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本來還想爭辯幾句,但見何雨棟這麼說,也只能點頭同意,「行,我這就去拿錢。」
「早這麼辦不就得了!」賈張氏罵罵咧咧地走了。
劉海中拿出幾張票子遞給何雨棟,「何雨棟哥,還是你來給她吧,省得她再鬧。」
何雨棟接過錢,點點頭,「行,我去說。」他快步走到賈張氏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門開了,棒梗探出腦袋,「何雨棟叔,啥事兒?」
「你奶奶在家不?我有點事兒找她。」何雨棟笑着問道。
「在呢,在罵人呢。」棒梗一臉無奈地回答。
何雨棟笑了笑,「我進去和她說幾句。」
棒梗讓開了道兒,何雨棟走進屋,看見賈張氏正坐在炕頭,臉色陰沉。何雨棟把錢遞過去,「大媽,這是修柵欄的錢,老劉說了,這事兒他也有責任,您就別再生氣了。」
賈張氏接過錢,哼了一聲,「總算還有點良心。不過何雨棟啊,我可告訴你,這院裏這麼多戶人家,誰家孩子再敢欺負我家棒梗,我可饒不了他們!」
何雨棟連連點頭,「那是,那是,您放心,我肯定看着點兒。」
說完這些,何雨棟匆匆離開了賈家,心裏卻感到一陣壓抑。這院子裏的事兒,每天都鬧騰個不停,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總是那麼緊張。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何雨棟回到自己屋裏,小花已經準備好了晚飯。簡單的兩菜一湯,雖然樸素,但滿是家的味道。
「哥,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晚?」小花關心地問道。
「院裏有點事兒,耽擱了。」何雨棟坐下,拿起筷子,「咱們吃吧。」
小花看出何雨棟有心事,放下筷子問:「哥,是不是廠里有啥事兒?」
何雨棟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聽說上面要裁人,不過還沒準信兒。你也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
小花眼裏閃過一絲擔憂,「哥,要不我去找
「哥,要不我去找份活兒干?這樣咱們家也能多點收入,你一個人撐着太辛苦了。」小花的聲音帶着擔憂,眼神中滿是心疼。
何雨棟抬頭看了看這個唯一的妹妹,她的臉上還帶着一絲尚未褪去的稚氣,可是眼神里卻多了幾分成熟。他心裏酸澀,不由得嘆了口氣,「小花,你別胡思亂想,咱家不缺你這點兒錢。再說,你現在好好在學校學點東西,比啥都強。」
「哥,我不是怕你一個人太累嗎?這院兒里的人,日子都不容易,尤其是那些上了歲數的,干不動了,生活就更難了。」小花固執地看着何雨棟,眼神堅定。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何雨棟放下碗筷,靠在椅背上,輕輕拍了拍小花的手,「可你現在還年輕,學好了文化,才能以後過上好日子。哥能撐得住,你就放心吧。」
小花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心裏明白,哥哥這是不想讓自己跟着吃苦,可她也明白,家裏靠着哥哥一個人扛,壓力實在太大。
「哥,咱們可以一起扛,這樣你也不會太累。再說,家裏的情況你也知道,咱不能一直這樣啊。」小花低聲說道,目光中帶着一絲倔強。
何雨棟看着小花的樣子,心裏有些動容,但他知道,小花年紀還小,肩膀還嫩,不能讓她過早地承擔起生活的重擔。
「小花,我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但你聽哥的,這個家咱們一起撐着沒錯,可你得聽我的安排。現在你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把書念好,其他的事兒哥來扛。」何雨棟的聲音柔和,卻透着不容拒絕的堅定。
小花見哥哥的態度堅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得點點頭,「好吧,哥,我聽你的。」
何雨棟見她妥協了,心裏鬆了口氣,「這就對了,你放心,咱家再難,哥也會把你照顧好。」
小花點點頭,重新拿起筷子,安靜地吃着飯。何雨棟看着她低頭吃飯的樣子,心裏感慨萬千。他知道小花的心事,但他更明白,不能讓她現在就背負起家庭的壓力。
飯後,何雨棟和小花收拾好桌子,正要坐下休息,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何雨棟站起來,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
門外站着的竟是秦淮茹,懷裏還抱着小兒子小當。她神色焦急,臉色蒼白,「何雨棟哥,幫幫忙,我家棒梗被人打了!」
「怎麼回事?」何雨棟一聽,心裏一緊,棒梗雖然頑皮,但終究是個孩子,居然被人打了,這可不是小事。
