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叔子,你輸了……」羊祜看到懸魚劍突然綻放出一樣的光彩,一道道光環轉到夏侯尚的身上,而夏侯尚扼住自己脖子的手也是越來越緊。墨子閣 m.mozige.com「你!」「放心吧,我不是要殺你!我只是想要你的能力跟這具身體而已!不管如何,妙兒的身體已經不堪重負,她馬上就要死了,但是現在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我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最後的機會了!你的能力一點點將轉移到我的身上,到最後我就會控制你的身體,你的意識會留在這裏成為行屍走肉,當然,我出去之後還是會好好扮演你的角色,然後我會利用你的能力,找到機會徹底毀滅掉司馬家族!」
羊祜感覺到自己的力量逐步在流失,身體越來越不聽使喚,眼睛也越來越暗沉。「沒想到最後……還是棋差一着……」
「差不多了……」夏侯尚看到自己的計劃已經幾乎成功,正準備抽取羊祜最後的力量的時候,突然身上感覺到一陣劇痛,一個槍頭從自己的胸口鑽了出來。夏侯尚猛地放開羊祜,轉身一看,正是夏侯妙奮力把槍頭刺入了自己的後心。
「你……」夏侯尚勃然大怒,直接懸魚劍掃過了夏侯妙的脖子,夏侯妙頸部散出暗紅色的血霧。但她仍然沒有退讓,而是手中緊緊握着引雷槍。
夏侯尚緊接着直接將懸魚劍刺入夏侯妙的胸口,夏侯妙往後退了兩步,然後一把抓住引雷槍的槍頭,將它直接拔了出來。夏侯尚慘叫一聲,發現自己的胸口跟後背散發出青色的光芒。
「為什麼」夏侯尚很快全身都被青色的光芒所籠罩。他最後大吼了一聲:「不!!!」隨即綻放出明亮的光芒,夏侯尚瞬間煙消雲散。
此時羊祜終於恢復了一些神智,看清夏侯尚已經被擊殺,而夏侯妙則整個人半跪在地上,脖子還有胸口都不斷散射出紅色的煙霧。
「妙兒!」羊祜奮力上前一把扶住夏侯妙。「妙兒!是我太弱了,我沒辦法解救你,反而是你……解救了我……為什麼」
夏侯妙想開口說話,但是她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了,她隨後奮力拔出自己的胸口的懸魚劍,把它交還給了羊祜,眼神像是在說:「叔子,永別了……」
「不要離開我!妙兒,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我做什麼都可以!上天啊!天啟門啊!求求你們,救救妙兒吧!」羊祜看到本來連接着夏侯妙的兩根血管也在不斷散發暗紅色的血霧,然後夏侯妙整個身體在血霧中顯得支離破碎,僅僅過了一會,夏侯妙也跟夏侯尚一樣,徹底煙消雲散了。
羊祜整個人癱軟倒在地上,看着暗紅色的天空,已經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內部領域了。「結束了,這就是結局嗎」
羊祜苦笑了一下,感覺自己力氣也已經到極限了,他舉起自己的懸魚劍,朝着自己的脖子猛地刺了下去。
突然天空中射出一道青色的光束,直接劃破暗紅色的天空,直接擊中羊祜身體。羊祜似乎聽見一個人的聲音:「這麼快就選擇放棄了嗎這可不像是叔子兄你啊。」「這聲音難道是杜元凱……」羊祜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然後似乎漂浮到了空中,然後倏忽一下就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羊祜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面。「我死了嗎……」羊祜喃喃自語。「當然不是,你還活着。恭喜你,叔子兄。」熟悉的聲音再起想起,羊祜意識終於清醒了。「元凱,你在這裏」羊祜急忙起身,發現杜預正坐在床頭。
隨即羊祜長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有你在,不過之前所受的所有屈辱都已經失去意義了。」「怎麼說」
「我在內部領域當中根本敵不過夏侯伯仁,但是妙兒突然出手相助,她刺中夏侯伯仁然後被夏侯伯仁刺中,兩人同歸於盡。而在此之前,姐姐也被夏侯伯仁擊中肩膀,重傷而亡。現在姐姐、妙兒都已經不在了,就算我僥倖苟活下來,還有什麼意義呢」
此時王元姬走了進來說道:「那也不一定是完全沒有意義吧。」司馬昭也跟着進來:「你是我看中的人,不管如何,大魏的未來一定有你一份,所以我絕對不允許你再說喪氣話。」「子上大人,我……」羊祜突然苦笑了一下。
此時帶着眼罩的司馬師也走了進來說道:「為了讓你明白不用徹底喪失希望,你可以見見這個人。」「嗯」
司馬師微微一笑,身後走出一個人,她的肩膀上面綁着繃帶,露出欣慰的笑容。「叔子,你終於回來了!」「姐姐!你沒死!太好了!」羊祜幾乎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要去擁抱羊徽瑜,但是身體虛弱直接半跪在地上,杜預急忙扶住他。「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放心吧,徽瑜之前確實是被夏侯伯仁擊中,然後看起來是重傷不治而煙消雲散,但其實是元姬運用能力提前將徽瑜提前送了出來,我們得以及時醫治,萬一叔子你遲遲不出來的話,我們可能還需要她重新進去把你救出來呢!」司馬師做了一下解釋,羊祜重新回想了一下過程,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我懂了,所謂青色的光芒,其實都是元姬夫人在背後操控嗎厲害……」羊祜上前向王元姬深深行禮。「多謝你,救回了姐姐,至少這次……不算是徹底的失敗了。」
王元姬說道:「沒關係,你好好休息一下吧,等會還有重要的人可以見到呢!」羊祜有些吃驚:「能見的人都見到了,還能有誰呢難道是天啟門的人嗎」「不,她可不是天啟門的人!」杜預在背後微微一笑,羊祜滿腹狐疑之中,便走出了房門,坐在門口稍微休息了一下。
大概過了一會,羊祜起身準備回去了,此時羊徽瑜走了過來說道:「叔子,那個人還在等你,去見她吧!你一定很想見到她的!」「到底是誰啊,姐姐,你也別賣關子了吧!」「畢竟她也需要一點時間恢復,現在差不多可以去了,她就在那間房裏面,嬸嬸正陪着她呢!」羊徽瑜指着前面。羊祜有些悵然若失,突然感覺到了什麼,便輕輕走到房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
「是誰」羊祜看到眼前兩個人的時候,整個人差點暈了過去。「妙兒,是你!這怎麼可能呢」辛憲英看到羊祜進來,說道:「沒關係,他們都是要賣關子,給你一點驚喜罷了。」夏侯妙身上插着好幾根銀針,暫時也不能動彈,只能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叔子,給你添麻煩了,謝謝你。」
「妙兒,真的是你嗎你不是跟伯仁將軍他……」羊祜努力回想在內部領域中的情景,但是頭疼欲裂。
「不要勉強自己。」夏侯妙輕輕說道:「其實救我出來的人,不是元姬夫人,而是你,還有叔父。」
「我跟伯仁將軍」羊祜完全不明白其中緣由。辛憲英也沒有作解釋,而是繼續給夏侯妙施針:「妙兒現在的身體還虛弱,估計回家還得躺上十天半個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