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從夢華錄開始 第二十三章燕家被圍

    曹誠接過信件看了起來,沒多久眉頭就緊緊的鎖在了一起,過了一會兒他終於看完了,然後道「義父,這可是真的?」

    「嗯?你什麼意思?難道為父還能偽造不成?」薛遠道

    「義父恕罪,不是我不相信您,實在是這事情太可疑了,畢竟這信件只有半封,很難不讓人懷疑它的真實性。」

    「最關鍵的是,兒子能這麼想,陛下自然也能這麼想,所以很可能,陛下從一開始,就不認為這是真的。」曹誠道

    「嗯,你說得對,這件事情看着確實是有問題,不過你我父子之間,我還不至於瞞着你,這確實是真的。」薛遠道

    「義父,既然是真的,那這裏邊可就很有意思了,看來,平南王那邊是內訌了,要不然也不會把他送過來。」曹誠道

    「嗯?誠兒,你為何說這是他們內訌啊?」薛遠疑問道

    「義父,兒子之所以這麼認為,那自然是因為最近京城還有皇宮中,發生的那些個事情。」

    「義父。您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嘛?京城裏這些暴露還說得過去,可是皇宮裏那些,那可都是心血啊。」

    「易地而處,父親您在什麼情況下,會把這些暗子,捨棄在毫無意義的事情上呢?說的再直白些,就是讓他們白白送死。」曹誠問道

    「這,你的意思是說,平南王那邊派了新人過來?」薛遠道

    「沒錯義父,我就是這個意思,因為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明顯了,我早在之前就有所懷疑了。」

    「現在看到了這半封信之後,我就更加確信這一點了。」曹誠道

    「好,若真是想你所猜測的那樣,那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若是為了挑起我們之間矛盾,那為何不把信件全送來?」薛遠道

    「義父,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了,那些老鼠這麼做,目的一定是讓咱們相互爭鬥,他們好坐收漁利。」

    「可他們現在又不全送來,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後半封信有問題,或者說,燕牧的真正態度在下半封信里。」

    「這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只有半封信。」曹誠直接道

    「對,沒錯,你說的沒錯,燕牧那個老匹夫我很了解,他就是直接起兵造反,也絕對不可能投靠平南王的。」

    「一定是這樣,所以他們才只給了半封信,誠兒,說,這剩下的半封信,我們真的要做嘛?」薛遠道

    「義父,孩兒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這是?」曹誠道

    「誠兒,你想沒想過,咱們要是真的偽造了這封信,會有什麼後果?燕家大不了就是收回兵權,可咱們家呢?」

    「你覺得等燕牧,成了沒牙的老虎之後,陛下會怎麼做?」薛遠道

    「義父,那自然那是飛鳥盡良弓藏了,不過我到以為,咱們不必擔心這些,畢竟現在燕家會被怎麼處置,是咱們說了算的不是嗎?」

    「現在事情的真相,就掌握在我們手裏,我們想讓它是什麼,它就是什麼,您覺得陛下,真的能夠如願以償嗎?」曹誠道

    聽了自家兒子的話之後,薛遠也沒有說話,是啊,現在後半封信怎麼寫,是自己說了算的,自己想怎麼寫就怎麼寫。

    那這裏邊可活動的地方,那可就太多了,這有的罪過,上交兵權就可以躲過一劫,但有的可就不行了。

    「好,誠兒,為父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出去吧。」薛遠直接道

    「好,那孩兒就先告退了義父。」曹誠說完後,直接轉身離去。

    而在他走了之後,薛遠直接開始思考起,信件上到底該些什麼。

    而與此同時,謝危這邊也有自己的謀劃。

    「你說什麼?殺掉公儀丞?我說你瘋了嗎?公儀丞要是死了,你的身份是必然會被暴露出來的,我勸你慎重考慮一下。」呂顯勸道

    「我當然知道有危險了,可有些事情不這麼做是不行了,公儀丞現在把咱們的人,攪合的是七零八落的。」

    「再讓他這麼折騰下去,我這四年的心血可就全白費了,所以一定要殺了他,只有殺了他,才能解決後患。」謝危道

    聽了這話的呂顯也不說話了,因為他知道他勸不住謝危,所以乾脆也不說了,而謝危已經吩咐刀琴劍書去準備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三天,三天後的早上,薛遠神色平靜的走出了書房,然後就上了馬車,往宮中行去。

