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之後。
微生辭裝扮好自己,看着像是活力滿滿的。
新年過了,天氣也似乎在慢慢的回暖,也不需要穿什麼厚厚的披風,外衣就是一件淺藍色的馬甲。
正常與家人吃早餐,聊天說話,沒有什麼問題。
吃的膳食也挺多的,沈昀鶴本來擔心了好久,看見微生辭氣色也好了差不多,她懸着的心也放下了。
「阿月,那個月師父跟月姑娘已經搬進離府居住,你嫁過來也有些時日。阿姐想着~」
微生辭立即打斷她道:「阿姐,侯府可能要麻煩你繼續打理下去。」
沈昀鶴不理解的問:「為什麼?」
隨後又繼續道:「阿月,滿英最近身體不適,我想好好照顧她。你才是侯府的女主人,自然你掌管才是最好的!」
微生辭看着沈昀鶴,對她說道:「我想過了元宵之後,就去找昀禾!」
她提及昀禾時,臉色有些漲紅起來。
「這麼突然?」沈昀鶴還沒有反應過來,眼神都是詫異,「南州那邊,這麼危險,不行!不能去。」
沈昀鶴第一反應就是不同意。
微生辭見沈昀鶴不同意,她依舊堅持,語氣態度都沒有商量的餘地。
「阿姐,我是一定要去的,已經書信給昀禾。這戰爭不知時候可以結束,我想陪在他身邊,我不會拖累他的。」
沈昀鶴皺起眉頭,拉着微生辭道:「不是怕你拖累昀禾,是你最近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南州那邊屬於寒冷氣候,溫差太大了,加上昀禾最近忙着打仗的事情。我怕他照顧不好你,要是出個什麼好歹,他會難過自責的。」
沈昀鶴心中,早已經將微生辭當做一家人,她腦海里想着,哪邊那麼危險。
微生辭欣慰笑道:「阿姐,放心吧,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沈昀鶴想要繼續開口,微生辭又道:「昀禾是將軍,衝鋒陷陣是再所難免的,我也擔心他。我們是夫妻,更應該面對一切困難的。他這麼危險,我想陪着他。」
見沈昀鶴有所動容之後,微生辭老臉也是一橫,想着不管了,先說服沈昀鶴再說。
微生辭臉上更紅,有些害羞說道:「昀禾之前那麼喜歡孩子,我與他剛剛成婚就分開,也沒辦法要孩子,我就是想去找他~!」
沈昀鶴一聽,立馬喜笑顏開,看得出微生辭的害羞。
雖然開心,可還是無奈的說道:「要孩子也不急於一時的!」
「他打仗那麼危險,我也是怕出個好歹,要是......!」
微生辭抬頭,偷看着沈昀鶴,她是聽進去了。
臉上閃過一絲得意,她知道,沈昀鶴那麼擔心自己的弟弟。身為弟媳的她要去跟沈昀禾生孩子,她自然也不會阻攔的。
再者,沈昀禾是武將,整日就是打打殺殺的,要是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或者是傷了身體,對生育也是一個問題。
沈昀鶴最後,還是同意了,輕輕拍着微生辭的手,道:「既然你如此堅定,阿姐也不好阻攔,這幾日讓他們收拾收拾,去了那邊,萬事要以自己為緊。昀禾他呀!粗皮肉厚的,不打緊的。」
微生辭見沈昀鶴沒有阻攔自己,立馬開心的不行。
沈昀禾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姐姐說他不重要,害得他在南州,直接打了噴嚏。
微生辭一大早,用了膳食之後。便往娘家的方向去了。
想在最後離開的日子裏,陪陪家人。
回去的路上,莫然駕着馬車,看見前面的馬車是瀝北王府的,偏頭對馬車裏的微生辭道:「夫人,前面是瀝北王府的馬車,似乎是往落府的方向去。」
莫然這麼一說。
