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點了點頭,似乎鬆了一口氣:「嗯,我相信大家會盡力的。您也早點兒休息吧,別為了這些事兒太累了。」
「好,我這就去睡覺。」何雨棟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謝謝你,淮茹。有你在身邊,我覺得一切都會順利。」
第二天早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四合院,院子裏的空氣清新,大家都起了個早,紛紛趕到空地上準備開始行動。
「早上好,何雨棟哥!」棒梗跑來跑去,興奮地揮舞着手,「我也來幫忙!」
「早啊,棒梗。」何雨棟笑着拍拍他的頭,「你今天可得聽話,別亂跑了,先跟着劉叔學學怎麼準備土壤。」
「好的何雨棟叔,我一定聽話!」棒梗使勁點頭,跟在劉光福身邊,認真學習。
「大家早!」劉海中也趕到了,手裏拎着幾袋肥料,見到大家紛紛打招呼,「這幾袋肥料是我剛剛去市場上買的,咱們可以用來施肥。」
「好樣的,海中。」何雨棟接過肥料,感激地說道,「咱們現在先清理地面,把那些雜物都搬走,再來施肥。」
大傢伙兒分工合作,幾個人一起動手,清理着那塊空地。劉光福一邊指揮,一邊把地上的雜物一一清理乾淨,準備開始施肥。棒梗則在旁邊幫忙搬運小工具,雖然還顯得有些笨拙,但臉上始終掛着笑容。
「何雨棟哥,這地兒清理得差不多了。」劉光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着整潔的地面,滿意地說道,「接下來就開始施肥,準備播種。」
「好,咱們就按照計劃來。」何雨棟從袋子裏拿出肥料,均勻地撒在地面上,「大家分工合作,一起把這活兒幹完。」
隨着肥料的施放,大家的動作變得更加有條不紊。劉光福講解着施肥的方法,提醒大家注意事項,而何雨棟則負責記錄下每個人的工作進度,確保每一步都做到位。
不遠處,聾老太太也被家人攙扶着走了出來。她看到院子裏的熱鬧景象,眼睛裏滿是感動和欣慰。雖然聽不清楚大家的對話,但她能感受到這份溫暖。
「老太太,您來了。」何雨棟迎上前去,恭敬地說道,「大家都在忙活呢,這次的菜地項目已經開始動手了。」
聾老太太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她伸出手,輕輕握住何雨棟的手,雖然她聽不見聲音,但她的眼神中滿是感謝和祝福。她用力握了一下何雨棟的手,仿佛在傳達着一種無聲的支持。
「老太太,您在這兒休息一下,別着急。」何雨棟溫和地說道,「這會兒大家都忙着準備,等咱們把地整理好,就可以開始播種了。」
「何雨棟哥,你說這菜地的事情,會不會弄得很複雜?」秦淮茹一邊整理工具,一邊低聲問道,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淮茹,放心吧。」何雨棟微笑着安撫她,「雖然事情有些複雜,但大家都在一起,任何問題都能解決。最重要的是,大家齊心協力,這才是最關鍵的。」
秦淮茹聽了,心裏略微安定了些。她知道,何雨棟總是能從容應對各種困難,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大家在繁忙的工作中漸漸接近了播種的階段。空氣中瀰漫着泥土的氣息,院子裏的每個人都沉浸在這份忙碌和期待中。
何雨棟是個年輕的小伙子,個子不高,但精瘦有力,臉上常掛着一副笑容。他的日子雖然過得緊巴,但也算自在。他住在四九城的一座老四合院裏,那裏擠滿了各種人家,各色人等。他從小就在這兒長大,院裏的老人小孩都跟他熟絡。每天清晨,何雨棟起得早,天還沒亮,院子裏一片靜謐,只聽得見微風吹過屋檐的聲音。
這天早上,何雨棟像往常一樣起床,打了一盆水,在院子裏洗臉漱口。這時候,住在隔壁的秦淮茹推開了房門。她手裏端着個盆,裏面是準備洗的衣物。
「何雨棟,早啊!今天怎麼起這麼早?」秦淮茹笑着打招呼。
「秦姐,早啊!」何雨棟笑了笑,「這不,昨兒個加班,早起得晚了,今兒得抓緊了。」
秦淮茹點了點頭,輕聲嘆道:「你這工作也真是辛苦。可惜東旭身體不爭氣,要不然也能去廠里幫襯你一把。」
何雨棟搖了搖頭:「沒事的秦姐,我一個小伙子,累點也沒啥。再說,東旭哥的手藝好,能幹好些精細活,比我強多了。」
秦淮茹聽了,臉上帶着幾分感激:「何雨棟,你這孩子,嘴真甜。要不是你時常照顧我們一家,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嗨,都是街坊鄰居,互相幫忙是應該的。」何雨棟笑得更開了。
這時候,閻埠貴從屋裏走了出來,皺着眉頭,看了看天色:「這大早上的,怎麼就這麼吵啊?」
「閻叔,您起來得也不算早啊。」何雨棟笑道。