    他不動聲色的跟着上完了朝,然後就進了御書房,他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把完整的信件拿了出來。

    沈琅看前半封的時候,神情沒什麼變化,不過在下半封的時候,臉色驟變,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隨後意有所指的道「舅父,你這些內容,真的都確認無誤嘛?」

    「回陛下,臣擔保,此書信絕無錯處。」薛遠眼神堅定的道

    聽了這話的沈琅,神情變得有些複雜,隨後嘆了口氣道「朕知道了舅父,你先退下吧,朕要好好考慮考慮再做決定。」

    薛遠聽後,自然也是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躬身一禮。然後就退出了御書房,看着自家這舅舅離去的背影,沈琅眼神複雜。

    沒辦法,他是怎麼都沒想到,自家這個舅父,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收斂,明知道他知道這書信是假的,還敢把內容寫成這樣。

    這麼明目張胆的要至對手於死地,所以他有些猶豫了,畢竟在他一開始的想法裏,他只是想要拿回兵權。

    至於燕家要不要除掉,這些並不重要,但是現在,現在事情的發展,好像超出了他的預料。

    因為若是按照這信上的內容去治罪,那燕家絕對要被滿門抄斬。

    從他內心來說,他是不想這麼做的,畢竟他很了解燕家,他知道燕家寧可自己謀反,都不會投靠平南王。


    但現在他不得不這麼做,畢竟誰讓他們走錯了路呢?自己這個皇帝還在,他們一個個的,竟然都要跑去支持自己的弟弟。

    從自己的母后,到自己的舅父,再到如今的燕家,好像所有人都在盼着他死,沒有任何人看好他。

    而此時的謝危這邊,也已經從呂顯那裏,得到了公儀丞的所在,於是他帶着刀琴和劍書,一起過去了。

    「謝危,沒想到啊,到底還是被你找到了,不過你這次過來是想要做什麼?莫是想要殺了我不成?」公儀丞問道

    「先生說笑了,我怎麼敢放肆呢,只是我不明白,先生自從來了京城,做了許多的事情,我們為此付出了非常大的代價。」

    「但結果好像並不如人意,不知道先生對此有何解釋嘛?」謝危道

    「解釋?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王爺的大業,他們的犧牲,那都是有價值的。」

    「能夠為王爺的豐功偉業犧牲,那是他們的榮幸。」公儀丞道

    「先生說的是,只不過我想知道,先生的計劃到底是什麼?你總要讓我有個準備,才好應付朝堂不是嗎?」謝危道

    「呵呵,告訴你也無妨,老夫給薛遠那廝,送了封信,而那封信,是燕牧寫給王爺的,你現在明白了嗎?」公儀丞道

    「什麼?燕牧寫給王爺的信?這,這怎麼可能?還有,難道我們不應該留着威脅燕牧嘛?為何要交出去?」謝危道

    「威脅燕牧?謝危啊謝危?都到了此時,你還在跟我裝糊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別做夢了。」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來做什麼嘛?我現在就告訴你,因為你這麼長時間沒有進展,王爺早就猜到,你可能會顧念舊情,不想下手。」

    「不過這是人之常情,所以王爺自然讓我來幫你一把了。」公儀丞道

    謝危聽後沒有開口,不過這時候的公儀丞,可是沒有閒着,而是直接大手一揮道「謝危,你這個叛徒已經沒用了,今日就死在這吧!」

    謝危聽後,面無表情,什麼動作都沒有,刀琴和劍書,已經和那些人交戰在了一起,沒多久,地上就躺倒了一片。

    「謝危,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不過那又怎樣,你不敢殺我的,我若是回不去,王爺是不會容忍你的!」公儀丞直接道

