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吳雖然壓低聲音,但是現場沒有其他人開口,非常安靜,所以她的話語清晰地傳到不少人耳畔。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爆了?!鍾晴聽到後眼前發黑,差點就昏死過去,她整個人都不好了,精神恍惚,面如土色。
王煊第一時間將外套扔了過去,蓋在小鐘的身上。
還好,這裏靠近蘆葦塘,並沒有其他人,鍾晴背對觀戰的眾人,倒是不擔心剛才出現什麼尷尬事件。
大吳與鍾晴私下裏斗的非常厲害,每次見面都幾乎要動手,吃過數次暗虧的大吳第一時間走了過去,表達「同情」。
路過時,她瞟了王煊一眼,那可真是讚賞有加,眉飛色舞,連眼神都快會說話了:小王乾的好!
小鍾雙眼無神,感覺心口劇痛難忍,她現在先入為主,正萬念俱灰呢,看到大吳走了過來,更加憤懣。
「沒事兒,再壞也壞不到哪裏去了。」大吳安慰,簡直是毒嘴。
然後,她快速動手掀開那件外套,認真的瞄了一眼。
大吳非常失望,原來小王留情了,也就打爆部分衣物,沒有真將這個難纏的小鍾打爆。
她嘆氣道:「本就不富裕的地方更貧瘠了。」
鍾晴聽到後簡直要瘋了,雙目噴火,恨不得竟大吳一腳揣進蘆葦塘中,在平日的針鋒相對與私下的較量中,從來都是她佔上風,但今天她卻痛苦的想哭。
大吳的到來,深深地刺激了她,鍾晴開始恢復些精神,低頭去看「殘酷的現實」,結果直接看到王煊扔在她身上的染血的外套。
小鍾看到這個怎麼受得了?直接翻白眼了,身體向後倒去。她終究還是有些心神恍惚呢,沒有意識到這是別人的外套。
提着鍾晴、讓她沒有軟倒在地上的老者,瞪向小鍾這位來捅刀的「黑閨蜜」。
他冷哼一聲,掐鍾晴的人中穴,同時掃視四周,警告所有人不要胡說八道,並阻止大吳再接近。
遠處青木擦冷汗,暗叫糟了,老陳兜的住嗎?那女孩無比悽慘,血腥收場,估計老陳也得頭疼。
果然,王教祖不是那麼好支配的!青木感慨,然後趕緊拍照,為老陳報信。
一剎那小鍾便醒來,看到大吳就在眼前,又看到對面站着的動輒打穿人胸膛的小王,她情緒起伏劇烈。
「沒事兒!」老者趕緊安慰她,雖然說他沒法去看,但是最後關頭他感覺到了,那個年輕人及時收手,不可能將人打壞。
小鍾看到笑吟吟的大吳後,她快速冷靜,心神全面恢復,她認出這是誰的外套了,同時也也意識到沒出「大事兒」,頓時就想將外衣給扔了,但看到眼周圍的眾人,她又不得不抱緊帶着男人氣味兒的外套。
她快步離去,這地方沒法呆了,實在讓她下不來台。估摸着要是傳到新星去,一群朋友與姐妹不知道會說什麼呢。尤其是有吳茵這個大嘴巴在現場,肯定要為她滿世界宣傳,這妥妥的就是一段黑歷史。
「吳茵,我們聊一聊。」她離場時喊上吳茵,決定付出一些代價也要堵上對頭的嘴。
老者趕緊跟上,怕兩人半路打起來。
王煊沒說什麼,這種事兒越解釋越尷尬,他無所謂,一切有老陳解決,自己也就損失件外套罷了。
「小鍾可以啊。小王人稱爆胸腳,碎胸手。你是唯一硬扛下來而無恙的人,果然比鋼板還結實!」
在路上鍾晴就差點和大吳打起來,幸虧老者跟下去了,不然免不了發生一場豪門千金間的流血事件。
「行了,別生氣了,我給你道歉。」大吳湊過去,和鍾晴越走越遠,隱約間有最後的聲音傳來:「我剛才看了,不是什麼壞事兒,對你來說,打腫即美容!」
這話太狠了,以王煊的耳力自然聽到了,連他都覺得今天大吳殺傷力十足,簡直是要趕盡殺絕。
不可避免,兩女真打起來了,鍾晴第一次在吳茵的嘴巴下吃大虧,受不了她,恨不得立刻解決掉她。
超物質甲冑碎片間的年輕人站了起來,超乎想像的稚嫩,也就十六歲左右,臉蛋很漂亮,眼神燦燦,看着王煊,一副看到「奇珍」的樣子。
王煊已經意識到,這是鍾家的人,不然的話鍾晴與那名老者不會那樣焦切相救。
他不得不鄭重起來,財閥的底蘊太深厚了,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而已,就已經算是一名高手。
「我叫鍾誠。」少年自我介紹,竟有些靦腆,想和王煊學舊術,向他討教怎麼才能最快的進入狀態,學成那些繁複與強大體術。
蛇鶴八散手是鍾家的收藏,鍾誠很清楚,這是張道陵留下的體術,極其難練,剛才的那位老者鑽研了很多年才有成。
王煊聽到鍾誠這個名字,頓時想到秦誠,不知道他在新月怎樣了,想來那裏有虎狼大藥,近期秦誠一定是痛並快樂着。
「我也只是隨便練練。」王煊轉身,準備離去,不想與這個少年過多接觸。
附近,許多人聽到後,心中很不是滋味,蛇鶴八散手那是什麼等級的經文?道教赫赫有名的護教體術之一!
