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就這麼坐在那裏,轉眼便是三個時辰,通天始終在重複着同樣的動作,期間女子離開了兩次,之後又跑回來坐在那裏呆呆的看着通天。
很快,傍晚來臨,女子早就已經離開了。
通天也從那種狀態之中回過神來,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眼神中帶着幾分疲憊之色,然而他剛鬆了口氣,便察覺到了外面坐着的蘇辰。
通天頓時身子一顫,然後快步走到蘇辰面前,神色恭敬的跪下:
「拜見......少爺!」
他差點脫口而出就叫神主,可最後又反應過來了。
蘇辰微笑着點了點頭,然後示意他起來:「今日來主要是跟你商量一件事情,你可願意做我侍從,簽訂生死的那種。」
侍從?
通天眼眸一凝,他聽出來蘇辰所言的侍從到底是什麼。
這種侍從有應該是某種契約之類的,就和奴役契約差不多,可能限制沒有那麼大。
他沒有過多猶豫。
「我的命都是少爺給的,自然願意。」
蘇辰再次點了點頭,通天對他十分的忠心,這一點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生過改變。
「使用綁定卡!」
蘇辰在心中默念。
很快,通天便察覺到一股詭異的力量包裹着自己,這股力量竟然硬生生的將他的一部分靈魂之力剝離出來。
緊接着,他的靈魂便仿佛是受到了什麼牽引般,來到一處虛無的空間之中,不過只是瞬間視線又恢復了正常。
那是什麼?
通天的眼神中滿是震撼之色,這怎麼可能奴隸契約完全不一樣?
他現在的狀態感覺極為的古怪,靈魂缺失了大概三分之一,但是神魂之力卻依舊無比的強大,完全沒有任何的異常。
並且實力也沒有影響。
主要是他並未感受到絲毫的不適,沒有那種被掌控生死的感覺,難道是自己猜錯了,不是類似於奴役印記的那種?
【叮,綁定成功,通天已成宿主侍從!】
伴隨着系統冰冷的聲音在蘇辰腦海中響起,事情也算是圓滿結束。
蘇辰對着通天說道:「你我二人已經簽訂侍從關係,嚴格意義上來說,只要我不死,你永遠都會活着。」
「哪怕是你隕落之後,只要我力量充足,便可以直接將你復活。」
通天聞言面色一震,竟然還有這樣的法術?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即便是以他的認知和見解,都是完全做不到這一點。
類似這樣的法術是有的,比如將人煉製成傀儡,力量與自己綁定,只要自己不死,傀儡也會一直不死。
但活人也能做到這種效果他確實是聞所未聞。
蘇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便消失在了原地。
通天又多了一道新的保障,他心裏面也放心了許多,自己不會死,現在通天也不會死,那就是隨便浪了。
主要通天也並非這個世界的人,若是他不小心遇到什麼意外隕落,那可就是永遠無法復活的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蘇辰又回到了皇宮之中。
所有的又恢復到平靜之中,蘇辰也有些無所事事的樣子,雖然與女人溝通很快樂,但是一直如此也沒有什麼意思。
該找點其他事情做了。
忽然間,蘇辰想到了自己的體內世界,自從回到時光上游之後,他幾乎就沒有去管過體內世界的變化。
到現在為止都已經過去了無數年了。
按照蘇辰的猜測,體內世界最起碼都已經可以容納仙人。
想到這裏,蘇辰便進入到了體內世界之中,這裏的確實是已經誕生了仙力,只不過沒有那麼的濃郁,只有極少數的地方產生仙力了。
想來即便是誕生了仙境修士,但估計實力也強不到哪裏去。
「嗯?」
蘇辰忽然眉頭緊皺。
他並未察覺到大乾帝國的因果波動,難道說這些年大乾帝國都消失不見了?
蘇辰面色有些恍惚,他當初可是打算將這大乾帝國打造成體內世界中永恆的勢力,結果沒想到最後這個勢力還是消散了。
蘇辰忍不住微微嘆了口氣,不過他還是沒有死心,而是細緻入微的去探查與大乾帝接近的因果波動。
哪怕是大乾帝國當初皇室的後人都可以。
若是大乾帝國真的消散,徹底沒有絲毫痕跡,那以後蘇辰也懶得再管這個世界的發展,若是大乾帝國還在,他倒是可以在這裏玩玩。
很快,他察覺到了一絲絲的變化。
「還真有。」
蘇辰睜開雙眸,朝着某處看去,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在玄黃界的某處邊緣小城池之中。
李家!
這牌匾上滿是歲月的痕跡,上面滿是風霜,一角似乎有些脫落,牌匾傾斜,大門也充滿滄桑的痕跡。
蘇辰的身影來到此處。
他看着李家大門眼神中滿是複雜,當初大乾帝國的皇族,掌控整個玄黃界的最強勢力,今日卻淪落到了這個地步嗎?
蘇辰查探到其中不少人都是當初李家後人的血脈,只是這血脈已經無比淡薄,時間過去了太長,歲月的沖刷,讓他們的血脈都已經變得模糊無比。
可蘇辰還是能肯定,這些人就是大乾帝國皇族的後人。
經歷過諸多事情的蘇辰心中清楚,任何一個勢力,想要長存在這世間,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這城中幾乎都是凡人,只有十多個修士,並且實力還很差。
玄黃界如今確實是能誕生仙人,但是修士的數量依舊不多,用萬里挑一來形容估計就差不多,修士又都是匯聚在一起,像這城池就是屬於靈氣稀薄,修士都不會來這種地方。
蘇辰抬頭朝着李家內看去,只見李家三十多號人皆是圍坐在一個祠堂之中。
祠堂的最上方,則是擺放着一個玉琥,在玉琥中封存着一枚玉牌。
蘇辰看清楚那玉牌之後,瞳孔微微顫了顫。
因為這玉牌正是他本人的!
亦或者說當初自己化身大乾帝國老祖身份時的令牌。
蘇辰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還能在無數年之後,看到自己當初的令牌。
在令牌的前方,那老者念念有詞。
「請老祖保佑!」
這是他們李家一年一次的祭祀,不知道從何時就已經開始,反正他父親那一代人就在如此,爺爺的那一輩人也是如此。
到他這裏自然也效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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