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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琴,為什麼你的手,這麼冰冷呢?」落兒坐在五尾的背上,和囚牛背上的長琴並駕齊驅,她一聲火紅的玄衣,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長琴,似乎在看着什麼極其美好的東西一把,眼中廄喜愛,然而,還有擔憂。
長琴聽到這句話,不由的心中一愣,我的手?
°何時碰過我的手?
「不要這樣看着我,我又不是故意要碰的,」落兒撅起嘴巴看着另外一邊,「明明是你自己在摸我的額頭查看我的情況的時候,碰到我的,還有就是……」
「還有?」長琴不禁有點愣,這個女子,不知道為何,總是可以輕易看穿自己的眼神一般,在這之前,不要說觸碰了,根本沒有任何一個女子可以在自己身邊如此距離,和自己,一起。
落兒摸了摸五尾的背,他知道落兒的意思,直接跳到了囚牛背上,落兒從五尾的背上下來,落到了囚牛的背上,走到了長琴的跟前,抬頭死死的看着長琴的眼睛,絲毫沒有嬌羞和做作,「你為什麼,從來不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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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琴聽到她的話,不由得覺得欣喜,笑,自己自然是會笑的,不過,「我會是會,不過,許久沒有笑過了。」
「額,原來是這樣,」落兒繞過他,走到了囚牛頭上,覺得囚牛飛行的速度太快,乾脆直接趴在了他的頭上,摸着他的頭,「喂,囚囚,你家主人這麼木楞。明明我才是木頭,卻遇到一個比我還要木的人呢,你身為他的神獸,是不是該負點責任什麼的,啊?」
如此調皮的女子,長琴看着,不由得而欣喜。嘴角微微上翹。
不過這個。細微微笑的動作,卻是被落兒一下子捉到,「哇 。原來你真的會笑的啊?」她站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自己的眼睛,看得長琴臉頰緋紅。
「哈哈哈,居然還會。臉紅?!」落兒興奮之極,跳起來興奮。「原來堂堂太子長琴,也會臉紅,會笑的啊,哈哈。真是好玩,再笑一個,再笑一個……哈哈哈……」
長琴哪裏如此容易欣喜。要知道,剛剛那一個微小。已經是幾百年來的唯一一次了,上一次,微小,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已經早就不記得了吧。
他正嘆氣,卻不料眼前這個女子,居然用雙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間,她一面撓着自己的痒痒,一面歡喜的叫着,「笑一個嘛,笑一個嘛……」
她,居然如此觸碰自己?
°可知道,我,已經拼命的忍自己,讓自己不要,對你動心,可是偏偏,你要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之中,要與自己有這樣的緣分,到現在我已經分不清楚你是落兒,還是紫楚,不過,那楚楚動人的炎嶷國公主,乃是做不出這樣大膽的動作的,你還是落兒,是那個一抹粉紅已經讓我動心,一絲微香便已經讓我動情的,那一株山櫻。
「落兒?」長琴輕輕的喚出這個名字,然後,如同每一日的呼吸一般自然的,將她擁入懷中,溫柔的吻了她的額頭,然後,輕輕的撫摸這她的後腦勺。
一定,你一定,就是我這一生,註定的,最難以跨過的情劫。
「你,你,」她驚愕得說不出話來,雖然應該逃脫,不過在這樣的溫柔的懷抱裏面,自己為何這麼有歸屬感,仿佛,自己這一生,就是為了這個擁抱而出生一般。…
自己早就貪戀他的懷抱,所以,不惜散盡一身花瓣,也要到他身邊麼?
可是,「你,在幹什麼?!」
一道白色的光芒,將長琴推開,將她從自己的懷裏奪走,他穩定自己的身形,才發現,這裏原來不是那九天之上,而是……
蕭小虞驚愕的眼神和當時的她如出一轍,不過,此時的她,身邊正站着一個男子,他握着自己受傷剛剛才被剔除了腐肉的手,恨恨的看着自己。
自己,果然,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麼?
早就一再提醒自己,一再告誡自己,不可以這樣做,可是,為什麼,居然還是會看到以前的情景,將她當做是她呢?
