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敦珠巴師兄聽的師弟同意,自是欣喜若狂,雖然屁股可能有些疼,可是復活師父有望,而且再也不用擔心壽元問題。
「事不宜遲,師弟且隨師兄去東宮,師父留下的隱形陣尚在,斷不會被人發現。」
三寶看着兩人一前一後,去了五世達賴喇嘛住的白宮,心想,要不要給他們幾發光能彈?
不過小班禪現在是煉虛期,突破煉神期後必然會招來雷劫,蹭一波雷劫然後讓他在雷劫下灰飛煙滅,什麼復活師父呀,你們想的太多啦。
也罷,本道爺先讓你們快活一番。
五世達賴班禪進入白宮,開啟了隱形陣,三寶飛舟上的攝像頭失去了目標,畫面停留在布達拉宮東側白宮。
我擦,精彩內容馬上開演,沒畫面啦,難道是少兒不宜片?
不看就不看,特麼辣眼睛呢!
「父汗,拉薩失守,其他城門已經被攻陷,清軍馬上就要進城啦!」
三寶調轉攝像頭,一個王子登上殘敗不堪的城牆,找到負隅抵抗的固始汗。
「為父早已想到這個結果,悔啊,不應該聽信五世達賴喇嘛讒言。」
「父汗,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眼下我們如何是好?」
登上城牆的王子不想聽固始汗悔恨,現在只關心眼下。
「投降吧!我兒扶為父下城牆。」
固始汗說出投降二字,整個人仿佛虛脫了一樣,剛才奮力還擊的勁頭一下子消失。
和碩特汗國士兵本來被打的抬不起頭,聽聞可汗投降的話音,頓時城牆上變成一片白色的海洋。
扯白旗,揮舞着白色衣服。
「兄弟,你這衣服不對勁。」
「咋了?」
三寶放大看了看,這個兵卒長槍上揮舞的白色衣服,特麼居然是白色的褲頭。
「你看看有誰挑個褲衩子,這是挑釁人家呢?」
不得不說這位老兄心思敏銳。
「啊,這樣啊,可是兄弟沒有別的白色物品。」
「沒有就沒有唄,反正我們扯白旗投降,清軍也不發射炮彈啦。」
眾人揮舞着白色物品跟着固始汗下了城牆,卻發現一群僧侶喇嘛,手持轉法輪,身着袈裟盛裝,在一甘法王活佛的帶領下,匆匆趕來盤坐在城門通道口,開始念誦經文。
「你們來此何干?」
固始汗有些生氣的問道,守城之時不見你們,城破投降了你們來迎接清軍嗎?
「守護聖城,誓與拉薩共存亡!」
吆喝,吆喝,你們早幹嘛去啦。
「滾開,別擋了清軍進城!」
固始汗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這些喇嘛兵,不明白五世達賴班禪都這個時候了,他們怎麼會做出這個決定。
「可汗!我們是奉活佛法令,你無權干涉我們。」
「你……你們……我兒大開城門,休要搭理這些喇嘛。」
固始汗命手下親隨驅趕這些喇嘛,誰知道他們坐在地上任刀劍加身,紋絲不動。
「你們當本汗不敢殺你們嗎!」
「打塔哪啦呀嗒,哞哞吽……」
雖然這些人吟誦經文,沒有搭理固始汗,但是雙腿微微顫抖,手中轉法輪搖動的磕磕絆絆。
「來人!把他們抬……」
「可汗息怒,您儘管大開城門即可,我等會誦經讓清軍放下屠刀,返回中原?」
呃……什麼經文這麼神奇?
如果誦經有用,還要軍隊幹什麼?