梅雨下意識的說道:「莫不是瀝北世子跟落小姐?」
微生辭也想到了,昨日已經回來,按照禮數。成赤月也該去看看老夫人。
「知道了,靠邊停下吧!」
「是,夫人。」莫然行駛馬車,靠邊停下後。
而瀝北王府的馬車是固陽在行駛,他也對馬車裏的夫婦道:「世子,世子妃,前面是肅北侯府的馬車,往白府的方向去的。」
落月見本來是靠在成赤月的肩膀上,聽見是微生辭,直接從成赤月肩膀起來。
跟成赤月對視一眼之後,對固陽道:「靠近她的馬車停下。」
「是,世子妃!」固陽也很聽話的照做。
兩輛馬車就這樣佔着街道停下。
梅雨撩開馬車的帘子,落月見也撩開她馬車的帘子。
微生辭跟落月見對視,眸子帶着不一樣的情緒。
微生辭先露出笑容,一臉看戲的表情問候:「多日不見,落小姐已經嫁為人婦,看來招人稀罕啊~」
落月見冷笑一聲,回應道:「哎~,比肅北侯夫人好些,起碼新婚沒有獨守空房!」
梅雨跟莫鈴兩個人的表情,也是有些生氣,卻不能表現出來。
成赤月看着,不敢說話,對着微生辭尷尬問侯:「肅北侯夫人,進來可好?」
落月見回頭看了他一眼,立馬閉嘴不敢再說話。
微生辭倒也不生氣,笑道:「世子妃離開一趟,故人見了不少,看來能回來,是 有驚無險!」
落月見想起南宮靈月時,臉色瞬間蒼白了些許,眼神還帶着一絲悲傷。手本來是放在馬車的車窗上,還用力抓緊。
她想到成赤月因為自己,失去了功力,她有很愧疚。
微生辭在這一瞬間,察覺到她眼神的情緒不對。
成赤月也察覺到了,立馬上手將落月見攬入懷中,對微生辭道:「此次,要多謝肅北侯夫人與書院的相助,改日定會上門道謝。今日有事在身,便不與夫人多攀談。」
微生辭也沒有再說話,而是立馬的輕點頭。
梅雨也立馬放下帘子。
他們的馬車也先一步離開。
成赤月看着落月見,眼神都是心疼。
落月見沒有生氣,反而愧疚的抬頭看着成赤月,道:「如果不是我,你不會......!」
落月見愧疚到說不出話,盯着成赤月的臉蛋,沒有絲毫怨言的他,落月見快要自責到哭起來。
「有得必有失嘛!這天下好兒郎那麼多!他們也可以保家衛國,我戎馬半生,也該將機會讓給別人啦,今後就要陪在娘子身邊,共度後半生。」
成赤月將自己的臉貼在落月見自責的臉上,用最溫柔的語氣安慰着落月見。
感受到成赤月的體溫,落月見才沒有那麼愧疚。雙手抱住了成赤月的腰,貼的很近,落月見主動親了一下成赤月的嘴唇。
之後便靠在成赤月的懷裏,「相公,今後都依你,生死不分離。」
成赤月寵溺的低頭,看着懷裏的人兒,「嗯~」語氣深長,緩緩的吸氣,道:「都依為夫,那為夫是不是要提一些要求......!」
落月見好奇的抬頭問:「你有什麼要求?」
成赤月附在她耳邊,輕聲道:「你 日後就知道了!」
他弄的落月見有些癢,下意識的動了一下。她腦子自動帶入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臉蛋瞬間紅的不行。
「我雖然沒有內力了,可是身體可是很好的。」
成赤月說這句話的時候,落月見看見他眼中的欲望。輕拍着他的胸膛,語氣帶着嬌羞道:「說什麼呢!」
成赤月倒是一臉正經認真,繼續小聲道:「之前是怕傷着你,如今也過去那麼久。你也適應了,為夫也該不能再忍了?」
「成赤月~」落月見看他這樣光明正大的討論起來,又害羞又慌亂的伸手去堵住他的嘴。
可外面的固陽,聽的一清二楚。
臉上保持着淡定,可是他耳邊都紅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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