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殺了我兒!」
達賴喇嘛吐出一口老血,掐指一算,不但濟隆被一個金色蒙面之人所殺,噶爾丹也被此人所殺。
一連失去兩個兒子,達賴喇嘛也是怒火中燒,想要推演金色蒙面之人。
「噗!噗!……」
「天道庇護,蒙蔽天機!」
達賴喇嘛頹廢的抹抹嘴角的血跡,不甘心的嘟囔着,其實濟隆和噶爾丹都是他的私生子。
濟隆的母親是和碩特王妃,也是虔誠的教徒,在布達拉宮祈福自然被賜予神水,噶爾丹則是他的前身趁準噶爾汗來此開部落聯盟會議時,用神水迷幻了他的王妃。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不管天南海北,老衲也要殺你報仇雪恨!」
也不怪達賴喇嘛如此憤恨,眾多私生子裏面,也就他們兩個能修煉,所以當他提出濟隆和噶爾丹與佛有緣,兩位可汗就把年幼的孩子安心的寄養在布達拉宮,達賴喇嘛也是傾注了大量心血。
「為今之計多臨幸一些女子,看看生下的後代有沒有修煉資質。」
達賴喇嘛壓下心頭之恨,拿起迷幻藥水重拾信心,走向寄宿布達拉宮,閉關禮佛祈福的眾王妃房間。
「大毛子被打跑了!」
「朝廷收復雅克薩啦,快去告訴族長,我們可以回城嘍!」
「終於可以回家啦!」
當地部落百姓重回雅克薩,娘子軍已經收取了大毛子的裝備,玄燁雅克薩善後事了,跟隨三寶直飛京城。
征伐準噶爾汗國圓滿結束,喀爾喀蒙古也歸附了大清王朝,作為緩衝地帶的草原部落成了子民,大清直接面對沙熊國,模糊的邊界問題必須要有清晰歸屬,玄燁和內閣議會經過緊急商議,朝廷選出了和沙熊國談判的官員,
「索額圖此次勘定邊界,由你率官員主持,欽天監張誠和徐日升負責翻譯拉丁文。」
索額圖是玄燁干翻鰲拜後,積極擁護自己的人,雖說皇后事件後有一些陰影,但是魔族附身並沒有牽扯索尼一家,他們還是受到玄燁的重用。
「謝主隆恩,索額圖必不負眾望,為朝廷力爭。」
「力爭不力爭無所謂,本來就是我們的土地,被他們侵佔,還要擺出一副替我們征服的嘴臉,暫時給他們一些甜頭,可以以尼布楚為界,也可以以額爾古納河為界。」
「皇上的意思是放棄尼布楚?」
「沙熊國火器精良,我軍還沒有打勝的把握,暫時讓他們佔據一些荒涼之地又何妨,等師父收拾完那些自立的藩屬國,國內安定下來,新賬舊賬一起算。」
「微臣明白,這是朝廷底線,談判時必然據理力爭,不會讓他們察覺。」
兩個隨行的拉丁文翻譯,張誠是法國人,而徐日升是葡萄牙人。
經南懷仁推薦,得以進入京城,在宮廷協助南懷仁修訂曆法,同時兼任宮廷西洋樂師。南懷仁病歿後,徐日升署理欽天監監副。
張誠和徐日升他們兩人平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讓天主教在大清傳播開來,自己做這片土地上的大主教。但是他們來到大清王朝後發現,如果得不到朝廷的同意,他們的傳教工作就無法進行。
「此次我們參加談判,可以藉助沙熊國給大清施加壓力,允許我們傳教。」
徐日升和張誠一邊往回走一邊用外語交談。
「可惜我們不是談判官。」
「不是談判官又如何,他們聽不懂拉丁語,還不是我們想說什麼是什麼。」
「啊……這也行呀!」
張誠大吃一驚,如果被朝廷知道了,人頭不保啊。
「當然也不能太過分,談判時我們給沙熊國提供信息,翻譯時也可以借沙熊國威脅大清官員,讓他們以為是沙熊國不滿意,我們竭力爭取的結果,畢竟還要翻譯成文字記錄在案。」
「朝廷的底線是什麼?談判結果,我們不能越過底線。」
張誠還是有些擔心,所以必須把握朝廷談判的底線。
「皇帝給索額圖的談判底線有兩套方案:一是以尼布楚為界;二是若沙熊國方懇求尼布楚,可退至額爾古納河為界。」
「好,我們漫天開價,一步步退到朝廷的底線。」
由於沙熊國攝政王索菲亞聽的軍隊佔據了大片土地,此時正率官員巡視遠東地區,所以約定的時間就在這幾日,三寶自然又做了一次運輸大隊長。
到達尼布楚後,張誠和徐日升首先拜訪了沙熊國方使團成員。不過談話的內容不是代表朝廷,沙熊國方使團成員表示會幫助他們傳播基督教,這也讓兩人十分高興。
