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讓!」傻柱一把抓住何雨棟的胳膊,「雨棟,你聽我說,你要是真打死了許大茂,你這一輩子就完了!你媳婦孩子怎麼辦?」
「媳婦孩子?」何雨棟愣了一下,隨即苦笑一聲,「我哪來的媳婦孩子?我到現在還是個光棍一條!」
「什麼?你還沒結婚?」傻柱聞言一愣,隨即恍然大悟,「我說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狠,原來是單身久了,憋瘋了!」
何雨棟:「......」
「行了,你把鐵棍放下,今天這事兒我給你做主!」傻柱拍了拍何雨棟的肩膀,然後轉頭看向躲在自己身後的許大茂,「許大茂,你給我滾出來!」
許大茂畏畏縮縮地從傻柱身後探出頭來,一臉驚恐地看着何雨棟。
「傻柱哥......」
「你給我閉嘴!」傻柱瞪了他一眼,「今天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你就被雨棟打死了!你還有臉叫我哥?」
許大茂嚇得一哆嗦,不敢再說話。
「雨棟,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辦到!」傻柱轉過頭,對何雨棟說道。
「我的要求很簡單,」何雨棟冷笑一聲,「我要許大茂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叫我三聲爺爺!這事兒就算了了!」
「什麼?!」許大茂聞言頓時跳了起來,「何雨棟,你別欺人太甚!讓我給你下跪?你做夢!」
「怎麼?你不願意?」何雨棟眼中寒光一閃,「那看來,今天這事兒是沒完嘍?」
說着,何雨棟舉起鐵棍,作勢欲打。
「別別別!我跪,我跪還不行嗎?」許大茂見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跪倒在地,「爺爺,爺爺,爺爺!您就饒了我吧!」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磕頭的許大茂,何雨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教訓許大茂。任務獎勵:積分+20,初級格鬥術。」
聽到腦海中系統的聲音,何雨棟心中一喜。
看來,這個系統,還挺有意思的......
「住手!」
一聲怒吼,如同平地驚雷,在狹小的房間內炸響。緊接着,一個高大的身影擠進了屋內,來人正是院裏出了名的「一大爺」易中海。
他一把推開何雨棟,將瑟瑟發抖的許大茂護在身後,怒目圓睜,吹鬍子瞪眼地咆哮道:「何雨棟!你小子反了天了?大清早的,跑到人家家裏來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何雨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一愣,手中鐵棍險些脫手。他看着眼前義憤填膺的易中海,心中冷笑一聲。
這老東西,平時看着道貌岸然的,滿嘴的仁義道德,實際上還不是個偏心眼的玩意兒!許大茂是什麼德行,院裏誰不知道?他今天來教訓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這老東西不幫着也就罷了,還跳出來充當保護傘,真是可笑!
何雨棟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故意裝出一副慌亂的模樣,語氣中帶着哭腔:「一大爺,您可誤會了!是許大茂他......他欺負我!他......他昨天晚上把我媳婦兒......」
說到這裏,何雨棟故意頓了頓,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仿佛難以啟齒。
易中海一聽這話,頓時眉頭一皺,狐疑地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見狀,連忙擺手否認:「一大爺,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我怎麼可能幹那種事?他這是污衊!赤裸裸的污衊!」
「污衊?」何雨棟冷笑一聲,指着許大茂的鼻子罵道,「你個衣冠禽獸!你以為你乾的那些齷齪事沒人知道嗎?我告訴你,昨天晚上你偷偷摸進我家,對我媳婦兒動手動腳的時候,我已經看到了!要不是我今天早上有事出門,我非當場把你打死不可!」
何雨棟這番話,半真半假,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再加上他那聲淚俱下的表演,頓時讓易中海信了幾分。
易中海看了看何雨棟,又看了看許大茂,一時間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他沉吟片刻,轉頭對何雨棟說道:「雨棟啊,你先別激動,有什麼事咱們慢慢說。你說的這些事,可有證據?」
「證據?」何雨棟冷笑一聲,指着自己臉上的傷痕,說道,「這就是證據!許大茂昨天晚上把我打成這樣,還......還撕破了我媳婦兒的衣服,難道這還不算證據嗎?」
說着,何雨棟一把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胸口幾道觸目驚心的抓痕。這些抓痕,自然是他在來之前,自己用指甲狠狠地抓出來的。
易中海看到何雨棟身上的傷痕,臉色頓時一變。他雖然偏袒許大茂,但他也知道事情的輕重。如果何雨棟說的是真的,那這事可就大了!
