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一聲巨響,崑崙靈境的一切草木被毀,四周石山垮塌,兩人對戰的中心地帶更是被夷為平地。。
吳睿的四象劍陣,鴻濤的滅世紫雷,無一不是大殺招,形成的破壞力不僅影響四周,就連他們二人也不能倖免於難,強大的攻擊波率先將他們吞噬,當下就看到鴻濤噴出血霧,吳睿也感覺骨骼斷了好幾根。
除了滾滾塵土之外,爆炸形成的破壞漸漸平息,鴻濤躺在前面地上,一動不動的不知死活,而吳睿也感覺全身疼痛,連忙取出幾顆丹藥服下,恢復着真元的同時也將骨頭接上,將身上的傷給治好。
只要有真元,自我治療對吳睿而言絕非難事,他甚至很快就從地上爬起,拖行着玄甲毒劍緩緩的向鴻濤走去。
施展滅世紫雷,已經耗盡鴻濤的全部真元,所以在能量波及中無從防禦,受傷不輕。吳睿當時的真元雖然同樣耗盡,但他至少有魔法備用,但哪怕如此也被拆斷骨骼,鴻濤受到的傷害可想而知。
「不要殺我……」鴻濤聲音弱弱的出聲央求。
「你覺得有可能麼?」吳睿面無表情的反問,不等他繼續說話,玄甲毒劍就徑直刺入其丹田,將他那乾枯的元嬰刺穿,粉碎!
「……」一代梟雄,就此無聲隕落,受此影響,連續下了好幾天的朦朧雨,直接停下,。
鴻濤是梟雄,這點沒有人會懷疑,生如此,死亦如此,只可惜命運不濟遇上了吳睿。帝王夢還沒清醒就此隕落,實在是讓人感慨,讓人唏噓。
吳睿彎腰將金扇撿起,還有鴻濤的儲物戒指,統統丟入位面診所內。這些可是他的戰勝品,收穫不少。。至於鴻濤的屍體,直接被吳睿焚燒化為虛無。
「誰!是誰毀我靈境!」
前方突然傳來一聲怒喝,一個人影從坍塌的石山下沖天而起,看着眼前狼藉的靈境,此人內心怒火滔滔。並且很快就鎖定吳睿的存在,身體一閃,瞬間來到吳睿面前,用猩紅的目光看着吳睿問:「是你毀了我的靈境!」
此人是一位老者,一頭閃閃發光的銀色長髮,身上是清雅道袍。和傳言中的仙人一樣無疑,只是現在他很不好,滔天怒火近乎實質化的卷席向周圍空間。
「……」吳睿一驚,被此人如此注視,他感覺自己就如螞蟻那般弱小,做好隨時躲入位面診所的同時,他也恭敬拱手道:「見過前輩……」
「我的靈境是不是你破壞的!」老者冷聲打斷。他前幾天才決定閉死關。誰曾想居然被山崩砸醒,出來就看到自己靈境被破壞得不成樣子,怎能不怒?
「……」吳睿被看得頭皮發麻,但他知道自己只能說是,或者不是,再說別的只會激怒對方而已,當下只能硬着頭皮道:「是!」
「好!很好!我衡元真君不問世事,現在反倒被人欺負到頭上來,很好!很好!」老者怒極反笑。
「衡元真君!」吳睿聞言一驚,眼前這位居然是修真界第一高手。一身分神巔峰修為,離合體期只差一步之遙而已,對方要殺他,簡直就如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的簡單。
而且,憤怒中的衡元真君的確殺氣騰騰。也沒有使用任何的招數,高高舉起手掌,攜帶着磅礴氣勢朝吳睿拍來。
「衡元兄弟,何必那麼衝動呢!」
就在吳睿想要躲入位面診所時,天際上方傳來一個熟悉的、而且略顯猥瑣的聲音,緊接着空間一盪,颯爽摸樣的神農十六就出現在吳睿身邊,只是輕輕一揮,輕而易舉的就將衡元真君的攻擊化解。。
「老頭子!」吳睿錯愕。
「神農十六,是你……」衡元真君原本還大驚,等看清是神農十六才放鬆下來,也不急着搞清楚他和吳睿的關係,而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神農十六問:「你……你突破了?」
原本按修為而言,他比神農十六略強,但年齡也比神農十六要大五百多歲,沒想到對方居然比他先一步踏入合體期,這對衡元真君而言絕對是一個打擊,同樣是人,差距怎能如此之大?天道不公啊!