「我也不知道,我在家帶着孩子,棒梗出去玩兒,回來就一臉是血。我問他怎麼回事,他也不肯說。何雨棟哥,你認識的人多,能不能幫我打聽打聽,誰家孩子下的手?」秦淮茹說着,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何雨棟看着秦淮茹的樣子,心裏不禁有些同情。這女人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日子不容易。棒梗雖然頑皮,但她當娘的還是盡心盡力在照顧。
「你先別急,我帶你去問問院兒里其他人,看看有沒有人知道。」何雨棟說着,拿起衣服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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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連忙跟上,臉上的焦慮更甚,「何雨棟哥,這事兒你可得幫幫我,棒梗要是再出什麼事兒,我可怎麼活啊?」
何雨棟點點頭,心裏也在盤算,棒梗雖然淘氣,但畢竟是個孩子,誰家孩子下這麼狠的手,這事兒可不能輕易算了。
他們倆一前一後出了門,四合院裏已經亮起了昏黃的燈光。何雨棟直奔閻埠貴家,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屋裏傳來幾聲粗聲大氣的咒罵。
「又打架了?」閻埠貴正坐在椅子上抽煙,見何雨棟和秦淮茹進來,立刻站了起來,「怎麼回事?」
秦淮茹一進門就忍不住哭了出來,「閻大爺,我家棒梗被人打了,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閻埠貴皺着眉頭,吐出一口煙霧,「棒梗被打了?這孩子雖然頑皮,但下手這麼重的,也太過分了。」
「閻大爺,您平時眼尖,有沒有看見誰家孩子和棒梗打過架?」何雨棟急忙問道。
「我倒是沒看見,不過聽劉海中說,他家那倆小子今天下午跟棒梗吵過架。」閻埠貴摸了摸下巴,回憶道。
秦淮茹一聽,臉色立刻變了,「難道是劉家那倆孩子乾的?我家棒梗跟他們沒什麼深仇大恨啊,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
「別急,咱先去問清楚。」何雨棟看着秦淮茹激動的樣子,趕緊安撫她。
他們一行人來到了劉海中家門口,何雨棟抬手敲了敲門。
門很快就開了,劉海中探出頭來,見是何雨棟和秦淮茹,臉色有些不自然,「何雨棟哥,秦大嫂,啥事兒啊?」
何雨棟直截了當地說:「劉哥,今天下午你家孩子跟棒梗吵架的事兒,你知道不?」
劉海中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是吵過幾句,不過孩子們之間的小事兒,能有什麼大不了的?」
秦淮茹激動地上前一步,「可我家棒梗回來的時候滿臉是血,你說這能是小事兒嗎?」
劉海中愣了一下,隨即眼神閃爍起來,「我家那倆小子確實頑皮,但不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吧?」
何雨棟緊盯着劉海中的眼睛,「劉哥,我也知道你家孩子平時頑皮,但今天這事兒鬧得有點大。咱們得問清楚,不然這事兒怎麼了結?」
劉海中面露難色,正要說話,忽然屋裏傳來劉光天的聲音,「爸,咱們沒打他啊!」
「光天,你過來說清楚!」劉海中扭頭喊道,聲音中帶着一絲不耐。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個孩子慢慢走了出來,站在門口,眼神躲閃不敢直視何雨棟和秦淮茹。
「光天,你跟叔說實話,今天下午你們是不是和棒梗動手了?」何雨棟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和,試圖讓孩子們放鬆。
劉光天低着頭,腳尖在地上摩擦着,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我們跟他吵了幾句,但沒動手。」
「那棒梗怎麼會滿臉是血?」秦淮茹急切地追問,眼裏滿是焦慮。
劉光福終於忍不住開口,「我們沒打他,他自己摔倒了。」
何雨棟看了看劉光天和劉光福,眉頭微皺,「你們是說棒梗自己摔倒的?」
劉光天點點頭,臉上帶着幾分委屈,「真的,我們沒碰他。他罵我們,我們就跟他吵了幾句,後來他自己跑了,然後就摔倒了。」
秦淮茹顯然有些不相信,「真是他自己摔的?不是你們打的?」
劉海中看着自己兩個兒子的樣子,心裏也有些懷疑,但還是開口道:「何雨棟哥,秦大嫂,我家這倆小子雖然頑皮,但不至於干出這種事兒。棒梗要是自己摔的,那也不能怪我們家。」
何雨棟陷入了沉思,棒梗的性格
何雨棟站在劉海中家門口,腦子裏飛快地轉着。雖然劉光天和劉光福的話聽起來可信,但棒梗挨了打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草草了結。院兒里的人大多熟識,誰也不想把關係搞得太僵,但事情鬧大了,還是得有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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