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穿着睡衣打完電話,轉身就要出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我慌忙藏到了一旁,這兒有個雞窩,現在不用了,我蹲在了雞窩後頭。
偷偷向外看。
只見她倒水洗了把臉,然後在院裏來回走着轉圈,時而趴門那裏看看,表情顯得有些着急。
我放平呼吸,讓自己不被發現。
等了有二十多分鐘,我先聽到了開門聲,隨後是男女對話聲。
「你怎麼才來。」
「哎呀,我這夠快的拉,想我了吧?」
「快進屋吧。」
隨後傳來了鎖門聲。
我看到了,這男的,就是那晚在縣醫院碰到的大肚子男的,那晚如果不是恰巧看到了他們,我也不會懷疑女村醫。
「接電話啊....怎麼不接...」
可能是在山上沒信號,我嘗試着給田三久打電話打不通,無奈,情急之下只能給他發短訊說:「田把頭,我在村醫家裏,看到速來。」
收好手機,把包藏雞窩後頭,我等了五六分鐘,然後躡手躡腳,跟了過去。
從窗外外向里一看,屋裏景象讓我瞬間睜大了眼。
此過程,省略五百字。
我靠在牆上咽了口唾沫。
太猛了,怎麼這麼猛,一個女的怎麼能這麼猛,不敢看了。
只聽屋裏氣喘吁吁,那男的說:「阿...阿芳你太厲害了,歇一歇吧,在....在這麼下去,我就要死了。」
我心想,原來這女醫生叫阿芳,不過怎麼看都不正常,這女的太主動了,主動到可怕。
又過了一會兒,屋裏平靜下來,那大肚子男的跟中風了一樣,不動了。
見狀,這個叫阿芳的女村醫這才罷手。然後兩人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一直疑惑進去還是不進去,進去的話什麼證據都沒有,不進去的話又找不到什麼證據。
正考慮着,忽然手機震動了一下,是田三久給我回了短訊。
他說,出了緊急狀況,必須要親自趕回去,讓我自己小心點,如果沒有把握就不要輕舉妄動,等他回來。
我忙回短訊問什麼緊急情況,我現在還在人家門口守着,田把頭你得來啊!
他沒在回我。
等等等等等....屋裏突然響起來了諾基亞的手機鈴聲。
「唉,趙主任。」
「我在....我走訪基層呢正。」
「好,好的趙主任,我馬上回醫院簽字,嗯。」
「我得趕快走了,單位有急事。」
「你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今晚不走嗎,我不管,你請假。」
「哎呦,寶貝兒!不行啊,等下月,下月我給你買條金項鍊。」
「行了,真是的,掃興,門不用鎖了,你走吧。」
一陣淅淅索索穿衣服的聲音,二人又說了幾句甜言蜜語,大肚子男邁步離開了。
我猶豫了幾秒鐘,提包跟了出去。如果女醫生是自傷蛇,我怕自己對付不了,況且現在還不能確定,別打草驚蛇了。
大肚男夾着包,走在前頭吹了兩聲口哨,感覺心情不錯。
等他走到廁所拐彎處,我立即衝上去摟住他脖子,用刀把他按到了牆角。
「別他媽叫!叫我就捅死你!」
「兄...兄弟!你是誰?有話好商量,我跟你老婆真的什麼事也沒有,我來修電視的!」
啪!
我另一隻手朝他臉上扇了一巴掌,冷聲罵道:「你想死?我不是跟你鬧着玩的。」
我跟了田三久幾天,多少沾了點他的氣勢,當下就把這胖子唬住了,看着明晃晃的刀尖,他估計是真怕了。
「我問你說,我要是知道你說謊,我就捅死你,清楚沒?」
他咽了口唾沫,連連點頭。
「你跟女村醫什麼時候搞上的?」
他說:「半個月前,半個月前她來縣醫院找我,想通過我的渠道,搞一些低價藥回來賣,那天晚上我們就在一起了,兄弟,你放了我吧,我真不知道她是你老婆。」
我啪的又扇了他一巴掌,給他打懵逼了。
我又問:「那是你們第一次見面?還是說,你們以前就認識?」
這胖子臉腫了,委屈的說:「她以前在縣醫院當過護士,我都認識她兩年了,我也是有家室的,就是被她給迷惑了,才犯了錯。」
「兄弟,她不是你老婆啊。」
我冷着臉說不是,不認識。
「那你打我干叼?」
我啪的又扇了他一巴掌,我說我看你不順眼,就想打你,怎麼了?你不服?
「服....服....我服。」
「你給我好好想想,說說她的事兒,要是說了我感興趣的我就放了你,要不然...就你這大肚子,我給你放放氣兒。」
這大胖子讓我打了幾巴掌,又用刀逼着威脅,馬上就像竹筒倒豆子,把知道的全說了。
據他說,女村醫阿芳以前是個很老實的女的,老實到什麼程度?三十多歲了沒談過男朋友,在醫院上了兩年班,每天準時上下班,不遲到不早退,自己的社交圈子很小。
說她長的好看吧,不好看,說丑也不醜,就是個普通樣貌的大齡女青年,這種人往往對物質上的要求不高,相反,可能更需要精神方面的安慰。
據這個胖子說,她是在一個月前開始有了大變化,慢慢變得非常開放,在人多的地方,走路還故意一扭一扭的。
也就大概半個月前,她去縣醫院售藥部門辦公室找到這胖子,關上門,直接就脫了大褂,裏頭什麼都沒穿。
阿芳說,只要你給我整點低價藥,我就陪你睡覺。
這胖子也有家室,但很多男的都抵擋不住誘|惑,從那天開始,這兩人就搞一起了。乾柴烈火,至於那晚在醫院停車場撞見他們,也是湊巧了。
這胖子苦着臉說:「兄弟,我知道錯了,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讎,你犯不着這樣,今天你放了哥,哥以後好好謝謝你。」
我一膝蓋朝他肚子上頂了一下,疼的他大喘氣。
我說你當誰哥呢你,弄死你我。
想起剛才看到的一幕,我問女的是一直這樣?之前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不.....不是,她這兩天好像在吃一種藥。」
「什麼藥?」
「不知道,沒標籤,她說是感冒藥。」
「對了,我想起來了一件事。」
「什麼?」我皺眉問。
這胖子老實的回憶說:「上個禮拜一,我晚上來找她,看到她從井裏爬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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