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行蹤隱秘,沒想到突然被找上了門,如果對方是普通人,我會覺得很奇怪!他們怎麼做到的?可對方自稱是驚門人,那一切就不奇怪了.....
作為八門中本事最大,同時也是最神秘的一門!驚門至今存在!他們那些傳人隱藏在繁華都市的大街小巷中,主要替一些大官兒!替一些明星!替一些社會巨富改命避鍋,排卦解難。筆下樂 m.bixiale.com
部分塵封千年的國寶出世的確會天降異象,別不信,我舉個真例子,幾十年前在隨州曾侯乙編鐘剛出土時天突然黑了,在場幾十號人都聽到了「敲鐘」的聲音,還有兵馬俑出土時也曾發生過一連串詭異事件,你拿現有科學去硬解釋根本解釋不通。
....
把頭開口道:「鏡花水月一場空,聽閣下話里的意思,是想把這件東西帶走吧?」
「沒錯,王把頭,你也算老人了,相信聽說過最近成立不久的舊武會吧。」
把頭說知道。
對方又道:「我們舊武會剛剛成立不久,會內氣運不穩,這件千年青銅器只要擺對位置了能平壓氣運。」
我驚訝問:「現在連驚門的人都加入那個舊武會了?」
小道士豪氣插話說道:「不光我們驚門!現如今整個江湖五花八門的人都有加入!其中不乏一些退隱多年的高手!長春會既然排擠我們這些人!那我們就抱團取暖和他槓上了!媽了個比的!」
「孫子,注意你的言行舉止。」
小道士馬上道歉:「對不起啊爺爺!我又沒忍住說了髒話了。」
雨不停下,這時大概是晚上十點半。
豆芽仔黑着臉大聲道:「那感情二位過來,是想白嫖我們辛苦挖到的寶貝回去當風水擺件啊?」
小道士大聲道:「誰說白嫖了?我們講規矩!我們願意花錢買!」
豆芽仔臉色立即如撥雲見霧,他搓了搓手,微笑問:「那你們出多少錢?」
「你們想要多少錢!」小道士反問豆芽仔。
「這個嘛.......五千萬怎麼樣?」
「五千萬!」
小道士臉漲的通紅:「你他媽搶銀行的吧!我們最多能給五百萬!」
我立即心想:「這五百萬也行啊!這些人肯定不會轉賣銅禁,換句話說,我們賣給舊武會不用擔心風險,平均下來,我們一人還能得一百萬呢!這事兒總比把頭砸了這件國寶強!完事兒我們還能白得驚門一個人情!這是最好的結果!」
我轉頭看去,把頭面無表情站在那裏不說話。
我和把頭心有靈犀一點通,
我當即裝做為難道:「前輩,五花八門,按理來說咱們都是一家人,這件東西白送你們也沒問題,但是.....」
「但是我們這趟活花銷太大了!不瞞您說,我們光從中間人那裏買來這個點兒,就花了六百萬,在加上我們裝備採買和這一趟活兒下來的開銷投入等等,如果你們非要買的話,總得給我們個本錢吧?」
白髮老人看着我道:「那就七百萬,我們的極限,不過年輕人,老頭子我要提醒你一句,你命格不凡,但身上邪財氣太重,邪財多了口袋守不住,以後要小心禍難臨門。」
「呵呵,小子受教。」
類似這種話我聽多了,都快免疫了,我項雲峰的人生準則就是兩句話:「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那我現在給二位卡號?」
小道士道:「七百萬沒問題,你說卡號吧,不過我們現在沒錢給,先打個欠條。」
「我x......」
我臉一黑,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談了半天,價格都談好了,結果他媽的最後來一句沒問題,我給你打個欠條吧!
我忍不住了,正要開口罵,不料小道士忙擺手道:「先別慌!我這裏有封信!你先看看再說!」
我疑惑接過來信看了。
是一封求情信,而寫信的人竟然是折師傅,看落款時間是三天前。
折師傅言辭誠懇,總結一下他信中的大概意思是:「各位最近還好吧,舊武會剛成立不久,目前需要花錢的地方很多,暫時沒錢給到你們,不過希望大家能給我折五個面子,等舊武會運轉起來了,到時這筆賬一定如數奉還。」
別人的面子我敢不給,但折師傅的面子我們不能不給!他不止一次救我於水火,如果他說想白要這東西,那我會毫不猶豫送給他。
我當下把信還給小道士,深呼吸道:「行,東西你們拿走吧,錢也可以將來再給。」
小道士笑着拱手道:「多謝。」
魚哥禮貌說:「二位開車來的吧,這東西很重,你們怎麼拿?我可以幫二位拿出去。」
「不用麻煩大哥,」小道士自信道:「區區百斤輕若鴻毛!對小道來說不在話下!」
「這位美女,麻煩讓一讓。」
小萱馬上讓開了道兒。
小道士走到銅禁前停下腳步,他右手舉起只是隨意揮了下,頓時發出了破空聲,就類似鞭子抽打聲。
魚哥眼中讚賞之色流露而出,我這個外行也看出來了,沒想到,這說話不着調的小道士竟然還是個高手。
「燙燙燙!我x!燙死我了!」
「哈哈!」魚哥大笑:「剛大火燒過!不燙就怪了!你不會墊塊東西嗎。」
「我知道!我......我就是先試試!」
小道士這次學精了,他用衣服墊着,五指抓住銅禁猛的一發力,單手就提了起來!
