即使把魔毒龍收回體內,依然還是連體人。」
「那是你們沒找到真正的高人;要麼,怎麼會打不開呢?你二娘就有一身的好功夫;聽說她師父是個高人,說不定能把你們連體分開;又不是先天性的,不會連得如此牢固吧!」
「媽!我的身體穿在哥哥的背里去了,等於是他背上的皮把我包裹起來了,這如何分開呀?」
「這你不用管!懂行的人會弄!」
「媽;必須把他倆分開,我和魔肝才能結婚呀!」
「現在就別想這些了;自己還是魔毒龍,又無法變成人;等有機會再說吧!」
「現在不知有幾點了,天一黑,就沒時間了;如果白天,還可找日晷看時間!」
「媽!魔島上沒有日晷!大多數是看空中太陽在什麼方位來辨時間的。」
「你們會看嗎?」
魔肝想炫耀一下:「我會看?」
「怎麼看?」
「一般太陽在空中,就是中午十二點了,其它看石頭後的影子長短來決定。」
「萬一,是陰天或下雨天呢?」
「這個,這個我就看不出來了!」
「媽看時辰有經驗;如果遇陰天,看天陰暗的程度;靠直覺來判斷比較準確。中午一到三點時光的顏色和四到六點的天色不一樣,需要時間長了,才能感覺出來!」
索娣大聲贊:「我也有這種感覺,中午的時光感覺還早;到了四至六點就感覺晚了,以後天慢慢黑下來!」
純兒遠遠盯着魔島上的山洞看一會,問:「住在裏面怕不怕?」
魔肝毫不猶豫說:「小孩怕鬼!魔島上的人都姓魔,幾乎都會魔法,還能驅鬼。所以沒人害怕。現在我們都變成了魔毒龍;不但不怕;相反還能吃鬼!」
「夜太深了;要麼,去問問你二娘;如果能找到她師父;你倆的連體問題很快就解決了!」
「不是要找夏王算賬嗎?」
「是呀!深夜趁夏王睡成了死豬,吐出一口龍氣將他鎖住,一吸就吃掉;以後我們的家就不是魔島山洞了!」
話說了一大堆;魔肝依然猶豫不決;身邊有老岳母;自己說了算,覺得有些不太好。背後有索奇凡;就算把索娣娶過來;新婚之夜也是個大問題。純兒魔毒龍臉上掠過一陣淒涼;自從嫁給索萬貫後,享受着無盡的幸福;沒有一樣不滿足;在理財方面;所有的家當自己說了算;連他的蠶絲產業也是靠自己管理;到了天黑上床,還有他陪在枕邊,百般撫愛,比掉進蜜罐還甜;轉眼三十多年過去,沒想到還有這一難;真是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呀?
「媽!我們還等什麼?」索娣魔毒龍在空中飛來飛去,大有摩拳擦掌的架勢。
「不知你二娘睡了沒有?」
「天這麼黑,家裏還有一大堆事等她安排;怎麼可能睡呢?」
「那我們下去看看?」
魔肝忍不住喊:「媽!別下去了;我們身上都有魔毒龍;萬一給家人們染上了,都變成了魔毒龍,如何是好?」
純兒又遲疑很長時間;總有說不出來的牽掛,咬了咬牙,喊:「我們走!」
魔肝的身體在左面,背着索奇凡飛,還伸出長長的龍爪,試牽着索娣的龍爪,沒想到被她緊緊握住往前飛。純兒看不慣,拉下臉來:「你們還以為是遊山玩水?路途還很遙遠!」
「媽!我想跟魔肝在一起,如果現在就能結婚該有多好呀!」
「盡說啥話!別這麼酸不拉幾的;我和你父親從來就沒牽過手!」
魔肝只好放開索娣溫暖的爪子,背着索奇凡沒命地往前飛;他在背上倒好,還好意思說:「你是妹夫嘛!就得辛苦一點!」
純兒看他們是魔毒龍,只要不扯來扯去,說明就沒打架!轉眼到了;這是純兒沒想到的;變成魔毒龍之前,連飛都不可能;現在卻飛得這麼快;映入眼帘的是夏王皇宮華燈初上,給人感覺還早;宮裏到處都有人走動;魔肝在空中盤旋幾圈,將整個皇宮弄得清清楚楚,對着最高、最華麗的皇宮建築俯衝下去,在百米處不知撞着什麼東西;頭昏眼花,全靠索奇凡背着向空中飛
「哞哞哞!」像牛的叫聲陡然響起,緊接着皇宮裏到處都是雜七雜八的人;猝然出來很多全副武裝的弓箭手,不知誰喊了一聲:「射!」
「一陣箭像雨點似的,密密麻麻射上來。」
索娣魔毒龍手疾眼快喊:「隱形呀!」自己先隱形了;純兒在身邊也一樣;她們都在很高的位置,箭射不了這麼高。然而,傻乎乎的索奇凡只知拼命飛,不知要隱形,導致魔毒龍身體插滿了一排密密麻麻的箭;飛至高空,暈頭轉向,彎彎曲曲墜落下去;重重摔在山坡上,翻滾一陣,被幾棵大樹擋住
索娣魔毒龍緊跟着俯衝下去;純兒盯着皇宮看;裏面的人並沒追出來;但是彎弓又搭上了一支箭,拉到底對着黑乎乎的空中。純兒怎麼也想不到;皇宮上面還會有東西?是什麼呢?到現在也沒弄清楚;為何他們的箭又能射出來呢?腦瓜裏帶着疑問;心裏惦着女婿,俯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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