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我今天來,就是要跟你算賬!」 何雨棟說着,一把抓住許大茂的衣領,像拎小雞仔一樣,把他提了起來。
「傻柱,你,你要幹什麼?我,我可告訴你,我可是廠里的放映員,你敢動我一下,我,我就去廠里告你!」 許大茂臉色漲紅,拼命掙扎着,卻無濟於事。
「放映員?我看你是電影看多了吧!」 何雨棟冷笑一聲,猛地一拳揮出,正中許大茂的肚子。
「哎呦!」 許大茂一聲慘叫,捂着肚子弓成了一隻蝦米。
「這一拳,是替我那被你扎破的自行車輪胎打的!」 何雨棟冷冷地說道。
「你,你敢打我?」 許大茂緩過勁來,指着何雨棟,氣急敗壞地吼道,「傻柱,我跟你沒完!」
「沒完?這才哪到哪啊!」 何雨棟說着,又是一腳踹在許大茂的屁股上,把他踹了個狗吃屎。
「這一腳,是替我那被你偷吃的午飯打的!」 何雨棟冷冷地說道。
「你,你......」 許大茂趴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時老實巴交的傻柱,今天竟然像變了個人似的,下手這麼狠。
「許大茂,我告訴你,以前的事,我都可以不跟你計較,但從今天開始,你要是再敢招惹我,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棟說完,拍了拍手,轉身就要走。
「傻柱,你給我站住!」 許大茂從地上爬起來,指着何雨棟的背影,咬牙切齒地吼道,「我,我要去街道辦告你,告你故意傷人!」
「隨便你!」 何雨棟頭也不回地說道, 「不過,我勸你最好先想想清楚,你那些破事,要是被街道辦知道了,會有什麼後果!」
許大茂頓時愣住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平時沒少幹缺德事,要是真被街道辦查出來,那可就麻煩大了。
何雨棟懶得再理會許大茂,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屋裏。他關上門,深吸一口氣,感覺胸口的濁氣一掃而空。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教訓許大茂。獎勵:中級鉗工技能書一本,精煉鋼材50kg,人民幣50元。」
系統的提示音適時響起,讓何雨棟心情大好。他打開系統背包,看着裏面的獎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有了這些東西,我就能打造一把趁手的武器了......」 何雨棟的眼神逐漸變得銳利起來,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咚咚咚!」
「誰啊?」 何雨棟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柱子哥,是我,秦京茹。」 門外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何雨棟不禁皺起了眉頭。
何雨棟走出家門,活動了一下筋骨,骨骼發出噼啪的聲響,這是力量充盈的象徵,也是復仇的號角。他徑直走向許大茂家,腦海中盤算着一百種讓許大茂付出代價的方法。
「許大茂,給老子滾出來!」何雨棟一腳踹開許大茂家的門,聲如洪鐘,震得院子裏的人耳朵嗡嗡作響。
「誰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許大茂睡眼惺忪地打開門,嘴裏罵罵咧咧,但當他看清來人是誰時,頓時嚇得一激靈,睡意全無。
「何雨棟,你,你想幹什麼?」許大茂往後退了兩步,色厲內荏地問道。他可是親眼見過何雨棟的「蠻力」的,那次何雨棟一個人單挑了三個流氓,把他們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
「幹什麼?你說我想幹什麼?」何雨棟一步步逼近,嘴角掛着一抹冷笑,「上次你偷雞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上次,上次那不是誤會嘛,我已經道過歉了......」許大茂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直視何雨棟的目光。
「誤會?道歉有用嗎?」何雨棟一把抓住許大茂的衣領,像拎小雞仔一樣把他提了起來,「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懲罰!」
「救命啊!打人啦!殺人啦!」許大茂被何雨棟嚇得魂飛魄散,拼命掙扎着,卻無濟於事,只能扯着嗓子大聲呼救。
「你叫破喉嚨也沒用!」何雨棟冷笑一聲,一拳揮出,正中許大茂的面門。
「砰!」
一聲悶響,許大茂慘叫一聲,鼻血飛濺,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這......這還是以前那個傻柱嗎?」
「我的天吶,這也太狠了吧?」
「這許大茂,這次怕是要栽跟頭了!」
院子裏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們目瞪口呆地看着何雨棟,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叮!恭喜宿主成功打臉許大茂,獲得經驗值50點,人民幣10元。」
系統的提示音在何雨棟耳邊響起,但他並沒有理會,他現在只想好好教訓一下許大茂,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何雨棟,你敢打我?你給我等着,我這就去叫人來收拾你!」許大茂捂着鼻子,從地上爬起來,指着何雨棟惡狠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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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好啊,我等着!」何雨棟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地看着許大茂,他倒要看看,今天誰敢來幫許大茂出頭。
許大茂一瘸一拐地跑出院子,不一會兒,就帶着一群人氣勢洶洶地回來了,為首的正是軋鋼廠的保衛科科長,易中海的乾兒子,楊為民。
「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許大茂指着何雨棟,對着楊為民哭訴道,「楊科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楊為民看着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許大茂,眉頭微微皺起,轉頭看向何雨棟,沉聲問道:「何雨棟,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動手打人?」
「楊科長,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是他先偷我的雞,我才動手的!」何雨棟毫不示弱地反駁道。
「偷雞?有證據嗎?」楊為民顯然更偏向許大茂,畢竟他們都是一個院子裏住着的,低頭不見抬頭見,而且許大茂還是他的「線人」。
「我......」何雨棟一時語塞,他總不能說自己有系統,可以看到過去發生的事情吧?