魚哥忍不住誇讚:「好一把力氣。」
把頭和對方又簡單聊了兩句,隨後他們二人便帶着東西離開了。
「把頭,你覺得對方以後會不會給咱們這七百萬?」人走後我問。
「雲峰,我倒不希望他們給這筆錢,相比幾百萬,我更希望對方永遠欠我們這份人情。」
把頭分析說道:「舊武會的確是剛剛成立,但我認為在不久的將來,它的勢力會蓋過如今的長春會和木偶會。」
我咂嘴道:「那得多久啊把頭,不得二三十年啊?」
「不用,雲峰,不信你看着,那天會很快,多則五年,少則三年。」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倒不認為舊武會能發展這麼快,不談老牌組織長春會,趙清晚身邊也有很多大高手。
不過話說回來,將來的事兒誰知道呢,走着看吧。
這場雨看來要下一整夜了,為了保險起見,十二點多,我和豆芽仔穿上雨衣去古墓那裏看了看,主要看盜洞口有沒有塌方跡象。
結果自然是沒有,我們的盜洞結實的很,回來的路上豆芽仔還一個勁抱怨說:「峰子,我今晚睡不着了。」
「怎麼了?」
「咱們的好東西讓人拿走了啊!我怎麼能睡得着!」
我勸他道:「芽仔,其實把頭說的都對,那東西留着遲早是個禍害,還不如主動送出去得個人情債,何況你急什麼?墓裏頭好東西還多着呢,就算這趟活兒沒有銅禁,咱們也賺翻了!」
豆芽仔聽後點頭:「有道理,那咱們趕緊回去睡覺,我困死了。」
......
雨聲是天然的催眠音樂,回去後,我迷迷糊糊正睡的香,突然聽到有人不斷小聲叫道:「小項子...小項子.....」
我睜開眼看了看,哪裏有人?還以為自己做夢了,於是我又閉上眼繼續睡。
不料,很快又聽到人輕聲叫道:「小項子....快起來,我在這裏.....」
我猛然坐起!出去後抬頭一看。
只見那個小道士正坐在房頂上沖我招手,示意我上去。
我以為自己看花眼了!揉揉眼在看,果真就是他!
「我靠!你不是走了?找我幹什麼?」
他小聲道:「我找你有重要的事兒!你趕緊先上來在說。」
我爬梯子上去,問他幹什麼?
他笑道:「小項子,我這次過來可是瞞着我爺爺的!因為我受人之託,要送給你一件東西!」
我皺眉道:「你他媽別叫我小項子,聽起來跟太監一樣。」
「呵呵,那我叫你小峰子?反正都一個樣,我叫林三官,這東西給你。」
「這是什麼?」
「照片。」
我疑惑的打開信封,借着月光照明看向這張照片。
這一看不要緊,頓時看的我瞳孔都放大了。
這是一張黑白風格的大合照,好像對方是故意這麼拍的,照片中有許多人,目測五十個人,也可能六十個人。
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蹲着,有的站着,有人在微笑,有人面無表情,這些人都身穿過去那種老衣服,顏色以青黑色的布衣棉衣為主,他們有的牽着狗,有的肩膀上落着鳥兒,總而言之,這張照片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瞬間回到了民國時期。
我目光掃過,在這張幾十人的大合照中尋找到了阿春和折師傅,阿春站在邊緣角落,而折師則站在照片中間的顯眼位置。
挨着折師傅的是披頭散髮的何為武,在往右看,一個像竹竿似的人很是鶴立雞群,這人一身粗布衣,一條袖子空空蕩蕩耷拉着,另一隻手高高舉着一個比人頭都大的不鏽鋼撥浪鼓。
我翻轉照片,看到背後還寫着一行小字。
「2006,舊武留念」。
照片中最為奇怪的一點是,折師傅和何為武謝起榕的身後,也就是照片最中位置,擺着一張空椅子。
椅子看材質應該是木質的黃花梨圈椅,做工大氣精湛,腳下還有踏板,這種就是過去人所謂的「頭把交椅」。
我疑惑轉頭問:「頭把交椅為什麼空着?不是你們舊武會的會長坐的?」
小道士搖頭:「會長可沒資格坐,頭把交椅只有八門共主才能坐。」
所謂八門共主,在歷史上的確出現過那麼一兩次,即驚、皮、彩、掛、評、冊、調、柳八大門都認可的主人,而八大門之下,又涵蓋包括了五花門,即火棘花一派(八仙庵),水仙花一派(蘭花門),金菊|花一派(拍花門),土牛花一派(麻雀門),最後一個就是木棉花一派(缺德門)。
我反應過來後驚訝道:「八門共主,這麼牛比!是誰?該不會是我吧?」
「你?!」
小道士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怎麼可能是你,你是個雞毛啊!」
他認真說:「八門共主之人還沒出現,不過我爺爺折壽三年,窺探天機推算出來了,祁陽出了這件國寶!就代表着八門共主的人要出現了,所以我爺爺必須把這件東西先拿到手!」
「我聽你你說的,咋這麼玄乎呢?」
「玄乎個屁!這都是用驚門秘法推出來的!驚門秘法傳承於推背圖!推演個人算什麼!厲害的驚門人,甚至能推演到後世百年間發生的具體大事件!」
小道士接着說道:「祁陽望北即南陽!我爺爺說在未來某一天,八門共主之人會在南陽出現!這個人姓劉!只要將來順利找到這個姓劉的,那五花八門會上下一心!空前團結!到時候隨隨便就能幹趴長春會!」
「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這些應該是你們的機密吧?」我問。
他道:「是一個前輩讓我告訴你的,同時,這張照片也是他讓我帶給你看的!」
「誰?」我皺眉問。
小道士搖頭,呵呵笑道:「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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