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林青青看的興起時,黃鼠狼忽然嘣了一個「屁」,肉眼可見的一小股煙霧從它的尾巴那裏散出。筆神閣 m.bishenge.com
「不好!快退後!這玩意的屁有毒!」
白雲道長大喊一聲,他一手遮面,一手拎着那黃鼠狼就是一通摔打,邊摔邊接連不斷的乾嘔起來。
林青青拉着老媽撤退到門口,那邊的夫妻倆人也匆忙跑了出來,低着頭在那裏狂嘔。
過了好幾秒後,他們才想起來自己的兒子還被綁在裏面的床上呢!
「哎呀!十二還在裏面吶!快來人啊!快把十二抬出來。」
貴婦焦急的喊道,呼啦啦,門口的打手全沖了進來。
林青青皺着眉頭,本來想攔,一想算了,裏面確實挺臭的,她也不想進去。
一股比臭雞蛋還臭的味兒揮發出來,她站在門口還能聞到那股味道。
「道長,這黃皮子可否交給在下處理?」
中年人走到白雲道長的身旁拱了拱手,指了指地上奄奄一息的黃鼠狼。
「它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沒見它剛剛把你兒子折騰成什麼樣了?你要它做甚?」
白雲不解的看着這個男人。
「就因為它把我兒折騰的不輕,我要剝了他的皮,抽了它的筋,讓它不得好死!」
中年人眼睛眯了眯。
「姑娘,姑娘!你救救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您救救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黃鼠狼聽到後艱難立起身體,舉着爪子像人一樣對着林青青不停的作揖,看起來好生詭異。
「我可是苦主!你剛剛還想害我來着!又放那麼臭的毒屁,救你?!黃大仙,你想多了吧。」
林青青置若罔聞,不再理會黃鼠狼的哀求。
「我那是緊張後的自然身體反應!我保證,你若放了我,我再也不敢出來害人了。」
黃鼠狼不斷的給林青青求饒。
林青青忽然福靈心至,「救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要剃了你這一身的黃毛,你可願意?」
「啊…啊?」
「不願意就算了!就當我沒說!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林青青轉過去,不再搭理黃鼠狼的哀求。
她第一次和動物說話,感覺真的還挺神奇的,周圍人似乎都聽不見。
林青青看向白雲道長,發現他似乎也沒聽見自己和黃鼠狼的溝通。
「行!只要你能放我一條命!我的毛給你便是!」
說完,黃鼠狼巴巴的眨着黑豆一般的小圓眼睛,就那麼凝視着林青青。
「道長,這黃鼠狼交給我來處理吧。」林青青給白雲使了個眼色。
「這位老爺,你們兒子既然也沒事了,診金五百兩,趕緊一付離開這裏吧!我們還得給醫館徹底驅毒做清潔呢!」
林青青下了逐客令,那邊被打手們背出來的曹幫少主也已經轉醒,他口吐白沫,虛弱的拉着中年人的衣袖,「爹,我一刻也不想再待在這兒!嘔…我想回家,咱們快走吧。」
中年人朝張萍他們拱了拱手,客套兩句,拿了張銀票給林青青後,就匆匆帶人離開了。
待人全部都走後,林青青戴上手套口罩就地蹲了下來,當即就開始給這隻黃鼠狼剃毛
「不是,青青啊!黃皮子這肉應該不好吃的!貧道沒聽聞有人吃黃皮子的,說不定它體內還有巨毒的。」
白雲道長忍不住出言勸道。
「道長,你想多了。我只是純粹想要它的毛!」
林青青忍俊不禁,看了一眼白雲。
「青青,你要它這毛幹嘛啊?既然不想殺,那就放了吧!民間不是有傳言,黃鼠狼最記仇了麼!能不招惹,還是別惹了。」
張萍皺着眉頭,說實話,剛剛林青青中招,抱着頭蹲下那一剎那,她心裏也跟着嚇了一大跳。
「沒事。娘。我都跟它商量好了,它心甘情願送我的,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
黃皮子:「」
林青青給動物剃毛那是非常的老練,畢竟這幾年裏,她給福祿剃過無數回毛毛了。
張萍搖了搖頭,沒有強求林青青做什麼,她點了三把干艾葉枝子,和冬至夏至一起舉着在屋子裏來回熏掃。
很快,裏面的臭雞蛋味就被燒艾的味道給掩蓋住了。
這邊,被剃了毛的黃鼠狼看着自己光溜溜皺巴巴的身體和細長的尾巴,感覺自己就像一隻無毛大老鼠!
它捂着臉,簡直沒眼看自己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
林青青輕輕踢了踢它,將一盆子的黃毛收了起來。
「不是!你把我弄成這個醜樣子,我出去不足半里地,准得被人活活亂棍打死啊!」
「那你什麼意思!?怪我嘍?不然讓道長幫幫你??」
林青青瞥了一眼黃鼠狼,別說,它這樣子還真是挺丑的!
「我的毛長的快!姑娘你好人做到底!收留我三日可否?三日一到,我自會離開。」
黃鼠狼又開始作揖。
「你確定三日你的毛就能長好?」
「確定!」
「行!」
林青青手一摸,黃鼠狼直接被送進了她的空間裏。
大黑和福祿壽都在裏面養傷,晾這玩意兒也翻不出什麼么蛾子。
林青青跟老媽他們打了個招呼,就自己急匆匆的走了。
她本來在城南的一個小作坊制定了一批毛筆,材料是用她空間原先養的野兔毛做的。
因為制毛筆很費工夫,東西還沒取回來。
她剛剛見到那隻黃鼠狼時,就被它那一身油光水亮的黃毛所吸引了!
聽那作坊的老人講,狼毫筆做出來比普通兔毛的毛筆要滑潤易寫許多。
林青青本來剃了獨眼兒它們的大毛尾巴,老人看了,又說此狼非彼狼,只有黃鼠狼的尾巴毛製成的毛筆,才叫狼毫筆。
明顯這隻黃鼠狼有些道行,它的毛做出的筆,不用想,肯定是一絕。
林青青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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