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從來不受信任,這是每一個國會議員、軍方將軍乃至於神盾局成員眾所周知的事。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她能夠待在這裏,只是因為她和美國隊長一樣,是一個基因改造人,在情報工作方面能力優秀,更重要的是,她是從蘇聯叛逃到美國的,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
娜塔莎自然也明白這點,但她依舊會安穩的待在這裏,其實主要就是因為尼克的騷操作。
尼克自己把神盾局給架空了之後,底下的人除了不可信任之外,能力也很爛,而且他們的國家還活着,所以他們就需要許多情報,尼克除了付他們工資之外,還得製造出一大堆沒用的情報,填飽他們的胃口。
而娜塔莎,她也不受信任,但他能力很強,更重要的是,蘇聯已經死了,尼克沒必要再用虛無的情報糊弄她,付出更少,卻能夠用一個更好的員工,尼克當然是應用盡用。
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娜塔莎都是尼克的心腹干將,神盾局的中流砥柱,而自從加入復仇者聯盟之後,大部分和超級英雄打交道的活,都是這位女特工來干。
不得不承認,她漂亮、性感,又很會和人打交道,和復仇者聯盟的眾人相處的都不錯。
而之前那個人和副總統說的也不錯,娜塔莎的確是和席勒接觸的最頻繁的一個異性。
但事實情況恐怕和他們想的完全不同,娜塔莎和席勒接觸主要為了干兩件事,一是過來通知席勒,尼克又想出了一個天才的絕妙主義,或者從席勒這裏得到信息之後,去通知尼克,席勒又想出了一個絕妙的天才主意。
第二件事就是,在席勒需要寄養皮卡丘的時候,負責接送。
一般來講,第一件事都會籠罩在一種莫名其妙的銅臭味之中,娜塔莎在給尼克和席勒傳話的時候,大多數都是沉浸在對於某些宏觀經濟學理解的震撼當中。
而第二件事,大部分情況下,娜塔莎會用90%的精力來捂住皮卡丘的嘴。
雖然如此,可看在議員和副總統眼裏就是另一碼事了,神盾局的特工那麼多,女特工也不少,為什麼偏偏是娜塔莎接觸席勒最多?
娜塔莎和其他女特工的區別在哪裏?不就是她是個蘇聯人嗎?
你倆擱這接頭呢是吧?!
可是還是那句話,左和右都是對比出來的,和有想法也有能力復活蘇聯的席勒比起來,僅僅只是有可能是克格勃間諜的娜塔莎,看起來就要好動搖的多了。
娜塔莎被請到秘密會議室里的時候,手裏正拿着一根煙,女特工吸了一口煙,將自己的紅色長髮撩到耳後,對着給他倒水的秘書吐了一口煙霧,看着對方驚慌失措的反應,露出了一個微笑。
就如席勒之前所感覺的一樣,黑寡婦專注的對某個男性釋放魅力的時候,幾乎沒有人能夠拒絕。
而之所以復仇者聯盟的眾人很少有這種感覺,是因為他們不是目標,黑寡婦懶得在他們身上浪費表情。
「你們想問什麼?」娜塔莎的英語當中總是帶有一種俄語的腔調,但卻並不硬朗,反而尾音上調,顯得有些勾人。
審訊者低下頭,努力的讓自己不要去看黑寡婦的臉,可到那種煙味瀰漫過來的時候,很多旖旎的遐想在他心中翻騰,讓他開始心神搖晃,不由自主的走神。
「你是克格勃嗎?」審訊者開口問。
「不要問這種顯而易見的白痴問題,我是個蘇聯人,而且曾經是蘇聯特工,你問我是不是克格勃?」娜塔莎斜倚在一邊的扶手上抽煙。
「那麼,你現在還是克格勃嗎?」
「你又問了一個蠢問題,我人都已經在美國了,你覺得我還會是克格勃嗎?即使我是,你覺得我會承認嗎?」
娜塔莎應對審訊的策略和席勒不太一樣,她是有問必答,積極配合、態度良好,但最終一切問題都會回到原點。
「說真的,既然你們都已經打算和俄羅斯合作了,為什麼還要在意什麼克格勃的事呢?蘇聯已經不存在了,即使有人要復活他,和我也沒什麼關係。」
「你不希望席勒復活蘇聯嗎?」
娜塔莎抖了一下煙灰,垂下眼帘,遮住她的眼神,半晌之後,又吸了一口煙,說:「如果他真的回來了,那我一定會死,而如果我沒有死,就說明他不是真的回來了。」
「說實在的,事情已經進行到這一步,你們就別糾結這些了,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打算再回去了。」
對面的審訊者,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他的耳機里傳來議員的交代,於是他問:
「你和席勒的關係怎麼樣?」
娜塔莎抬了一下眼皮,說:「你應該知道,任何一個特工和心理醫生的關係,都不怎麼樣。」
「但你們不是擁有嗯,相同的信仰嗎?」
「信仰?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個詞了。」
娜塔莎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吐出煙霧之後,那張美麗的面龐被籠罩在模糊不清的薄霧當中,她說:
「我很佩服他,在經歷了那個年代之後,仍能保持信仰,並打算將他付諸實踐,他可以,但我不行。」
