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諾這幾天當然也沒有閒着,發現身上的漏洞之後,他就一直在想辦法彌補。
這些藉口,他早已經想了無數遍,自然不會輕易讓溫柔發現破綻。
這個何賤人,竟然把這一套搬出來想要矇混過關?
&先生,您應該知道,這只是您的一面之詞,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所說的?」
&些事關小黛的**,對於一個我愛的女人,我原本想將這一切都爛在肚子裏。男女之事不可能會有第三人知道,我也沒有自己給自己拍照錄像的習慣。我是證人,我只能保證我說實話,如果溫律師認為我是在說謊,應該是你舉證我,不是嗎?」
做為一名心理學的高材生,何一諾的心理承認力自然也是非常的。
既然是現在,他的臉上也是沒有半點慌亂,以至於溫柔也沒有找到突破口。
這種事情,不可能有第三人知道,宋黛已經死了,當然隨何一諾怎麼說。
&於這屬於二位的**,我不再打探。」溫柔調整一下語氣,「我想再問何一諾先生,事發當天,是你給沈寧打電話,還是沈寧給你打電話。」
&我打給她。」
&什麼?」
&有一些事情要和她談談。」
&麼事?」
何一諾側臉,看向旁聽席上的沈寧,「事關他人**,我不想回答。」
法官的聲音響起來,「證人何一諾,你必須回答律師的問題。」
何一諾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我之所以打電話給沈寧,是因為我想和她談談我們兩個孩子的事情……」
這句話一說出來,台下的騷動更大起來。
何一諾與沈寧的孩子?!
記者們幾乎要好奇瘋了。
&靜!」
法官重重地敲了敲桌子。
&人何一諾,繼續!」
何一諾抬眸,挑釁地看向對面的裴溪遠。
&雲庭是我和沈寧的孩子,現在這個孩子已經確診患上嚴重的再生障礙性貧血,沈寧找到我,想要讓我幫助這個孩子。當時,我因為一時衝動,再加上擔心宋黛不高興,所以就沒有答應。回去之後,我認真地思考認為自己錯了,所以我就想邀請沈寧到我家,重新談一下我與慕雲庭幹細胞配型的問題。」
溫柔走到他面前。
&來了嗎?」
&了!」
&來,你做了什麼?」
&幫她倒了一杯水,請她坐下,然後就談起小庭的事情,我說我願意抽血與小庭做幹細胞配型的檢查……」
&說謊!」溫柔抬手指住何一諾的臉,「事實上,你將沈寧請到你家之後,就一直在試圖對她進行催眠,以達到你佔有她的目的。而宋黛正是因為撞到這一幕,才對你大發脾氣,你們二個扭打起來,這才造成客廳一片狼籍的局面,你頸上的傷和宋黛的指甲就是在那個時候斷掉的,而她臉上和頸上的傷,也是由你一手造成。最後,你還用水果刀捅進了她的後心,接着,將一切嫁禍給裴溪遠。不是嗎,何一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