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次來港城了,早就辦理過通行證。詞字閣 www.cizige.com驅車大概兩個小時,他便和王琴琴派來的侯律師,一起到了房產局。
就在吳北辦理過戶手續時,港城的一棟山頂別墅內,王琴琴正在與人交談。一名看不出年紀的男子,氣息冷肅,他坐在那裏,猶如一座山,令人仰視。
王琴琴十分恭敬地道:「叔父,那個吳北正在辦理過戶手續,您什麼時候動手?」
男子是王琴琴的叔父,大禪寺的高手,名叫王鍾,精通七門大禪寺絕技!
王鍾淡淡道:「此人是人仙修為,保險起見,我會與這位鄭師兄聯手對付他。」
在他身邊,還有一個五十來歲的人,身材瘦長,平頭。
王琴琴問:「叔父,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王鍾道:「我這位師兄,江湖人稱小武皇,武神級高手!我二人聯手,那吳北就算再強也是必死之局。」
這人正是小武皇鄭綸,上回他在吳北手底下吃過虧。所以,當同為大禪寺弟子的王鍾請他出手對付吳北時,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鄭綸微微一笑,說:「那個吳北我知道,修為不錯,據說已經是人仙了。不過,只要我們設計好,他今天必死無疑。」
王琴琴很高興:「太好了!不除掉這小子,我胸中那口惡氣難平。」
王鍾道:「哼,敢欺負我王家的人,若不除掉他,我王家如何在雲東立足?小琴,你一會約吳北過來,就說過戶後,還要帶他去寫字樓看一看。他一到,我和鄭師兄便將他除掉!」
王琴琴用力點頭:「好!」
卻說吳北用了一個多小時,終於辦完了寫字樓的過戶手續。他正準備去天殺總部,那位侯律師卻說:「吳先生要去寫字樓看看嗎?畢竟它現在是您的產業了。」
吳北一想有理,說:「好吧,那就去看看。」
侯律師和吳北坐一輛車,他打開了手機導航,笑道:「吳先生,我們先去拿門禁卡,這樣更方便進出寫字樓。」
吳北不疑有他,跟着導航開車。二十多分鐘,車子開進一座山頂別墅。
車停下,侯律師說:「吳先生,人都到了,不如您進去喝杯茶?」
吳北:「不用了,拿了門禁卡我就走。」
侯律師道:「好吧,請稍等。」
律師推門走了進去,吳北就坐在車上玩手機。十分鐘後,那位侯律師還是沒出來,他有些不耐煩,於是撥打對方電話。
電話並無人接聽,他沒辦法了,只能下車去找人。他見大門開着,便走了進去。
「侯律師。」他喊了一聲,沒人應,便繼續往裏走。
他剛要伸手推門,拳意卻立生感應,便毫不猶豫地一拳就轟向對面。
「轟!」
兩隻拳頭,隔着大門轟在了一起,厚重結實的大門瞬間炸開,一道人影被吳北轟飛。
他眉毛一揚,腳踩鬼神步,瞬間就沖了進去。就在這時,旁邊有一根鐵棒點向他的腦袋。
這一下要是被點中,非得腦袋開花不可!
吳北一抬手臂,用護臂承受對方一擊。
「當!」
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對方的鐵棒被巨力盪開,吳北隨之飛起一腳。這一腳是他拳意圓滿之後的全力一踢,妙至毫巔!
那人眼前一花,接着右腿就挨了一腳,只聽「咔嚓」一聲,膝蓋被踢得粉碎,半條腿都飛了出去,鮮血飛濺!
一聲慘叫,偷襲之人倒地。而吳北繼續撲向對面之人,此時,他已看清與自己對拳之人的容貌,竟是小武皇鄭綸!
和吳北硬拼一拳,鄭綸身子都是麻的,內心充滿了驚駭。飛退的一瞬間,他就知道打不過吳北,所以立刻就準備逃走。
然而還是晚了,吳北的反應太快,先一腿踢殘王鍾,接着就追殺過來。
鄭綸頓時大聲道:「吳兄弟,是我!」
吳北卻絲毫未停,一掌就轟了過去,用的正是大禪寺的絕技,驚雷掌中的崩山手。
「轟!」
崩山手,全在一個崩勁,吳北以天星之力催動崩山手,威力不知又強了多少倍。
掌未至,鄭綸已經要窒息,他大叫一聲:「不!」
「咔嚓!」
鄭綸用于格擋的雙臂被打得粉碎,吳北的掌力透體而入。鄭綸每一個毛孔都往外噴血,倒飛數米,重重砸在家具上。
他剛落地,吳北的一隻腳已經落下,大力踩在他的胸口。
「噗!」
這一腳用了全力,鄭綸的胸腔被踩爆,心臟破裂,血管炸開,鮮血崩得到處都是,當場就不行了。
臨死前,鄭綸抬起手指向吳北,想說什麼,但很快就又落下去,氣絕而亡!
吳北面無表情地走到那斷腿之人面前,此人正是王琴琴的叔父,王鍾。
看到了吳北的狠辣與強悍,王鍾嚇得臉色發白,叫道:「朋友,請聽我說」
「轟!」
吳北飛起一腳,踢向對方腦袋。王鍾拼命揮臂護頭,可這一腿太猛烈了,他的手被踢斷,人被踢飛十幾米,將一根水泥柱子撞斷。
「轟轟轟!」
吳北根本不給此人說話的機會,三腿下去,已將王鐘的雙臂、肋骨全部踢碎,令他無力反擊。
最後一擊落下時,王鍾已經近乎昏迷,吳北一腳便踢爛了他的腦袋!
整個房間一片狼藉,在二樓欄杆位置,王琴琴正在瑟瑟發抖,臉如白紙一樣,眼中充滿了驚恐。
「咻!」
吳北騰空而起,瞬間來到他的面前,他盯着王琴琴,一字一句問:「你想殺我?」
王琴琴連忙擺手:「不不,不是我」
「啪!」
吳北一巴掌將這個女人抽飛,她一半的牙齒都崩斷了,人被打懵了。
吳北在她身上踢了幾腳,這王琴琴又痛醒了,她慘叫起來,叫道:「求求你,不要殺我,我錯了,嗚嗚」
吳北面無表情,他揪着王琴琴的頭髮,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他淡淡道:「知道嗎?要不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你已經是死人了!只是死罪能免,活罪難逃,我會在你身上下禁制。今天之後,每逢月圓之夜,你就會疼得死去活來!還有,你在港城所有的物產,全部歸入我名下,現在就給我去過戶!」
說着,他看向另一邊,那位侯律師正縮在牆角,雙手抱着腦袋發抖。
「侯律師,你聽到了嗎?」他問。
「聽聽到了!」侯律師顫聲道。
吳北又問王琴琴:「你呢?」
王琴琴哭道:「聽到了,我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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