    「先生,你說的沒錯,可現在誰知道你的死,是我乾的呢?而且誰能知道你已經死了呢?」謝危說完直接動了手。

    做完這一切的謝危,帶着刀琴直接回去了,至於劍書,自然是要收拾一下這裏才行,回到府中後的謝危,知道情況有些危急。

    這封信現在已經到了薛遠手中,但他給沒給陛下看,現在還是個未知之數,但為難的是,他現在不能進宮,就算進宮也不能問。

    畢竟他現在和燕家的關係,可是有些太好了,這時候若是問起這些事情,那必然會引來陛下的猜忌。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沈琅,已經下定了決心,先把兵權拿回來再說,所以直接下旨,讓薛遠帶着興武衛,圍了燕家。

    「定國公,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燕牧直接道

    「燕侯爺,陛下有旨。燕家有勾結逆黨的嫌疑,所以讓老夫,來把你的府邸圍住,等查明了真相再說。」薛遠道

    「你,本候不信,陛下的旨意在何處?」燕牧沉聲道

    「燕牧,陛下口諭也是聖旨,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你與逆王有書信往來,那封書信已經被我們查了出來,你還想說什麼?」

    「難道,你現在想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嘛?」薛遠道

    「哼,書信的事情,老夫自然會像陛下解釋清楚。」燕牧道

    「哼,是嗎?那你現在可以回去了,陛下口諭,從即日起,勇毅侯府不許進出,帶查明真相後再行定奪。」薛遠說完就直接走了。

    而燕牧,則是帶着自己的兒子回了書房。

    「兒啊,這次的事情很是不妙啊,你要有心理準備,我估計是在劫難逃了,今後咱們家,就全靠你了。」燕牧道

    「父親,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你之前不是說過嘛?那書信上也沒有太多的東西,都是些模稜兩可的話。」

    「即便是陛下要怪罪,也不會太過,大不了,大不了咱們把兵權交上去就是了,總是能保住性命的。」燕臨道

    「我兒真是長大了,不錯不錯,真不錯啊,好了,回去好好休息吧,過幾日就是你的冠禮了,別想太多。」燕牧笑着道

    燕臨聽後,也只能點了點頭,隨後就出了書房,而在自家兒子走後,燕牧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可沒有自家兒子那麼樂觀,畢竟這次的機會千載難逢,薛遠是絕不會放棄的,陛下或許只是想要回兵權,但薛遠要的是自家的命。

    他心裏隱隱有種預感,這一次估計是在劫難逃了。

    而與此同時,得知這個消息的姜雪寧頓時坐不住了,她起身就要進宮去見公主,可是後來又改主意了,去了謝危的府上。

    「先生,勇毅侯府的事情你聽說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姜雪寧道

    「怎麼回事?當然是因為那封信了,還能是因為什麼?」謝危道

    「先生,我問的是,那封信為何會落到薛家手裏,到底是誰送的,先生能告訴我嗎?」姜雪寧一臉嚴肅的道

    「你難道還懷疑是我不成?信是從南邊被人帶來的,而這些人現在已經被我除掉了,但很可惜的是,他們動作太快了。」

    「我也是殺他們的時候,才知道這信件被送給了薛遠。」謝危道

    「先生,我信你,你若是想要害燕家的話,早就可以動手了,沒不要等到現在,你現在告訴我,咱們該怎麼做,到底怎麼做才能救他們?」姜雪寧直接道

    「現在要做的,就是安撫軍心,尤其是京郊大營,以及通州大營,他們要是被人挑撥了,那一切就全完了。」謝危道

    「先生,可咱們現在怎麼進去?沒有信物,怎麼取信他們?」姜雪寧道

    「是啊,所以我打算明日進宮,去和陛下陳述厲害。爭取能到侯府拿信物,先去通州把人勸住,萬萬不能讓他們離開兵營。」謝危道

    「先生,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嗎?若是有的話,您千萬不要跟我客氣,讓我也出出力吧,要不然我不安心。」姜雪寧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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