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血堂?」
「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
陳天定睛一看,來人正是他得罪的勢力之一,天血堂!
「現在知道怕了?」
「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在混元之地,竟然敢殺了我們天血堂少堂主?」
「真是不知死活。」天血堂強者目光冰冷的看向陳長安。
「哼!」
「是他咎由自取,敢覬覦我的人,不殺留着何用?」陳天冷聲說道。
「哈哈哈哈!」
「就是你身旁的這個丫頭?」
「告訴你,被少堂主看中,那是她的福氣。」
「女人,向來有能者居之。」
「小子,沒有那個實力,就別帶着女人來到這混元之地。」
「既然事情因她而起,我會將她交給堂主處置!」
「既然兒子沒享受到,那就讓堂主代勞吧!」
此話一出,陳天和簡單兩個人的臉色都是一變,這混元之地的人,果然是惡劣到了極致。
「既然如此,那你也可以去死了!」
陳天目光一凝,直接向着對方沖了過去。
看到陳天竟然敢主動攻擊,天血堂之人也是不屑的一笑。
「一個剛剛突破不久只有彼岸境的界王,居然也敢主動攻擊?」
「真是不自量力!」
界王境在這九玄域之中,雖然也算是強者,擁有成就一方霸主的實力,但也要看在什麼地方。
起碼在這混元之地,界王境還真的不具備為所欲為的資格,畢竟這裏的強者太多了。
天血堂派來之人,雖非頂尖強者,但也是超脫境級別的界王。
陳天天賦如妖,修煉的速度極快,進入九玄域這才上百年的時間,就能夠突破到彼岸境,已經是很誇張的提升了。
可在旁人眼中,他依然只是一個彼岸境的界王,僅此而已。
「上一個這麼說的人,已經死無全屍了!」
既然對方如此大意,給了他全力出手的機會,陳天自然不會放過。
陳天和陳長安一樣,喜歡用劍,只不過他沒有陳長安那麼好的運氣,擁有紅塵劍這樣的恐怖存在。
儘管如此,當年外出歷練之時,陳長安還是特意為他打造了一把。
此劍一出,不過頃刻之間,一股恐怖的氣息直接將對方席捲,那如同天崩地裂一般的氣勢,讓天血堂強者不由得心頭一震。
當他想要準備反擊之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陳天這一劍,結結實實的擊中了對方。
轟!
一聲巨響,在如此恐怖的劍氣之下,對方的身體瞬間四分五裂,而那不斷掙扎的靈魂,也在毀滅之力的侵蝕之下,慢慢消亡。
雖說這一劍將對方斬殺,但陳天依然感覺到了一絲疲憊之意。
「只有達到了彼岸境之後,我才能夠明白父親究竟有多恐怖。」
「同樣的情況,父親可以輕鬆的斬殺對方,而我卻做不到。」陳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陳天,你已經超越了很多人,憑藉彼岸境斬殺超脫境,這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
「至於父親我覺得不能跟他比,有點自找苦吃。」簡單安慰道。
陳天也知道簡單說的有道理,畢竟陳長安妖孽的有點不太像話。
可從一開始,陳天心中的目標便是陳長安,尤其是當得知陳長安是自己親爹之後,這個想法就更加的強烈了。
誰不想要超越自己心中最崇拜的人,得到對方的認可呢?
「哎,看來想要追趕我父親,這是一條漫長的道路。」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抓緊提升修為才是,否則的話,咱們兩個也未必能夠完好無損的從這混元之地離開。」
擊殺了天血堂的這名超脫境強者,對方手上的資源,自然也落入到了陳天的手中。
「可現在追殺我們的人不止有天血堂,這種情況之下,想要找到一個隱秘之處,只怕也並不容易。」
「無妨,雖然和父親在一起的時間不久,但他教過我一個道理,我覺得很正確。」
「哦?是什麼?」
「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認輸,對方要是不同意,趁其不備接着跑。」
「總而言之一句話,先活着,再想辦法搞死他們。」
「額不得不說,父親的行事風格,夠陰的。」
「其實,我並不是很意外,畢竟當年不管是在神域還是聖域,父親的傳說有很多,可他在為人這方面,大家的評價也是一致的,陰損至極!」
兩人簡單地聊了幾句,為了避免仇家馬上找上門,兩人也是趕緊離開,尋找一處僻靜之處閉關修煉。
另一邊,陳長安在得知了陳天的消息之後,便帶着任軒,快速地趕往混元之地。
好歹是自己兒子,要是真的死了,那也說不過去。
更重要的是,陳長安還想要帶着兒子陳天,去見見另一個陳天呢。
到時候當着對方的面,一口一口乖兒子,那感覺一定很過癮。
「我說陳兄啊,就算咱們再着急,可這距離不會發生改變啊,怎麼着也得再有數月時間,才能夠趕到混元之地。」
「咱這不是有飛行器了嗎?你就讓我歇一會不行嗎?」
「我知道的都跟你說了,我哪知道你兒子到底得罪的都是什麼人啊。」
「你兒子在混元之地也待了一陣子了,如果真的有危險,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沒準已經掛了,你別着急了行不?」任軒一臉無奈的看着陳長安。
「你兒子才掛了,我兒子沒那麼容易死。」陳長安不滿的瞪了任軒一眼。
「那不是更好,就更不用着急了啊。」
「放屁,沒那麼容易死,不代表不會死,早一點到,說不定還能夠救一救。」
「行行行,你說啥都有理。」
任軒最終也是放棄了掙扎,只能夠坐在一旁,繼續等待着陳長安的發問。
「這麼說來,混元之地雖說十分的混亂,可是真正強大的勢力,只有那個三五個,大多數都是一些小勢力?」
「如果陳天得罪的是這些小勢力,那應該問題不大。」
「畢竟是我的兒子,沒那麼弱。」
聽到陳長安的話,任軒無奈的說道「陳兄,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眼中的小勢力,在別人眼裏,是高不可攀的龐然大物?」
「你兒子對了,你兒子修為如何?」
「額那我不知道。」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