張徐二人向他們索要了貂皮、銀鼠皮、玄狐皮和上等酒等物品,並將索額圖等人的情況事先透露給了對方。
「既然知道了大清王朝的底線,談判到最後就以額爾古納河為界吧,這樣我們也多了五六十萬土地。」
索菲亞指示戈洛文,畢竟大清軟弱到現在也沒有誰敢徹底滅了他,沙熊國自然不希望和大清開戰,占點便宜就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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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陛下,我們還是儘快談判結束,返回莫斯科吧。」
荒涼之地物資匱乏,習慣了奢侈生活的這些貴族,怎麼能忍受這種生活,何況一路還要經受顛簸。
「本公主這不是陪同你一起受罪,今晚你想要什麼姿勢,本公主補償你。」
「那感情好,幸好有公主在,若不然那些渾身沒毛,身材嬌小的東方女子還不憋死我。」
「你呀,平常人還真承受不了你,何況還有你弟弟戈里津,就連本公主也差點敗在你們兩個手裏。」
「哈哈哈,我的大黑馬也不錯。」
「不許給本公主起外號,本公主雖然高大威武,和草原奔馬可比不了。」
索菲亞翻了一個白眼,撒嬌不依,人家不就是長得黑而粗大,這說明本公主健康威武。
「哈哈,公主陛下人高馬大,恐怕一般人十個八個也滿足不了你。」
戈洛文一把摟過索菲亞公主,開始上下其手,還別說毛茸茸的手感不錯,這些毛髮遮掩了她渾身上下黑幽幽的肌膚。
「哎呀,怎麼能和你們相比。」
「他們是不是滿足不了你?」
「哼!他們這些人都是一些銀樣鑞槍頭,不過戈里津不在,恐怕你要被本公主榨乾嘍。」
儘管索菲亞公主嗲聲嗲氣,極盡溫柔,但是倒在戈洛文懷裏,還是比他高出一頭,顯得極不協調。
「現在火器營都在我們手裏,就算戈里津不留在莫斯科,皇后那邊也不敢對伊凡下手,況且我們已經把她的兒子彼得同時立為沙皇,她和杜馬議會那邊也是同意。」
「哼!老妖婆也不知怎麼迷惑了父王,母后去世她被立為皇后,哥哥雖然多病,但是還有伊凡,現在可好多了一個彼得。」
「幸虧大沙皇多病,要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的就去世,也不有皇后和她哥哥操控杜馬立彼得為沙皇,把你們姐弟趕出莫斯科。」
「嗯嗯,若非遇到戈里津,誰能帶着火器營幫本公主討回來公道。」
「要我說乾脆殺了彼得,等伊凡病逝,你直接當皇帝陛下不好嗎?」
「那群老頑固不會同意!」
雖然火器營可以衝進杜馬議會殺了那些貴族,但是他們家族根深蒂固,枝繁葉茂,很容易引發內戰。
再說現在也很好,伊凡痴呆,彼得年幼,作為攝政王她大權獨攬,在沙熊國說一不二,和當沙皇沒有什麼區別。
「伊凡身體不好,隨時發生意外,而彼得總會長大成人,他就成了唯一繼承者,恐怕到時會對你不利。」
戈洛文說的不錯,索菲亞也是煩惱這事,雖然老妖婆把彼得保護的很好,想要暗殺他還是可以做到,但彼得是家族唯一健康的皇子,等她老去,家族中誰來做沙皇呢。
「哎呀,先不管這些煩心事,讓本公主看看你單兵作戰能力。」
索菲亞懊惱的搖搖頭,回身抱起戈洛文,扔到床榻上,三下五除二把他剝了個精光。
「來吧大黑馬,我的女騎士。」
戈洛文躺在床榻上,全力以赴,弟弟不在,這段時間他總是敗北,一場惡戰下來,兩腿戰戰扶牆,腰酸背痛腳抽筋。
「嘻嘻,改變戰術啦,想要先消耗本公主體力嗎?」
誰怕誰呢,索菲亞變身女騎士,二話不說飛身上馬,上下張揚馳騁沙場,排兵點將擒拿戈洛文。
戈洛文艱難的把熟睡中索菲亞身體推開,昨晚鏖戰一宿吃盡了敗仗,今天還要談判呢,不知道會不會影響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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