她臉上那驚訝的表情,還有些許害怕的神情,是在害怕吧,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自己到底……
「我們,」蕭小虞站在小白身後,卻心頭跳的厲害,「我們,是不是……」她抬起自己的眼睛,看着長琴,還有那落到了他肩膀上的囚牛,「我們,是不是,以前就……」
「姑娘,長琴罪過,居然冒犯了姑娘,」他翻身上了囚牛的背上,「請恕我還有要事在身,此次一來,是受銀兒所託,也是自己司職所在,現在,龍十子既然沒什麼大礙,我們……」
「等一等……」蕭小虞剛剛想要上前攔住他的時候,卻是被眼前的人攔住了,小白,我,我剛剛被他擁抱的時候,明明那麼熟悉,明明那麼……
「你是要跟着他走麼?」小白看着她的眼神,她的眼睛之中,似乎都要流出淚來,看得他自己也是一陣一陣的心疼,是啊,有什麼疼痛比得上自己重傷醒來,卻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子在別的男人懷裏還要痛呢?
蕭小虞愣在原地,「不是這樣的,小白,我……」我只不過是,想確認一下,自己腦海裏面,那一幅幅閃現的畫面,那一隻縈繞在自己腦海裏面的聲音,到底是不是他。為什麼,自己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像是自己呢?
小白看着她那失神的模樣,心頭也是心疼,是啊,自己早就知道,你和他之間,有着牽扯不清的緣分,不過,他伸出自己的左手,只有這一隻手,可以如此溫柔的托起你的臉龐,「小虞……」
到底,到底自己該如何是好呢?
蕭小虞在小白的懷裏,看着那在天際之中,逐漸消失不見的囚牛和長琴,心中的萌動,久久不能停歇,總覺得,自己,和他兩人,有着什麼莫名其妙的感情一般,這心中有着莫名的牽掛,讓自己,如何,可以真心真意的對你你額,小白?
「你沒事了麼,小白?」蕭小虞雙手托起他受傷的那隻手,放到自己的心前,便是這隻手,一直守護着自己,明明看到自己和其他的男子一起,明明心中傷心難過,卻依舊一直在自己的身邊默默的守護着,在自己有危險的時候,第一個出來,你就是這樣的人麼?
真是個,傻瓜 。
「我沒事。」小白雙手將她死死的攬入懷中,雖然她現在留了下來,不過,不知下一刻,她是否會跟着那個叫做長琴的人去,畢竟,他們兩個人之間,「只要,你不要離開我,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離開,我從未想過,要離開你啊。」蕭小虞一把推開小白,「明明是你,這個小氣鬼,都不給我解釋的機會,自己就偷偷走掉了!」她一把握住小白受傷的手,「我告訴你,以後要是再敢這麼做,我就,我就……」…
「啊……」小白慘叫,「痛,痛……」
「哈哈哈,」蕭小虞看着小白,笑顏如花,是的,只有他才是自己想要的,真實的,屬於自己的,真真切切。
莫凡哥哥,不是自己的那個莫凡哥哥,真正的他,應該還在原來的世界裏,好好的活着,也許他會因為自己不在了而傷心難過,不過,他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
長琴,不知為何,和他之間有着莫名其妙的感覺,腦海裏面,有一些片段閃過,可是,那些畫面再真實,也不是屬於我的,蕭小虞心裏清楚的知道,自己也許以前和他有什麼瓜葛,不過,自己這十七年來,真真切切的活着,活在自己的世界裏面。
從小便是和母親相依為命,長大一點的時候,就已經跟在莫凡的屁股後面轉悠了,然後,在大一點,就在他屁股後面跟着,背着書包上學了,然後,上到高中的時候,莫名其妙的被穿越到了這裏。
前世麼?
也只能這麼推測,那些如果是真的,也只能是前世的記憶,自己肯定是在過孟婆橋的時候太沒有存在感被孟婆無視了,所以才會記得這些東西。
不過,蕭小虞堅定的知道,自己,這一生,這一世,清清楚楚的活着,自己喜歡的人呢,只有這麼一個。
就是眼前這個讓自己愛不釋手的,小白。
「小白,過來……」蕭小虞對他溫柔的叫着,讓他低頭過來,然後,雙手攬住了他的頭,在他的臉頰上,狠狠的親吻着,「你丫的,要是再敢這麼容易受傷,害我擔心得要死要活的,我,我就啃你哦!」
小白哪裏想到,她會如此大膽,在眾人面前?
誒?眾人呢?哪裏去了?
眾人:特麼的,此時還不走,難道要看你們放電電死我們麼?秀恩愛死得快這樣的道理你們懂不懂啊?丫丫的?
「等你們親熱完了,到前廳商議事情,」莫和烈扔下這麼一句然後便轉身走開了,哎,幸好自己沒有娶這麼一個潑辣的老婆,哎,慶幸啊慶幸。
「不要,聽到沒有,永遠不要離開我。小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