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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逍遙的臉色不好看,他把風嘯雲邀到花月樓,就是想看風嘯雲出醜,沒料花月樓美人掌柜竟然出來相迎風嘯雲,這完全打破了打壓風嘯雲的如玉算盤,尚逍遙惱了,習慣地伸出腥紅的舌頭,舔了一遍下唇。南宮採薇,老子總有一天讓你躺在爺的身下求饒。
「風嘯雲,春江院見!」門樓上,尚逍遙知道沒有好戲可看,再也呆不住,身上綠色靈氣湧出,摟着美人撲向花月樓深處的春江院。
風中,發亂,風嘯雲的目光從尚逍遙轉到落在款款而來的女人嬌軀上。
人還沒到,看到飄來的白裘女人,風嘯雲就已經猜到她就是南宮採薇,這天涯島,還有誰有她這般身材?白裘裹身,大冬天的,依然無法掩蓋熟得夠飽滿的嬌軀。而讓風嘯雲更篤定的是,這個女人抱着一隻雪狐,在天涯島,愛寵是雪狐的據他所知,也就南宮採薇而已。
「你來了。」
一個女人,如果風華絕代到某種境界,就算冷漠也是一種美,好像脫塵的仙子,總是和世俗有一種距離。只是,風嘯雲並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他只是略微點了點頭,算是對這個女人回應。
「南宮採薇,這一次來花月樓,除了我要會會尚逍遙外,我還想和你談談合作的事。」冷冷對望許久,終究還是風嘯雲打破沉默。
當下,光武神殿的力量,風嘯雲沒有把握動尚逍遙,所以,在尚逍遙邀他來花月樓的時候,他就開始打這位風華絕代女人的注意,要是能和南宮採薇這位智慧與美麗兼具的女人合作,那麼就算尚逍遙要動他,也得掂量掂量。
現在,風嘯雲的力量剛在天涯島出現,沒形成自己的勢力,未成氣候,太需要喘一口氣了。為了得到喘息的機會,他有必要和這位妖媚的女人合作。
「沒興趣。」南宮採薇提了提眼帘,密長的黛色睫毛下,黑色的眼珠連動都沒動。當初,尚逍遙要奪他花月樓的產業,她向潛伏中的風嘯雲和戰戈傳達合作的邀請,風嘯雲和戰戈無情的拒絕了她,最後,她不得不向尚逍遙委曲求全。
「南宮採薇,你真沒興趣嗎?你真以為尚逍遙會放過你嗎?在得到了花月樓的百分之五股份後,尚逍遙就會放棄繼續侵佔花月樓的產業?人是不會知足的,尚逍遙還會向你索取,直到把花月樓吃到骨頭不剩。你當初在向尚逍遙讓步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你走上了一條不歸路。」風嘯雲冷冷的看着南宮採薇的臉,他相信南宮採薇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能憑着一己之力,在天涯島打造出代表天涯島符號的花月樓,南宮採薇是有手腕的,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豈會沒智慧?
「你說得沒錯,但那又怎樣?就憑你和我?能贏?能對付得了三階黑鐵鬥士尚逍遙?能對付得了尚逍遙的力量?以前我只所以要你們結盟,是因為你們有戰前輩在。據我所知,戰前輩已經離開天涯島了。現在你的力量就是那一支黑衣神衛,沒有什麼高手。我和我的力量就算合成一股,也很難對付得了那條牲口。你,一階黑鐵鬥士,太弱了。」南宮採薇低頭細細的替懷裏的愛寵雪狐打理毛髮,纖長精緻的手指在雪色狐毛中滑過,因手指太過白皙,已分不清,哪是雪狐的白毛,哪是南宮採薇的纖指。
說實在,南宮採薇並不認為風嘯雲有多大能量,風嘯雲能做到青衣神衛,在她看來,不過是戰戈幫的忙,現在誰都知道,武神殿很爛,只要有錢有人脈,想要進去做個神衛,輕而易舉。她南宮採薇不會因風嘯雲是青衣神衛,而高看他。除了認為風嘯雲有些頭腦之外,南宮採薇並不覺得風嘯雲和普通人有什麼分別。
「南宮採薇,你錯了。一階黑鐵鬥士,並不一定很弱。「風嘯雲沒有南宮採薇輕視而而不滿,只是嘴角輕輕勾出一條很淺的弧度,稜角分明的臉冷冷地。
在他說話的同一時刻,風嘯雲的手指動了,只見一道手的殘影,然後手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只是手裏多了一把女式髮簪。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等南宮採薇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時,頭的上髮簪已經到了風嘯雲的手裏,一頭青絲沒了髮簪的固定,隨風散開,此時的南宮採薇更多了一絲脫俗的韻味。
「你……「南宮採薇微惱,伸手一把從風嘯雲手中奪回髮簪,扭身便走。
「南宮採薇,你的手帕。」
南宮採薇停下來,扭身冰冷的看着風嘯雲手中的手帕,這一面有着特別意義的手帕,手帕上繡着點點桃花,其中含義只有她才知道。這一面手帕真實的名字叫桃花雨繡,去年,不小心把桃花雨繡遺落了,她以為在花月樓內掉了,還發動所有手下把花月樓翻了個遍,最後沒找到,她好一段時間的傷心。
「去年,你把它丟落在破鋪子裏。」風嘯雲把桃花雨繡丟還南宮採薇。
「謝謝!」南宮採薇說,目光從風嘯雲身上轉到手上的桃花雨繡。剛才,聽手下匯報說,有一位男子要見她,她本要拒絕,但聽說男子拿着她失落很久的桃花雨繡,於是她就來了。桃花雨繡對她來說,是一段故事,一段回憶,對她很重要。
出來發現那個男子是風嘯雲後,南宮採薇打算談話之後再要回桃花雨繡,只是被風嘯雲惹惱,一時忘了她來時的初衷。
這時見到手中的桃花雨繡正是去年失去的那一面,南宮採薇不由微微一喜,眉頭微微一提,臉上多了一絲暖色。
誰說女人只有皺眉的時候才美?南宮採薇眉頭舒展的時候,也是別有風情。南宮採薇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可以說是風嘯雲有生以來遇上最美的女人,唯一的缺憾是,這個女人太過聰明,讓他傷腦子。
「南宮採薇,合利兩利,分則兩敗。而你敗得最多,我敗了我可以帶着我的人離開天涯島,而你呢?你不可能把花月樓搬走吧?好了,言盡於此,告辭。「風嘯雲轉身走向花月樓。
此時,想必花月樓中,尚逍遙已經擺上了好酒好肉,等待他赴宴。
直到風嘯雲的背影消失,南宮採薇才把目光收回來,此時,懷裏的雪狐已經舒醒過來,在南宮採薇豐碩的懷裏一陣亂拱,觸動了她最軟的地方,心一陣凌亂。
「風嘯雲,我也有我的難處,你不懂。」南宮採薇低聲微嘆。誰說她是天涯島最強大的女人,誰又知道,夜裏獨自舔傷的酸楚。
她終究還是人,終究還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