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一定去一趟山莽村,也好讓我們好好答謝您的救命之恩。」
說完,張天炮不再猶豫,脫下自己的衣裳,將箱子包裹了起來,就走出了王家大宅。
張天炮走後,楚辰才拖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然後將另外的一個箱子遞給周北望:「為何一個凡俗之人家中,也有紫晶這個東西?」
周北望打開箱子,就看到了裏面密密麻麻的紫晶。
頓時就開心了起來:「前輩,咱們能夠受困於此處,為他們所用,也就是因為這些東西。」
「你不能明搶嗎?」
「呵呵,前輩,雖然說這兒只是凡俗的大陸,但是也不乏有高手的存在,他們有專門的執法機構,控制了我們的行為。」
「目的,也就是為了能夠在此地,能夠培養出天賦好的修煉種子,然後帶到玄天大陸,增加那些宗門的實力。」
「所以,哪怕他們是毫無修為的人,我們也不可濫殺!」
楚辰聽完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心說,這跟步驚天那個小世界,其實是一樣的。
所謂的武者,說到底,他們也是人,也有壽命。
但一個宗門要經久不衰的話,那就得源源不斷的補充進去新鮮的血液。
要不然的話,終究逃不過滅亡的下場。
而這些新鮮的血液,也就是天賦異稟的修煉者,這些人,需要從普通人中去產生。
所以,就有了類似於執法機構一樣的存在,限制着這些武者的行動,要不然的話,這些凡俗之人,早被殺完了。
「我明白了,你也是靠着這些來提升實力的吧,這一箱子你先拿着。」
「不過咱們今日殺了這麼多人,所謂的執法者為何還沒來,你不怕嗎?」
楚辰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的周北望,然後開口問道。
要知道,整個王家,可都是他殺的,自己可沒有動手,就算是所謂的執法者到來了,與自己也沒有半毛錢關係。
是什麼讓他能夠頂着如此大的風險,給自己獻殷勤,僅僅是威脅?恐怕還不夠。
周北望聽完一笑:「前輩,所謂的執法者,只是針對我們這種級別的武者罷了,也就是流放之人,對於前輩您這樣的,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但屬下明白,前輩您是大人物,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楚辰聽完頓時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心說這小子在賭,在賭自己要收了他。
而且,他還拿捏到了一點,那就是自己哪怕不管他,他到時候也可以說,是自己的指使,恐怕,所謂的執法者,最強的戰力並不比自己現在的修為弱。
要不然的話,他不敢如此賭!
「好了,從此刻起,你就別前輩前輩的了,直接稱呼一聲公子即可。」
說完,楚辰就掏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然後對着那些家丁下人們揮了揮手:「都走吧,給你們活命的機會。」
楚辰不怕麻煩,而且,希望所謂的縣令也好,執法者也好能夠快速的到來。
這樣,自己才能夠接觸到這片大陸的頂層人物。
困在小地方,對於自己的發展很不利。
而且,目前對這個世界基本也還是一紙空白,他迫切的需要了解更多。
周北望雖然知道一些,估計也不多,畢竟,實力擺在那裏。
自己打聽得多了,反而更加容易暴露自己。
了解這個世界的實力架構,自己也能夠更好的朝着目標去努力。
就在那些家丁們走了不久,宅子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緊接着,許許多多手握利刃,身着官服的人就沖了進來。
為首的有三個人,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個大約十八九歲的女人,還有一個看上去比較沉着冷靜的年輕人。
楚辰一眼就看上了那個年輕人,只見他的身上,大約有着相當於宗師級別的實力存在。
「誰,是誰殺了我的老岳父一家,找死不成。」
中年男子一進來,就朝着楚辰和周北望厲聲的喝道。
而那個女人,直接就沖向了倒在血泊之中的王老爺:「爹啊.......你死得好苦啊.......爹........」
一邊喊着,一邊就趴在屍體上面哭喊了起來。
而這時,那個年輕的男子抬頭就看向了站在楚辰身後的周北望。
「周武師,如此大開殺戒,真當我不存在嗎?」
「還有,此人是誰?」
說完,他又看向了楚辰,發現他身上一點兒武者的氣息都沒有,赫然是一個普通人。
周北望開口說道:「大人,王家作惡多端,竟然欲做出屠村之事,難道我等武者,不可替天行道嗎?」
「呵呵,替天行道,還輪不到你,武者犯亂,當誅,你就乖乖的領死吧。」
大腹便便的男子全程就是說了那麼一句話,其餘的都是年輕男子在說。
作為縣太爺,他深深的明白,此事已經是超越了自己管理的範疇。
而且,這個岳父大人,自己總共沒見上幾面,死了就死了,與自己沒多大關係。
不過當他看到楚辰到時候,瞬間就又囂張了起來。
這個小妾雖然有些膩歪了,但是自己如果能找個普通人欺負一下,顯示顯示自己的能力,有何不可。
於是轉頭看向了身邊的年輕男子:「大人,那個武師你來對付,但是這個普通人,就交給本縣令了吧。」
「來人,將眼前的小子給我抓起來,關入大牢,明日處死!」
楚辰聽完頓時就樂了:「那個,縣令大人,你審都不審一下啊,萬一我也是受害者呢。」
「滾蛋,本縣令說你是兇手,那你就是兇手。」
說完,只見他大手一揮,那些持刀的官差就朝着楚辰沖了過去。
楚辰嘿嘿一笑,心說無論到哪裏,還是實力為尊啊。
於是一個閃身就來到了縣令的身邊,然後一把匕首就頂在了他的腰子上面。
這一幕,瞬間將所有人都嚇傻了。
再看那縣令大人,竟然直接就尿了出來。
心說這特麼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完全沒有看清楚啊。
就連旁邊的年輕男子,也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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