「我家有很多孤本秘冊,那些房間都快裝不下了,有不少經文比蛇鶴八散手更複雜與深奧,從來沒有人能練成。」鍾誠稚嫩的面孔散發着青春的光輝,帶着渴望與希冀之色,道:「如果你能教我竅門,讓我也能快速練成那些深奧的經文,我可以帶幾部失傳多年的頂級秘笈給你看。」
周圍許多人聽到後,心中都是一顫,鍾家的收藏誰不知道?先秦時期兩部完整金色竹簡中的一卷就在他們家,就更不要說其他典籍了,真的太多了,全是「名篇」!
一些人眼神火熱,這簡直是一個寶藏少年!
但也有很多人冷笑,鍾家的東西那麼好拿嗎?
王煊略微駐足,但緊接着又邁出腳步,他很清楚,別看這少年眼神清澈,略顯害羞,大概都是裝的。
他才不信從那麼複雜家族中走出來的年輕人會很單純,估計人不大,心卻也不小,但想效仿老陳釣魚?還是嫩了點。
他壓根就沒指望從這少年身上得到什麼經文,不太現實,估計就是能降服這少年,鍾家也絕不允許收錄的各種強大經文流傳到外邊。
所以他沒打算費那個力氣,禮貌性地點了點頭,道:「行,下次你來找我時,帶兩本超越蛇鶴八散手的強大秘篇,我們相互印證與交流。」
少年看出他的敷衍,跟過來小聲道:「我姐姐那邊,你不用擔心,她一向通情達理,而且我也會開導她的。」
王煊瞥了他一眼,王教祖是什麼人,會怕你姐姐?教祖坐下老陳就足以解決一切!他淡淡地開口,道:「讓你姐姐把衣服洗乾淨了還我!」
少年發呆!
青木看到這裏後,感覺小王太坑了,似乎覺得惹出的麻煩太小,儘可能的為老陳提升難度系數。
「你該不會是想故意引起我姐姐注意吧?」鍾誠追了過來,低語道:「只要你讓我練成蛇鶴八散手以及另一部名為《長生經》的先秦秘篇,我便可以幫你,比如可以送你我姐姐自己私人珍藏的寫真。」
這小子有毒啊!王煊看了他一眼,道:「下次帶着秘篇絕學來找我!」
然後他直接離開,心裏琢磨着,有找機會得「教育」一下這個少年,嚴重缺乏社會毒打,還想算計王教祖?太嫩了!
周圍許多人都讓開道路,現在的小王絕對讓人敬畏,這次是實打實的戰績,他展現出來的實力遠比在帕米爾高原時更恐怖!
人們認為,他上一次有意低調,如今的他在老陳病危時義無反顧地站了出來,這簡直是年輕時期加強版的陳永傑。
鍾晴的房間中,她換好衣服後,依舊在生氣,穿着高跟鞋狠踩王煊的那件外套,鞋跟將地板都戳了很多個窟窿。
大吳橫躺在沙發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搖動着手中晶瑩的高腳酒杯,淺飲一小口酒,道:「行了,你別生氣了,如果你有志氣的話就不要和我爭這個人。因為你知道,我們家確實需要這樣的舊術高手加入探險隊去救急。不過說起來,他表現確實不錯,在這個年齡段算是個寶藏少年了,既能殺強敵,也敢打小鍾,嘿嘿!」
鍾晴冷笑,道:「吳茵,你就不要多想了。他都打過我了,還不去我的探險隊效力?說不過去!」
「你和我爭,我就去新星說一說你這段黑歷史!」
「我不怕,你也有黑歷史在手中。上次你被人一腳踹在屁股上,狼狽落進湖中,被我的人拍下來了!」
「小鍾!」
老陳在病房呆的很不安穩,他已經得到青木匯報,小王連鍾家人都照樣開膛,讓他真的有點坐不住了。再等下去的話,王教祖會不會上天啊,接連殺財閥中人?
想到鍾家,他自然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的師傅,因為「神秘接觸」,一轉眼消失三十年了。
老陳嘆氣,頗為傷感,他師傅還能出現嗎?當年他師傅與他,同鍾家合作,再加上有關部門一起出動,結果卻損失慘重,舊術領域折進去一大批高手。
那一次神秘接觸,鍾家的超級戰艦都接連被吞進去兩艘,將最惜命的老鍾——鍾庸,嚇了個夠嗆。
王煊回來了,道:「老陳,幫你解決問題了,你也趕緊幫我解決去新星的各種麻煩。對了,今晚你留意點,別真讓大宗師甚至是新術領域的頭號人物混進莊園中大開殺戒。」
說到最後,他變得嚴肅起來,這不是沒有可能,對方的路數怎麼可能只有這些?現在估計都只是試探呢,看看虛實,測試水深。
「就怕沒人來,來了一個都走不了!」老陳殺機畢露。
「老陳,我都要走了,你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王煊問道。
老陳微笑起來,道:「你想知道什麼,神秘接觸還是舊術領域的境界劃分?」
王煊頓時瞪圓眼睛,神秘接觸?他以前壓根就沒有問過這個問題,老同事現在拋出來,明顯是故意誘惑他,嚴重缺乏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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