他轉頭看向許大茂,眼神中已經帶上了一絲質問:「大茂,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大茂此時已經慌了神,他支支吾吾地解釋道:「我......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喝多了?」何雨棟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你少拿喝酒當藉口!你昨天晚上明明清醒得很,還......還對我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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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棟說到這裏,再次故意頓住,臉上露出難以啟齒的神色。
易中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沒想到,平日裏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許大茂,居然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許大茂,你......」
易中海剛要開口訓斥,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一個尖銳的女聲在門外響起......
「住手!」
這聲斷喝如同平地驚雷,震得何雨棟心頭一顫,手中的鐵棍也不由得慢了幾分。他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魁壯的中年漢子站在門口,濃眉倒豎,豹眼圓睜,正是軋鋼廠的保衛科科長,人稱「一大爺」的易中海。
許大茂一見易中海,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喊着爬了過去,「一大爺,救命啊!何雨棟要殺了我啊!」
易中海一把扶起許大茂,看着何雨棟的眼神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雨棟,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打人?!」
何雨棟冷笑一聲,將鐵棍扛在肩頭,不屑地說道:「一大爺,您老人家就別裝糊塗了!這許大茂是什麼貨色,您老人家心裏沒數?我今天就是要替天行道,好好教訓教訓他!」
「你......」易中海被何雨棟這番話噎得說不出話來。他當然知道許大茂不是什麼好東西,可這畢竟是院裏的事,哪輪得到何雨棟這個毛頭小子來管?
「反了你了!」易中海怒喝一聲,指着何雨棟的鼻子罵道,「你爹媽是怎麼教你的?一點尊老愛幼的道理都不懂!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交代?」何雨棟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一大爺,您老人家想要什麼交代?要不,您老人家也嘗嘗我這鐵棍的滋味?」
說着,何雨棟揮舞着鐵棍,作勢欲打。
易中海見狀,嚇得連連後退,指着何雨棟的手指也顫抖起來,「你......你敢打我?我可是你一大爺!」
「一大爺?」何雨棟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我敬你是一大爺,才叫你一聲一大爺,你要是倚老賣老,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你......」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指着何雨棟,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許大茂躲在易中海身後,見何雨棟如此囂張,心中暗恨,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扯着嗓子喊道:「一大爺,您別跟他廢話了!他這是瘋了!您快去叫人,把他抓起來!」
易中海聞言,頓時清醒過來。對啊,自己一個人對付不了何雨棟,可以叫人啊!
「好!你給我等着!」易中海惡狠狠地瞪了何雨棟一眼,轉身就往外跑。
「想跑?晚了!」何雨棟冷笑一聲,一個箭步衝上去,一腳踹在易中海的屁股上。
「哎喲!」
易中海一聲慘叫,被何雨棟一腳踹飛,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一大爺!」許大茂見狀,大驚失色,連忙跑到易中海身邊,想要將他扶起來。
「滾開!」易中海一把推開許大茂,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指着何雨棟,破口大罵道,「小畜生!你......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何雨棟仰天大笑,眼中充滿了瘋狂,「我不得好死?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不得好死!」
說罷,何雨棟舉起鐵棍,朝着易中海和許大茂當頭砸下!
鐵棍帶着風聲,眼看就要落在兩人身上。
「住手!」
一聲嬌喝從人群中傳來,隨後一個身影飛快地衝到何雨棟面前,一把抓住他手中的鐵棍。
何雨棟只覺得一股巨力傳來,手中的鐵棍竟被人一把奪去。他定睛一看,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不是別人,正是軋鋼廠的宣傳科幹事,人稱「秦淮茹」的秦寡婦。
秦淮茹雖然是個寡婦,但年紀輕輕,不過二十出頭,長得眉清目秀,皮膚白皙,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在院裏是出了名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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