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惜我就是個俗人,並且我自忖也沒有這個資格統領一方軍隊,這完全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林平搖頭道。
「怎麼不敢想?老子當初帶着兩百人帶到黑龍軍團做一個小破連長的時候也還沒想過自己能成為軍團長呢。
結果現在我就是了。你的起步比我高多了,怎麼就不可能?」
喬四海一瞪眼睛道。
「喬爺,我就是個醫生,看看病還行,別的事情,您就饒了我吧。」
林平苦笑道。
喬四海剛要說話,卻是皺起了眉頭來,外面卻傳來了嘈雜的聲音,他一立眉毛,登時有些憤怒了起來,黑龍軍團的軍績何等之嚴明?尤其是指揮中心的精銳軍團,怎麼可能允許有人這樣吵鬧?
「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喬四海怒喝了一聲道。
吳成山應了一聲,趕緊出去了,稍後便跑了回來,神色凝重,「將軍,不好,有戰士出現奇怪的脫力現象,楊醫官他們正在緊急查看相情況。」
「脫力現象?」
喬四海一怔。
「是啊,原本都好端端的,可是晚上吃過飯後,幾乎所有的戰士都出現了脫力的狀況,身體軟得像一癱泥似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吳成山面色極度凝重地道。
「所有人?」
喬四海面色一緊,就要下地,可心口處卻是一痛,捂住了心臟,隱隱間有血跡滲了出來。
畢竟,他剛剛做完了手術,大幅度的動作還是影響他的身體。
「是,所有人,近萬名戰士,全部出現了這種情況。只有極少數的戰士暫時還沒有反應。」
吳成山深吸口氣道,一顆心已經懸了起來。
瑪德,這倒底怎麼回事?怎麼這麻煩一個接着一個,連續不斷呢?
「應該是中毒了。喬爺,您不必擔心,我去看看吧。」
林平見狀趕緊扶住了喬四海,低聲道。
「好,快去看看倒底是怎麼回事,我有預感,這件事情恐怕和譚青也脫不了干係,沒準兒就是他幹的。」
喬四海急急地道。
思忖了一下,他再次道,「山子,傳我命令,所有戰區都要高度戒備,抽調最近兩個戰區的精銳力量馬上過來駐守協防我們前沿指揮中心,以防止敵人趁亂偷襲!」
可是,他剛說到這裏,雜亂的腳步聲響了起來,那個身材瘦削的將軍已經快步進入屋內,一抱拳道,「將軍,接到戰報,我軍團下屬七大戰區全都遭受敵人攻擊,攻/勢極為猛烈,甚至遭遇到了多國聯軍。」
「看起來,強峰這一次是真想要我的命了。還有譚青那個勾結外敵的狗賊!」
喬四海眯起了眼睛,深吸口氣道。
這種情況他哪裏還不清楚?肯定是譚青搞的鬼,直接將最精銳的前沿指揮中心第一師先癱瘓掉,然後,全面發動強烈攻/勢,將所有外圍防區部隊都牽住,讓他們無法動彈,最後,肯定就是強峰率領精銳部隊趁亂突破防線,直插前沿指揮中心。
前沿指揮中心現在所有精銳戰士已經脫力癱在那裏,面對如狼似虎的敵人,也只有引頸待戳的份兒了。
「我先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林平急急向外走去。
「去吧。先生,拜託你了!」
喬四海點了點頭,隨後,他讓吳成山將其他幾位將軍全都召集了進來,緊急商議軍情。
而林平也走了出去,到了外面,便吃了一驚。
只見,幾乎所有人都躺在那裏,癱軟無力。
要知道,這些人可全都是那些精銳至極的戰士,現在卻無助地躺倒在那裏,渾身上下酥/麻一片,連一根小指都動不了。
他向外走去,滿眼都是躺倒的戰士,也讓他的一顆心不禁抽緊了起來。
這裏的戰士是這樣的,估計外面的戰士也都好不到哪裏去。
現在的情況,確實有些大條了。
「林先生,您來了。」
此刻,楊飛岩走了過來,擦了一把額上的汗,急急地道。
「倒底怎麼回事?查出來了嗎?」
林平也沒時間講究那些禮數了,急急地問道。
「我,我暫時,還沒有查清楚,血液化驗,因為缺少相應儀器,目前也查不了」
楊飛岩有些慚愧地搖了搖頭。
「能判斷出來倒底是中毒還是什麼?」
林平再次問道。
「症狀像是中毒了,可是無論怎麼查驗,都感覺體內根本沒有任何毒素,實在太奇怪了。」
楊飛岩愈發慚愧地搖頭道。
他可是醫神陶聖先的師弟,並且從軍多年,醫治過無數人,現在可倒好,居然連個病都看不明白,甚至看都沒辦法看,實在是令他無比慚愧。
「這怎麼可能?」
林平皺起了眉頭來,俯身/下去,抓過了一個癱軟在那裏的戰士的手腕,摸了摸脈,同時開啟月河之眼,緊急查探。
可是,一番操作下來,卻是令林平大吃一驚,確實很正常,正常有些不能再正常了,根本沒有任何中毒的跡像,這是怎麼回事?
「先生,您看清楚了嗎?」
楊飛岩滿懷希望地問道。
「暫時還沒有。」
林平搖了搖頭。
想了一想,伸指一點那個戰士的眉心,將小黑放了出來。
就看見他的指尖兒上烏光一閃,便又縮了回去,以楊飛岩的眼力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
稍後,林平腦海里得到了小黑的反饋信息,「主人,並沒發現有毒素的存在。」
「他瑪德,真是奇了怪了!」
林平面色凝重了起來,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呢。
索性,他盤膝坐地,思忖了起來,楊飛岩也不敢打擾他,就在那裏守候着他。
稍後,林平睜開了眼睛,刺破了一個戰士的中指,擠出了一顆血來,舉到了面前,額間金光一閃,月河之眼再次開啟,細細探察着這滴血液。
就看見,血液簡直是至純至淨,堪稱完美,宛若初生嬰兒的血跡一般純潔純淨。
起碼,從這一點看去,這血液簡直乾淨極了,沒有任何異常。
「不對,這絕對不正常,正常人的血液,哪裏有這樣純淨的?」
林平眯起了眼睛,隱隱約約間找到了答案。
隨後,他讓楊飛岩也刺破中指,滴了一滴血液,包括自己也滴了一滴血液,開啟月河之眼仔細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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