閻埠貴哼了一聲:「你小子倒是精神!我這是被樓上的光福吵醒的,他大清早的就在屋裏練他的哨子,聽得我腦仁疼。」
何雨棟哈哈一笑:「閻叔,光福哥那不是業餘愛好嗎?他這哨子吹得可真不賴,要不您去勸勸他,讓他晚點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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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撇了撇嘴:「我可不管這些閒事,懶得搭理他。」
秦淮茹聽了,趕忙說道:「何雨棟,你去和光福說說,他要是晚點吹,這大院裏的人也都能清淨清淨。」
何雨棟點了點頭,擰乾了毛巾:「行,我去看看。」
何雨棟說完,快步走到劉光福的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過了片刻,門開了,劉光福探出頭來,一臉疑惑:「何雨棟,這麼早找我啥事兒?」
「光福哥,我來給你提個小建議。」何雨棟笑着說,「咱院裏早上都比較安靜,您看能不能晚點再練哨子?」
劉光福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都沒注意到。這麼早就吵到大家了,真是不好意思。何雨棟,你說得對,我以後晚點練。」
「沒事,光福哥,您也別太在意。咱鄰里之間,互相體諒一下就行。」何雨棟擺了擺手。
劉光福連聲答應:「行,我一定注意。改天請你喝酒。」
何雨棟笑着應下,轉身回了自己屋裏。剛回到房裏,何雨棟就聽見院子裏傳來一陣吵鬧聲。他探頭一看,原來是閻埠貴正和劉光天爭執,兩人看起來氣勢洶洶。
「你再說一遍!」閻埠貴瞪着眼睛,指着劉光天的鼻子,「你說誰是狗?」
劉光天也不示弱,冷笑一聲:「誰先吠,誰就是狗!」
何雨棟見狀,趕緊跑過去勸架:「哎喲,兩位大哥,消消氣,別吵了。這大早上的,吵什麼呢?」
閻埠貴還在火頭上,咬牙道:「何雨棟,這劉光天就是找茬,他早上故意把垃圾倒我門口!」
「什麼叫我故意倒的?你睜大眼睛看看,那是你自己掃出來的垃圾,被風吹到我門口,我不過是還給你罷了。」劉光天不甘示弱。
何雨棟站在中間,一邊看看閻埠貴,一邊看看劉光天,心裏想着,這兩個人平日裏就老不對付,今天又碰上了個小事鬧騰。他略一思索,決定還是從和事佬的角度入手。
「閻叔,光天哥,咱別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和氣。」何雨棟笑着說,「您看啊,這垃圾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乾脆我來收拾,您倆別生氣了。」
閻埠貴聽了,冷哼一聲:「小何雨棟,你別摻和。這劉光天就是看我不順眼,借題發揮!」
劉光天也不甘示弱:「何雨棟,你別聽他的,他這人就愛撒潑。我可是好心提醒他,結果他倒先咬人。」
何雨棟見兩人誰都不肯讓步,心裏暗自嘆氣。正想着如何化解,突然聽見院子裏的聾老太太咳嗽了幾聲。她年紀大了,聽力早就不行,但她依舊每天在院子裏坐着曬太陽。
何雨棟靈機一動,走到聾老太太身邊,微微彎腰問道:「老太太,您看這兩位大哥的事兒,您覺得該怎麼解決?」
聾老太太微微眯着眼,看了看何雨棟,又看了看閻埠貴和劉光天,嘴唇動了動,聲音雖小但卻清晰:「鄰里鄰外,別鬧得太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何雨棟點點頭,站起身來,對閻埠貴和劉光天說道:「兩位,您聽到了吧?老太太說得對,咱們都是一個院兒里的,平日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什麼解不開的結呢?」
閻埠貴和劉光天對視一眼,神情都有些尷尬。最後,閻埠貴嘆了口氣,擺擺手:「算了算了,不吵了。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不跟他一般見識。」
劉光天也鬆了口氣:「我也沒啥好計較的,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何雨棟見狀,趕緊打圓場:「這就對了嘛,咱們院兒里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
大家見爭執結束了,也都散了開來,各自忙自己的事。何雨棟鬆了一口氣,回到了屋裏。他正準備繼續收拾屋子,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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