「怎麼?沒話說了吧?沒話說就趕緊道歉!」楊為民語氣嚴厲地說道。
「道歉?憑什麼?」何雨棟冷笑一聲,「我沒錯,為什麼要道歉?」
「你......」楊為民被何雨棟的態度激怒了,「好,很好!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說罷,楊為民大手一揮,身後的幾個人便朝着何雨棟圍了上來......
何雨棟邁着大步走到院子裏,正好撞見許大茂端着茶缸,哼着小曲兒從外面回來。
「喲,這不是傻柱嗎?今天怎麼有空出來溜達了?不去伺候你的賈家大小啊?」許大茂一見到何雨棟,立刻陰陽怪氣地嘲諷起來。
以往的何雨棟聽到這種話,早就衝上去和許大茂扭打在一起了。但今天,他只是冷冷地瞥了許大茂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許大茂,你少在我面前陰陽怪氣的。」何雨棟語氣冰冷,眼神銳利得像一把刀,「以前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許大茂被何雨棟的眼神嚇了一跳,心裏莫名有些發毛。但他很快又鎮定下來,挺起胸膛,梗着脖子說道:「算賬?算什麼賬?我可沒欠你什麼!」
「欠沒欠,你心裏清楚!」何雨棟一步步逼近許大茂,語氣森然,「怎麼?敢做不敢當?」
「我有什麼不敢當的?」許大茂色厲內荏地叫囂着,但腳步卻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傻柱,你別以為我怕你!我可是......」
「怕?你當然怕!」何雨棟突然暴起,一把抓住許大茂的衣領,將他像小雞仔一樣提了起來,「就你這慫樣,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你,你放開我!」許大茂被勒得喘不過氣來,拼命掙扎着,「傻柱,你敢打我?信不信我去廠里告你!」
「告我?你儘管去告!」何雨棟冷笑一聲,手上用力,將許大茂狠狠地摜在了地上。
「砰!」
許大茂摔了個四腳朝天,屁股火辣辣地疼,頓時殺豬般地嚎叫起來:「哎喲!我的屁股!傻柱,你敢打我!我要你好看!」
「打你怎麼了?打的就是你!」何雨棟居高臨下地看着許大茂,眼中滿是厭惡和不屑,「像你這種欺軟怕硬,偷雞摸狗的小人,就該好好教訓一頓!」
說完,何雨棟抬起腳,朝着許大茂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下去。
「砰!砰!砰!」
一腳接着一腳,何雨棟毫不留情地發泄着心中的怒火。
許大茂的慘叫聲在院子裏迴蕩,引得周圍的鄰居們紛紛探頭出來看熱鬧。
「傻柱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對許大茂下這麼狠的手?」
「活該!許大茂那個小人,早就該有人教訓他了!」
「傻柱今天這是怎麼了?跟變了個人似的!」
眾人議論紛紛,但沒有人敢上前阻止。
何雨棟打累了,這才停了下來,冷冷地丟下一句話:「許大茂,以後你再敢招惹我,就不是挨幾腳這麼簡單了!」
說完,他看也不看許大茂一眼,轉身回了自己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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