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金德雖然是東北人,但軍隊裏面也是練習格鬥練習拳腳的,他自然也看得出隊長這是要和幾人打一架了。
看着比自己年輕的孫義成,三人的戰鬥欲望也比挑了起來,於是也都嗨嗨笑着朝他圍過去。
誰知見他們圍了上去時,孫義成卻突然動了,目標只撲三人裏面年齡最小的劉二柱,出擊的速度非常快,完全不在蔣董二人的理解範圍之內。
等到兩人想去幫助劉二柱時,他已經被快速衝過去的孫義成打翻、不是打翻,而是一個卡脖子後的側摔,然後劉二柱就倒地了!
這個動作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的,不要說兩邊的蔣金德董明凡沒有反應過來,就算是被正面出擊的劉二柱,直到被摔翻在地時還在迷迷糊糊,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三人就這麼傻了!兩個人還保持着要過去幫助劉二柱的架勢,而劉二柱,就那麼傻愣愣地坐在原地(他由倒地變成起身而坐了),不過眼光都看向了他們的隊長,剛才事故的製造者。
見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孫義成對他們一笑,隨即伸手從懷裏(其實是從空間裏)摸出一把小刀,對着洞口剛砌成不久的牆壁揮手一拋,就聽見微微一聲響,三人再看時,只見剛才還在孫義成手裏的東西已經鑽進了牆壁,沿着磚縫鑽進了牆裏。
幾個人再次的張大了嘴,這次連坐在地上的劉二柱也都站了起來,吃驚地看着自己這個從小玩到大的玩伴,還有他不知道的這本事。
孫義成的表演還沒有完,他的左手又從懷裏一摸,掏出一個小飛爪來,隨即飛快地朝洞口上方一棵小樹一拋,飛爪就已經牢牢地抓在了小樹根部。
雙手用力,藉助繩子的力量,三兩下爬到小樹下,隨即又在三人愈發吃驚的目光中,用繩子將自己吊了下來,手一揚,飛爪快速回到手裏,往懷裏一塞,什麼就都沒有了。
中午吃完飯,孫義成召集所有隊員,把自己要外出的事情說了一下。和劉二柱和董明凡之前的反應一樣,對於隊長的隨時外出,大家都已經產生免疫功能了。
不但不覺得奇怪,反而都笑嘻嘻地希望隊長能帶回來更多好東西。比如李同江趙志家這兩個小傢伙,就要隊長帶回來更多的擲彈筒榴彈,他們現在已經是每天只能打兩發榴彈了,非常不過癮。
對此孫義成是笑着滿口答應,並且對幾位小領導說道:「漢陽步槍的子彈還有五六箱,不用擔心子彈不夠,這才出去我再想法弄些子彈,還有國軍用的那種德國造長柄手榴彈回來。你們在訓練的時候還要多注意南面的情況,雖然槍聲在那邊聽不到,但還是不能大意。」
「我這才出去時間可能會長一些,也許七八天,也許十幾天。糧食足夠你們吃一個月的了,要是到時我還沒有回來也不用擔心,到了那幾天你們也要多往南邊留意一下,別到時候又是我一個人扛着東西回來,累個半死!」
幾人的笑聲中,孫義成背着一個包裹走出了玉皇殿山門,沿上山的路下山而去。說是下山,其實是在一條寬闊的山谷裏面,只是因為山谷很寬,又是北高南低,給人一種下山的感覺。
孫義成這次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先去東面的馬頭鎮看看,有機會就去北平、天津這些大城市轉轉,上海太遠,要不然那裏才是尋錢最快的地方,也是自己最想去的地方。
從里山村附近出山後,他就準備到滏陽河一帶的路上,看有沒有大車,捎帶他到邯鄲城,再改換坐火車。只是當他走到馬莊附近時,就感覺情況有些不對,路上的行人不但少,而且一個個都顯得行色匆匆。
攔住一個行人,問了才知道彭城最近出了大事,日本人軍營有東西丟失,現在正在各個路口設卡盤查可疑人,要是沒有路引或者良民證,就會被抓進大牢關起來。
日本人還是發現他們的軍火庫被盜了!孫義成想了一下,轉身朝馬莊走去,他得想法弄一個掩飾身份的東西,路引就不錯。
半個小時後,孫義成出了馬莊,出現在前往彭城的路上,只是在距離滏陽河橋兩里遠的地方,他突然轉身離開大路,往南鼓山石窟的方向而去。
剛才進了馬莊他並沒有弄到路引,村辦理路引的地方人很多,他無法下手,只能離開。現在他準備從石窟之前去西佐村的那個方向走走,看能不能先把路上的關卡躲過去。
過了石窟之後,孫義成又折向北,往一道溝方向前進,到了一道溝以後,他又轉向東,朝辛寺莊方向走去,這裏已經不屬於彭城鎮管轄了,彭城日軍應該不會到這裏來設卡了。
確實如他所想,這一路都比較順利,哪怕是上了大路,也沒有看到日偽軍的關卡,經過後南台村,穿越了峰光鐵路,來到了邯鄲城西南方向的馬頭鎮地界。
為了趕時間,他一路急行,終於在下午的兩點十幾分進了馬頭鎮。
馬頭鎮是一個大鎮比起彭城還要大,平漢鐵路從這裏經過,又是西馬短線的終點,流經這裏的滏陽河還有一個碼頭在鎮上,可以算得上是車水馬龍了。
日本人進來之後,繁華景象雖然減少了幾分,但依舊是一個熱鬧的圩鎮。日本人把從峰峰礦區開採出來的煤,利用西馬鐵路運到這裏,然後再經由平漢鐵路運到北平,再由京津鐵路運到天津海港,由船運到日本島,因此此地也是日軍重點關注的地方。
由於此鎮距離邯鄲城很近,也就十幾里路,又是平原地帶,日軍在此駐守了一個標準中隊一百八十人,皇協軍倒是不少,有一個營的兵力。
日軍在車站附近駐守有一個小隊,在碼頭附近駐守一個小隊,另外一個小隊和中隊部則駐守在鎮上。皇協軍一個營三個連也是分三個地方,配合日軍駐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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