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妯娌的話,姜氏臉色很難看。
她還真的擔心那些東西都沒了。
畢竟二房夫妻兩個都花起錢來都是大手大腳的。
凌初見姜氏擔憂,忍不住安慰了她一句,「別擔心,東西都還在。」
姜氏瞬間眼睛一亮。
姚氏愣了下,又不屑地撇了撇嘴。
心中暗道,就算猜到那些東西還在又如何,反正她們也找不到。
曹母冷着滿是皺紋的臉,狐疑地上下掃視着凌初。
凌初沒理會她們,而是拿出銅錢龜殼,佯裝算了一卦。
「凌姑娘,可是找到了?」姜氏迫不及待追問。
曹洪鑫雖然沒說話,但眼裏滿含希冀。
凌初點頭,把銅錢和龜殼收起,抬腳就走。
曹母見凌初二話不說就往內宅走,眉頭一皺不滿地朝她怒喝,「你到底懂不懂規矩,你一個外人,怎能不經主家同意,隨隨便便就往裏闖!」
曹洪鑫生怕他娘得罪了凌初,「娘,凌姑娘是我請來的,她想要去哪裏都行。」
凌初沒理會曹母的阻攔,跟着系統的指引快步往前走。
姜氏也不想理會婆母,轉身就追上凌初的腳步。
姚氏儘管不相信她們能找到東西,但猶豫了一會,還是跟了過去。
曹洪鑫對他娘勸了幾句,也轉身離開了。
見人都走了,曹母也只能黑着臉,扶着丫鬟的手匆匆忙忙跟了過去。
凌初跟着系統的指引,一直走到了西廂才停下腳步。
「凌姑娘,是不是卦象顯示東西就在裏面?」姜氏看着眼前掛着鎖的大門,眼裏難忍怒氣。
凌初點頭,「沒錯。」
匆匆忙忙跟過來的姚氏,沒想到凌初竟然會直奔他們二房住的院子。
「哎喲,大哥,你這是哪裏請來的騙子。欣姐兒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在我的院子裏,這不是瞎胡鬧嘛。」
曹洪鑫黑着臉怒斥,「弟妹,你在胡說什麼,凌姑娘可不是騙子。」
姜氏忍着怒氣,「弟妹,你把鎖打開,東西在不在裏面,進去看過就知道了。」
姚氏沒開鎖,反而一臉委屈對曹母道,「娘,大嫂這意思是我們二房偷了侄女的東西,這若傳出去,夫君還怎麼有臉出去見人。」
曹母一向心疼小兒子,一聽這話臉色就拉了下去,「鑫兒,虧你還是五城兵馬司指揮使,竟然如此糊塗!小偷偷走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在你二弟的院子裏……」
見曹母罵得歡,凌初沒說話,直接掏出小錘子往大鎖上輕輕一砸。
哐!
曹母的話沒說完,就被金屬撞擊聲打斷了。
他們還在驚疑不定中,凌初已經淡定收回小錘子,伸手往大門上一推,緊跟着抬腳走了進去。
姜氏立馬回神,快步跟上。
後面姚氏急得跳腳。
三兩步奔過來就想阻攔,卻被凌初有技巧地避開了。
吵吵嚷嚷間,一位穿着青石直綴的男子睡眼惺忪地從房裏走出來,看到院中的人,不滿地皺起眉頭,「你們在吵吵什麼,鬧得人不得清淨。」
姚氏一見他,立刻陰陽怪氣地道,「夫君,你還不知道吧,大哥請了人來找欣姐兒的聘禮,說是東西在我們院子裏頭呢。」
曹洪登聽到妻子的話,臉上都是怒氣,「大哥,你什麼意思,你這是懷疑我偷了侄女的東西?」
曹洪鑫還沒說話,曹母先一步嗔怪道,「偷什麼偷,一家人可不能這麼說話。」又轉頭對長子道,「鑫兒,你要找東西,娘不攔着你。只是東西不在你二弟這裏……」
凌初聽得不耐,直接就往姚氏的臥房走。
姚氏立刻就急了,衝過來就想將她攔下,曹洪登更是大怒,急步衝過來伸手就抓向凌初的胳膊。
見到她肌膚如雪,眼裏更是有色光一閃而過。
凌初頭都沒回就往裏走,卻唰地一下把大鏟召喚了出來,直接朝着曹洪登的鹹豬手拍過去。
一聲痛喊之後,曹洪登縮回了手。
大鏟沒再追打,但卻把二房夫妻兩個給攔下了。
姜氏見凌初進了臥房,冷冷看了一眼曹洪登夫妻,也轉身走了進去。
「娘……」曹洪登沒法,只能對曹母使眼色。
曹母立刻跟了過去。
臥房裏,凌初正在問曹洪鑫,「曹大人,介意我將牆砸了嗎?」
不是找聘禮嗎,怎麼突然要砸牆?
曹洪鑫一頭霧水,一時沒轉過彎凌初這話是什麼意思。
「砸什麼牆,砸壞了你賠得起嗎?」曹母惡狠狠地瞪着凌初,還想伸手過來推她出去。
姜氏已經受夠了婆母的偏袒,大步往凌初面前一擋,「凌姑娘儘管砸,砸壞了,我來賠。」
凌初掃了一眼曹洪鑫,見他沒反對。
手一揮,小錘子立刻朝床榻一旁的牆壁砸去。
大響過後牆上塌了一大塊,露出一個黑匣子。
曹母氣急敗壞就要去搶奪,卻被凌初先一步拿到。
匣子打開,金光燦燦。
姜氏一眼就認出這是她女兒聘禮上的頭面,「娘,你不是說二弟沒偷欣姐兒的東西嗎,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曹母眼神躲閃了一下,很快就理直氣壯叉腰怒喝,「偷什麼偷,這是我交給老二保管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欣姐兒嫁了就是吳家的人,我不能讓你們把家產都給了吳家。
這是我特意為莊哥兒留的,你們不能拿走。」
姜氏簡直是被婆母的胡攪蠻纏給氣笑了,明明就是二房偷拿了她閨女的東西,竟然還要說是為了她兒子,真真是無恥。
砰!
凌初沒理會曹家婆媳的爭吵,直接拿着小錘子蹲在架子床前,把床底下的木板給砸了。
曹母聽到動靜,轉頭看到這一幕,氣得抓起旁邊的茶盞就要朝凌初砸過去。
曹洪鑫嚇了一跳,飛快上前將她娘攔下。
外面曹洪登夫妻兩個聽到屋子裏的動靜,急得不行,可卻掙脫不開大鏟的阻攔。
姜氏見婆母被丈夫攔住了,忙喊來幾個丫鬟婆子,將姚氏的床移開。
凌初從床底下砸出一個大木箱。
裏面的東西正是那些丟失的聘禮。
凌初從大箱裏掏出一個小匣子,打開,裏面是幾張揉得皺巴巴的印子錢借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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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