「那些我曾相信着的,早就已經被擊垮了,現在,我只是一個拿錢幹活的特工,你們給我職位,給我工資,我就為你們賣命,就這麼簡單。」
「那麼你」審訊者翻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說:「如果,現在我們希望你去接近席勒,並且用你常用的那種方法牽制住他,弄到他的弱點,你會同意嗎?」
「你可以直接說色誘,我說了,只要你們給錢,我就干,但是任務的效果我不能保證,而且,既然你們不信任我,讓一個你們不信任的人,去套取不信任的人的情報,不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我們希望儘可能的了解席勒·羅德里格斯,以確保他不會在情緒激動的時候,突然用一些不合適的方式傳播他的理念。」
「我也說了,我可以接受這個任務,但是沒辦法保證效果,色誘一個擁有讀心術的激進左派」娜塔莎搖了搖頭,用一種頗為同情的目光看着對方,似乎覺得他智商堪憂。
對面的審訊者的確有點說不出話來了,但是耳機里的議員一直在催促他。
他的耳機里傳來某個譯員的聲音:「拖住她,我們正在搜查她的私人物品,必須確保她可以信賴,才可以談真正的計劃」
審訊者按了一下耳機,做出一副接受到新的問題的樣子,娜塔莎面色不變,依舊是有問必答,兩人拉扯了一會,審訊者突然聽到耳機里傳來一片慌亂的聲音。
審訊者再次中斷了對話,他按着耳機,就好像信號不好一樣,娜塔莎也非常熟練的停下,她喝了一口水,悠然的享受中場休息。
終於,審訊者還是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他按住耳機,聽到對面議員略顯慌亂的聲音:
「立刻終止調查,放她離開!」
「為什麼?」審訊者有些不解的說:「她已經開始要報酬了,或許我們可以動搖她」
「我說,放她離開!」議員有些歇斯底里的說。
「我們在她的化妝包里,搜索到了前蘇聯早期的紅旗勳章!!!!」
「她甚至有紅旗勳章!!!!」
吼完之後,那個議員喘着粗氣,緩了一會,然後說:」回去,讓她離開。」
「可她要真的是個克格勃,我們不逮捕她嗎?」審訊者問道。
「逮捕她?那個羅德里格斯要是知道,我們抓了他的『同志』,還是有紅旗勳章的同志,你覺得他會怎麼想?」
「呃」審訊者被噎了一下,然後只能說:「好吧,我回去通知她。」
說完,他轉身走進房間,打開欄杆的門,對娜塔莎說:「女士,調查結束了,你可以回去了。」
「那你們的那個色誘計劃呢?不是已經談到報酬部分了嗎?」
「國會經過思考之後,覺得這個方案的確不可行,所以,你可以離開了。」
娜塔莎看了那個審訊者一眼,揚起下巴,微微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等回到神盾局之後,娜塔莎回到自己的臥室里,拿上那個化妝包,走出臥室後,徑直的來到了心理諮詢室,而席勒已經在那裏等她了。
娜塔莎走到桌邊,但卻沒有坐下,把化妝包放在了桌子上,從裏面拿出了那枚勳章,然後遞給席勒。
正在寫病歷的席勒抬頭,放下筆,但是沒有接過那個勳章,他問:「你不想要嗎?」
面對席勒,娜塔莎就沒有那種時刻緊繃、致命而誘人的黑寡婦狀態了,她搬過椅子坐下,有些懶散的靠在上面,然後把那枚勳章屏放在桌面上,說:
「曾有人要頒給我一枚勳章,但那個時候,我已經不想要了。」
娜塔莎看着那枚勳章,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說:「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離開他這麼久之後,依舊是他的力量在庇佑着我。」
「他曾經來過,就足夠了。」席勒伸出手,將那枚勳章拿了過來。
席勒看向娜塔莎問:」他們天天這麼調查你,你難道就不想回擊一番嗎?」
正午的光線把房間內照的很亮,也讓娜塔莎垂下的髮絲照在臉上的陰影變得更為濃郁。
她似乎從未露出過脆弱的一面,即使現在也是一樣,或許這正是這個國家的人的特質,即使到了現在,也不懼於用最直白的笑話嘲諷自己。
「回擊?一條只能寄人籬下的流浪狗,要怎麼回擊?」
席勒卻露出了一個有些惡劣的笑容,用有兩根手指夾住那枚勳章,放在了他與娜塔莎中間,兩人的目光都落在那枚勳章上,他說:「這就是最好的武器。」
「勳章?你的意思是」娜塔莎也看向他的眼睛,兩人的眼神當中忽然有了一些默契,女特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娜塔莎將身體向後傾,把後背靠在椅背上吐出一口煙霧,然後說:「尼克之前準備的衛國勳章,還沒有派上用場,他也有門路,去弄到更多」
「啪」的一下,席勒把手中的那個勳章拍在桌子上,然後說:
「既然他們的過敏症無可救藥,那麼,是時候進行一些脫敏治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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