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言其實不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墨子閣 www.mozige.com
也不明白他話中的深意。
但有一點,他是可以確定的。
那就是
這黃毛沒安好心!
白祈言眯着眼睛打量了黃毛片刻,隨即淡淡的開口。
「哦,你報警吧。」
「?」黃毛愣了一下,不由得問道:「你說什麼?」
白祈言很平淡的說道:「你不是說我搶劫嗎?搶劫犯法,你報警吧。」
黃毛:「」
所有人:「」
黃毛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
很顯然,他完全沒有想到,白祈言竟然會這樣說。
在短暫的沉默之後,那黃毛用開玩笑一樣的語氣說道:「搶劫這兩個字又不是我說的,我開個玩笑而已,你也太玩不起了吧?」
在這種綜藝節目上,網友們對藝人玩不起這種事,其實是非常反感的。
黃毛這麼一說之後,立馬在輿論上佔了上風。
所有人的視線再次落到白祈言身上。
他們似乎是想要知道白祈言該如何應對。
然而白祈言卻不在乎。
「你剛剛是在開玩笑嗎?為什麼我沒有覺得好笑?」
黃毛扯了扯唇角,勉強笑了笑。
白祈言的關注點則是落到了自己的手機上。
顧疏寒回他消息了。
作為一個戀愛腦,白祈言想要把手機要回來跟顧疏寒聊天。
只可惜,節目組卻並不如他的意。
主持人笑着又找出了一沓新的卡片來。
「請白老師再抽一張吧。」
這些卡片是根據上一張卡片的內容準備的。
白祈言隨便抽了一張。
上面寫着——
[我也是走投無路才來求你]
白祈言:「???」
白祈言看到卡片上的內容之後,整個人都懵了,完全是一副大受震撼的樣子。
主持人則是觀察着他的反應,笑眯眯的說道:「如果白老師覺得沒問題的話,我就把消息發過去了?」
「不行!」
白祈言斬釘截鐵。
「不能發!」
主持人又看了一眼卡片上的內容。
他感覺這也沒什麼啊。
不過他還是不了解白祈言。
有道是,喵星人永不為奴!
他可以對鏟屎官撒嬌,但絕對不能如此卑微!
白祈言朝着主持人伸出手。
「不就是錢嗎?把手機給我。」
主持人一臉不明所以,但還是把手機遞給了他。
白祈言低着頭,很快給顧疏寒發過去了一條消息。
而消息的內容也很簡單:
[我不是哈基咪:趕緊打錢!]彡彡訁凊
很快,白祈言就收到了銀行卡到賬50萬的消息提示。
並且顧疏寒也發來了一條消息。
[鏟屎官:這回味道對了,確認是本人沒錯]
攝影師給了白祈言的手機屏幕一個大特寫。
別說是在場的節目組和嘉賓了,就連正在觀看直播的觀眾們也齊齊沉默了。
[感覺有點寵是怎麼回事?]
[不是一直都在傳白祈言被富商包養嗎?這個鏟屎官,該不會是白祈言的金主吧?]
[如果傳說中的金主是醬紫的話,那這不就是甜甜的戀愛嗎?]
一時之間,關於白祈言的話題討論度,在全網都是出奇的高。
當然了,其中也不乏很大一部分黑粉。
畢竟談到被包養,總不是什麼好事。
[不是吧?彈幕里覺得喜歡白祈言的,到底是一群什麼人啊?我三觀碎了]
[是啊是啊,還備註鏟屎官,說不定對面就是一個油膩的禿頭老男人,一想到這些,我都要吐出來了]
節目組要的僅僅只是熱度,自然不會在意嘉賓們的風評。
甚至白祈言在網上鬧出的動靜越大,越能給節目組炒熱度。
因此,在白祈言疑惑的目光下,主持人的臉都要笑爛了。
「咳咳」
主持人先是咳嗽了兩聲,調整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表情,隨後對白祈言說道:
「白老師,看來您的這位好朋友,真的是十分關心您呢,我能問一下,白老師您跟您的這位朋友是什麼關係嗎?」
彈幕:
[臥槽主持人好勇!]
[不過白祈言應該不會說實話吧?]
[該說不說,某些人能不能不要再顱內.高.潮了?能分分鐘打50萬過來的,就不能是家人嗎?就一定要是金主?]
白祈言不疑有他,十分驕傲的仰着下巴說道:「他是我最最最喜歡的人。」
所有人:「?!!」
好勇!
真的好勇!
誰都沒想到,白祈言竟然敢在節目上公然曝光戀情!
然而更驚訝的是白祈言。
因為他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腦海中適時的響起電子提示音。
【攻略對象愛意值加5%】
白祈言:「???」
這玩意兒還能隔空投送的嗎?
其實白祈言在這個位面,已經有些躺平了。
畢竟,一輩子那麼長,他根本不需要急着完成任務。
這時候,小六及時出現解釋。
【雙值是根據攻略對象對您的感情計算的,跟您在不在他身邊無關。】
「原來是這樣。」
白祈言表示理解。
——
而在另一邊。
顧氏集團員工餐廳。
顧疏寒正在看他節目直播。
當白祈言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值感覺自己的心臟都漏跳了一拍。
在他眼裏,白祈言是個藝人,應該更加注意這方面的問題。
更何況,他們還是包養與被包養者之間這種不光彩的關係。
可在攝像頭面前,白祈言卻毫無顧忌的說,他是他最喜歡的人
他該有多喜歡他,才能連自己的事業都不要了?
顧疏寒一邊想,遠在百里之外大巴車上的白祈言不斷地收到了系統的消息提示。
而顧疏寒卻看着手機屏幕中的白祈言,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顧總」
「你幹什麼?嚇我一跳!」
顧疏寒下意識的直接關了手機,猛地回頭看向端着餐盤走過來的助理。
助理也沒想到自家老闆竟然這麼大反應,頓時愣了一下,但還是端着餐盤在顧疏寒對面坐了下來。
「您之前讓我查的事,我查清楚了,穆氏那邊果然不乾淨,這些年犯了不少事,但都平下來了了,我已經把搜集到的證據發到您的郵箱裏了。」
顧疏寒聽着這些話,卻沒做聲,而是繼續低下頭吃飯。
他向來都是個很接地氣的老闆。
一般沒有應酬的時候,午餐都是在公司餐廳里解決的。
而他本人十分討厭應酬,能推的基本上都會推掉。
顧疏寒吃了一會兒,突然說道:「有沒有那種」
「您想說什麼?」
「有沒有那種,不會讓穆氏傷筋動骨,但會讓穆野風麻煩纏身的事?」
「穆野風?」
顧疏寒放下筷子,「對!就只針對他一個人!」
穆家三代從商。
早先穆家那位老爺子是做貨運公司出身的,後來又趕上了房地產興起的風口。
在那個年代,能跑貨運、拿地搞建設的,基本上都有些黑色的底子。
只是當時的新聞媒體並不發達,所以很多事都沒有鬧出來。
因此,顧疏寒根本不相信現在的穆氏是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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