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致遠還在想着,抬頭看見黃海川已經往外走,忙立刻跟上。大筆趣 m.dabiqu.com
「小於,咱們現在過去一趟。」黃海川目光森冷。
「市長,您待會還有安排呢,十點半,財政局的段局長要向您匯報工作。」於致遠聽到黃海川立刻就要去現場,不禁提醒道。
黃海川腳步停頓了一下,很快就做了決定,「那就把時間推後,你待會通知一下段興權,讓他下午再過來。」
「好。」於致遠聞言,只能點頭,作為秘書,除了提醒領導外,他能做的只有執行。
兩人下了樓,苗袁亮把車子開過來,黃海川臨要上車時,卻又突然停了下來,遲疑片刻,黃海川已經邁上車子的一隻腳又收了回來,沖後頭的於致遠道,「小於,坐你那輛車過去。」
於致遠聞言,愣了一下,看了看黃海川這輛車的車牌,於致遠隱有所悟,黃海川這是不想坐他這輛市長專屬座駕的小號車過去吶,畢竟這輛車的車牌有太多人知道了。
兩人又重新了上了於致遠的車子,這是於致遠平常上班自己開的車子,一輛別克君威,不過今天自然不用於致遠自己開車,而是苗袁亮開車。
一行三人直接前往立園區,也沒通知別人,更沒通知區裏的人。
因為昨天已經來過一趟,今天已經是熟門熟路,於致遠給苗袁亮指着路,不到一個小時,三人便到達了目的地。
從車上上來,只見昨天還立在一片廢墟中的房子已經被夷為平地,現場一片狼藉,還有陣陣哭聲傳來,而在旁邊的一塊平地上,也搭建起了一個簡易的靈堂,哭聲就是從裏面傳來。
就在黃海川三人下車,準備往那靈堂走去時,不遠處,幾個倚在一輛麵包車旁邊的青年男子正在抽着煙,或站或蹲,不時的說笑着,而邊上,還有另一輛麵包車,上面也有幾個人,不過正在打牌,一伙人玩得不亦樂乎。
這時,一輛奧迪a6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板寸頭男子,男子先是朝靈堂方向看了一眼,看到黃海川幾人,眉頭皺了皺,旋即走向麵包車,神色不悅,「你們這幫兔崽子幹嘛呢,讓你們過來盯着,你們都在幹啥。」
「光哥,我們盯着呢,沒誤事。」一名青年男子笑道。
板寸頭男子撇了撇嘴,往黃海川幾人的方向努了努嘴,「那幾人幹啥的,是王家的親戚嗎?」
「光哥,不清楚呢,不過應該是吧,要不然人家沒事往靈堂走幹嘛。」男子回應道。
「什麼叫應該?他娘的讓你們盯緊一點,你們就是這麼辦事的?萬一是記者怎麼辦?媽的,要是記者,老子剝了你們的皮。」板寸頭男子罵道。
「光哥,不可能吧,要是記者的話,一眼就能看出來啊,不是扛着攝像機就是拿着話筒,都是擺出了一副採訪的架勢,早上我們已經攆過兩撥記者了。」青年男子撓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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