「哈哈,運氣!運氣,一不小心就突破了!」神農十六無所謂的擺着手道,裝逼無比。
「……」衡元真君嘴角一抽,這不是要打擊他的自信心麼?實在不忍繼續這個話題,於是轉而看向吳睿,低沉着聲音道:「十六,這個是你徒弟?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作為,了不起啊!」
衡元真君明顯不是在誇讚吳睿的修為,而是質問吳睿的膽大妄為,居然敢毀他靈境,更重要的是,他培植了千年的人參居然也不見蹤影。
要知,這人參寄託了衡元的所有希望,再過幾年就是他的大限,如果還不能突破,他最終也只能和凡人一樣化作一堆黃土,這是一件及其諷刺的事。
「衡元你別急着生氣,這小兔崽子之所以毀你靈境,還不是全因你而起?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徒弟,要是出點差錯,我定拿你是問!」神農十六不但沒有覺得抱歉,反而還責怪起衡元真君來,護短到這種境界,實在是讓人驚愕,其他書友正在看:。
「……」衡元真君臉色一陣紅一陣綠,忍住心中的怒意問:「神農十六,你說話要有證據!」
「證據當然有,鴻濤那小子把你崑崙攻陷,你這老東西居然不聞不問,難道你不覺得羞恥麼?」神農十六嘿嘿笑問。
「哼!」衡元真君紅着臉的冷哼一聲說:「你這是明知故問,我們幾個聯合宣言不得干擾修真界的是是非非,自然言出必行!」
「放狗屁吧!反正都沒幾年好活了,你還害怕違背誓言?怕死就直說,這又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我也很怕死!」神農十六一副嫉惡如仇的摸樣。
「……」衡元啞口無言,認真一想也覺得有理,反正還有幾年就是大限,還在意什麼誓言與臉面呢?如果早有這層覺悟,崑崙就不必毀於一旦了吧!深知自己理虧,但現在正直談判,他當然不會承認錯誤,轉移話題問:「這跟我們要討論的有關嗎?」
「當然沒有,我只是看不過去說說而已!」神農**大咧咧的道。
「……」衡元殺人的心都有了。
「你想想,如果不是你的那個什麼隱退宣言,鴻濤能成為修真界之主嗎?就他那修為,連想都不敢想謀亂一事吧?這樣一來,他定然不敢招惹我徒弟,我徒弟就不會至於如此險境,你還敢說與你無關?」神農十六瞪大着眼睛質問。
「……無恥啊!」吳睿把頭轉向別處。
「……」衡元被神農十六說得一愣一愣,聽他這麼一說,自己確實沾上了因果,難道自己罪有應得?他自然不甘如此,當下咬牙道:「好!靈境被毀這事我們算是扯平,但你這『好』徒弟還毀了我一株千年靈參,這事總要說清楚吧?」
「當然,毀人靈參這種行為着實可惡,但我剛才看到是鴻濤把你那寶貝人參挖起吃掉的,如果真要討回公道,你找他去吧!」神農十六樂呵呵道。
「……」衡元哭了,捶胸頓足及其的懊悔,最後更像個小孩一樣哭得稀里嘩啦的。
「……」吳睿與神農十六面面相覷,不是吧?這衡元怎麼說也是活了上千年的人,更是修得分神巔峰境界,居然哭得像個小孩一樣,瞧那無助、絕望的摸樣,真讓人心酸,催人淚下。
「老頭子,我們是不是過了?」吳睿悻悻的問。
「這……好像有點。」神農十六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說的那些與其叫理由,不如叫強詞奪理。
「那我們賠償給人家吧?」吳睿請示問。
「賠?千年人參怎麼賠?你小子賣肉麼?」神農十六皮笑肉不笑的問。
「咳咳…其實千年人參我這還有一些。」吳睿弱弱的道。
「一些?一些是多少?」神農十六看似隨意的問。
「嗯……不多。」吳睿含糊的回答,確實是不多,因為他培養的人參如今都已經有數千年的年份。
「……」神農十六一雙審視的目光落到吳睿身上,眼球里閃爍着猥瑣光芒,看得吳睿不禁寒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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