「簡直不可理喻,開城!」
固始汗忿忿不平,他的部族還要生活在這片高原,犯不上得罪格魯派,本王不能動你們,看看清軍會不會在乎你們生命。
好不容易從打坐誦經的喇嘛中擠出,固始汗吩咐人打開城門,迎接清軍入城。
「裕親王爺,小王知罪,不該聽信讒言,妄圖對抗朝廷。」
固始汗對着裕親王深深一躬身。
「功過對錯不屬本王職責範圍,這個朝廷自有決斷。」
本王是武將,只管打仗不管善後。
「本王甘心接受朝廷懲罰,還請裕親王爺多美言幾句。」
為了部族生存,為了後代安危,固始汗態度放的很低。
「現在草原諸部已經歸順朝廷,就連土爾扈特部也不遠萬里從沙熊國回歸,你們也該收收心啦。」
「裕親王爺說的極是,本王也是被人唆使,算起來和碩特部也是外人,烏斯藏這兒不是本王說了算。」
固始汗說的也是實情,畢竟政事安排他也說了不算,充其量只是軍事領袖,說白了就是保鏢性質。
「朝廷會酌情處理烏斯藏事宜,不過鑑於這兒的情況,設置將軍府的可能性比較大,可汗還是早做打算。」
裕親王和固始汗也算是老交情,言盡於此,就看固始汗如何抉擇。
「如今城門口皆是喇嘛僧侶,他們團座誦經,本王也奈何不得他們。」
「呵呵,冥頑不靈之輩,可汗先回汗帳,本王收拾了這群愚民,隨後就到。」
「格魯派根深蒂固,王爺切不可硬來啊,以免引起譁變。」
火炮可聽不懂咿咿呀呀的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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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放心,把降兵遠遠帶離城門口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本王自會讓他們羞愧難當,紛紛抱頭鼠竄。」
用火炮對付他們,徒增傷亡,不利於民族團結,用法術驅離,既浪費靈力,他們還會聚集鬧事。
嘿嘿,打紅毛子用的致幻劑,本王這裏還有幾發,既然他們不想離開,賞給這些禁慾的喇嘛一枚吧。
「王金寶,命令各隊捂住口鼻,本王要放大招啦。」
等固始汗撤離城門後,裕親王面帶紗巾,招來副統領王金寶。
「嘿嘿,是不是致幻彈?」
這個王金寶之前是漢中守將,曾跟隨王輔臣順應吳三桂擁兵自重,五騎軍拿下陝西時,這傢伙就歸降清軍,把老婆孩子送往京城作人質,繼續把守漢中,京城考核之時,王金寶有兩道光芒,如願以償加入五騎軍,現在是裕親王部副統領。
「不錯,本王要讓這群是非不分的喇嘛僧侶,嘗嘗做女人的樂趣。哈哈哈……」
裕親王陰險的笑了幾聲,取出致幻彈,讓士兵發射到城門口爆開,藥劑噴灑,空氣變得有些曖昧。
「嗒塔哪呀哪呀……呀……麗塔措姆?你也加入格魯派了嗎?」
嗅到氣味的喇嘛,經文也不念了,扔下手中的轉法輪,一把抱住旁邊眼色迷離的喇嘛。
「嗒……嗒塔啦塔……你……你是珠婭?」
被抱住的喇嘛,正結結巴巴誦着經文,冷不丁被抱住,睜眼一看。
哎吆,居然是夢中情人珠婭。
「麗塔措姆,我可得到你啦!」
「你是珠婭……活佛保佑,我終於抱到你啦。」
我擦,什麼珠婭?
你是豬呀!
特麼,男女都分辨不出來!
兩個喇嘛各說各的,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互相啃着腮幫子,其他的喇嘛僧侶自然如同他們一般,城門內頓時瀰漫着緋靡之氣。
「裕親王!你特麼太不正經啦,這麼陰損的招都能使得出來。」
三寶憤憤的調轉攝像頭,辣眼睛啊,特麼一天兩場少兒不宜。
不對……原來不是兩場啊!
恭親王常寧同第五騎士兵,一邊嘿嘿傻樂的看着城門內互相摟抱的喇嘛,還一邊大聲討論着誰的力氣大,誰的屁股白。
城北簡親王喇布那裏如出一轍。
還好安親王岳樂沒有經歷復台之戰,手頭沒有湘螺仙子研製的致幻劑,不過這傢伙人多勢眾,手底下兩三萬大軍,三四個士兵架一個喇嘛,撲通撲通扔進了護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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