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繼續。
當星被鏡流追殺的時候,彥卿正在練習笛子。
看見自己師祖這麼大陣仗也是愣了愣。
就在這時,一旁的垃圾桶蓋子忽然自己打開了。
穹從其中扭曲旋轉着鑽出。
就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旋飛出去一樣。
只不過被人抽飛出去是橫向移動,而穹這是縱着向上鑽。
穹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將彥卿嚇了一跳,眼淚都嚇出來了。
不過即便如此。
認真的彥卿還是沒有將嘴邊的笛子放下。
聊天框中。
希露瓦:「竟然是阿穹?難得看見阿星和阿穹一同出現呢。」
桂乃芬:「哈哈哈哈,阿穹這個笑死我了。
「在垃圾桶里就算了,這登場方式是怎麼回事?
「在垃圾桶里被人抽了嗎?」
三月七:「呃,這個阿穹好抽象啊。
「咱有點擔心他的精神狀態。」
青雀:「感覺像是被某種不可名狀的邪神附體了似的。」
希露瓦:「呵呵,彥卿弟弟都被嚇到了呢。
「不過就算這樣,都沒把笛子丟掉,彥卿弟弟還真是認真啊。」
星:「正常,畢竟彥卿小弟年紀輕輕就已經一把年紀了。」
此時視頻中。
鏡頭一轉,給到了某銀河街溜子。
銀枝穿着純白色的禮服優雅地舞動着。
遞給彥卿一張黑色的票券和一枝玫瑰。
彥卿往後縮了一下,尷尬地笑笑,顯然是不太想接。
聊天框中。
三月七:「哈哈,銀枝還是那麼優雅又神金。」
桂乃芬:「銀枝這是在安慰彥卿嗎?
「他好溫柔,我哭死!」
銀枝:「要盡力安撫一個驚恐的靈魂也同樣是純美的教導。」
穹:「但彥卿好像不太想被安撫的樣子。」
彥卿:「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三月七:「這也不是彥卿的錯,畢竟銀枝這也太神金了一點。」
星:「某種意義上來說,銀枝還是成功安慰到了彥卿。
「他成功把剛才的驚嚇轉化成了羞恥。」
視頻中。
對彥卿的拒絕舉動,銀枝倒是一點不在乎的樣子,繼續起舞。
還隨機抽取了一位幸運觀眾共舞了一段。
最後優雅鞠躬。
星在他左手邊拉了個禮炮,充當氣氛組。
彥卿則在他右手邊手拿玫瑰,看着剛剛銀枝遞給他的那張黑色票券,一臉無語的表情。
聊天框中。
星:「瞧,又轉化成無語了,驚嚇、心悸、害怕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穹:「可以的話,彥卿應該希望連羞恥和無語也能一起煙消雲散。」
彥卿:「這個倒是不能否認呢」
三月七:「話說銀枝給彥卿的那張黑色票票到底是個啥呀?
「上面寫了啥讓彥卿這麼無語?」
桂乃芬:「沒怎麼看清楚,是電影票之類的嗎?」
青雀:「如果是電影票的話。
「裏面的電影怕不是銀枝自編自導自演的。
「不然彥卿不會露出這種表情。」
穹:「我覺得可能是銀枝的親筆簽名。」
星:「親筆簽名私房照嗎?嗯,有可能。」
穹:「我只說了簽名,你別腦補一些有的沒的!」
視頻中。
鏡頭又是一轉。
給到了還未醒來的砂金。
他身穿黑色金邊的睡衣,躺在柔軟的床榻上。
睡衣只扣了一個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聊天框中。
桂乃芬:「出現了!是私房照!」
素裳:「誒?誒誒?這是可以播的嗎?」
希露瓦:「呵呵,精英睡覺的時候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
三月七:「砂金的睡相還真是可愛呢~」
星:「厚禮謝。」
穹:「這個畫面放到平時至少能賣幾萬信用點吧?」
桑博:「幾萬?幾十萬!」
砂金:「哎呀這還真是讓人害羞。」
星:「不害羞不害羞,我一點也不害羞。」
三月七:「誰問你了!」
視頻中。
砂金被陽光叫醒,一邊拿起平板,一邊下床。
可是他沒注意到床下已經被貓貓糕所佔據。
一個不留神被絆了一跤,一屁股坐在地上。
床頭柜上的報紙也因其摔跤時揮舞的雙手而飛向空中。
最後落在他的頭上。
聊天框中。
三月七:「這笨手笨腳的樣子也可愛捏~」
桂乃芬:「笨手笨腳的公司精英,反差萌誒~」
希露瓦:「再配上貓貓糕,殺傷力驚人啊。」
星:「公司精英淪為賣萌擔當,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銀狼:「放心吧,再怎麼扭曲淪喪也不是你的對手。」
星:「你再罵?」
此時視頻中。
鏡頭上移,給到了報紙上的一張照片。
一位戴着帽子、眼鏡、口罩,穿着風衣的女性正走在人群中。
隨後一個絲滑轉場。
穿着風衣的女性拉下口罩,露出絕世的容顏。
知更鳥與穹正在滿是鐘錶小子周邊的舞台後台房間中。
聊天框中。
三月七:「哇!好多鐘錶小子啊!還有知更鳥小姐!」
星:「可惡啊,阿穹你這小,居然跟知更鳥小姐共處一室!
「你這個大色狼!」
穹:「我幹啥了就成大色狼了?
「而且我才不想被你這麼說啊!」
希露瓦:「這鐘表小子是演唱會的紀念品嗎?或者是周邊?」
桂乃芬:「可惜去不了,拿不到。
「錄播都不一定能看到。」
青雀:「錄播我想還是沒問題的。
「或許下個視頻就是了。」
素裳:「但那可是演唱會誒~
「那得放多久啊?」
青雀:「所以我建議大家先準備好花生、瓜子、礦泉水。」
視頻中。
鐘錶小子的指針滴滴答答,有規律地轉動着。
時間即將來到演出的時候。
知更鳥也是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摘下眼鏡,脫下帽子,打開了後台的門,走了出去。
接着銀枝、卡芙卡、砂金、彥卿、鏡流也都做好了準備,一齊朝舞台走去。
最後,幾人一同登場,來了一個亮相。
聊天框中。
希露瓦:「果然卡芙卡是小提琴。」
托帕:「砂金彈結他嗎?倒是跟他挺配的。」
三月七:「銀枝居然是鼓手,咱還以為他負責跳舞呢。」
素裳:「我還以為跳舞的是阿星和阿穹。
「然後鏡流小姐在旁邊負責抽鞭子。」
青雀:「鏡流小姐:你也想起舞嗎?」
桂乃芬:「裳裳這是演唱會,不是馬戲團。
「這樣說阿星和阿穹也太可憐了。」
素裳:「啊,不好意思。」
穹:「我不在意。」
星:「那個礙事的披風終於脫掉了!
「嗨絲的鏡流小姐好耶!
「嘶哈嘶哈~」
穹:「嗯,阿星顯然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